‘草山’連山腰都長滿蔬菜,當(dāng)然樹木也沒少,畢竟是山。
林思柔看著眼前綠油油的一片片,不由贊嘆。天然菜地山,也忒玄幻了些。
封玄奕一伙眉頭直皺,以后得日日吃草,會變成羊不?
封玄奕詢問:“姑娘,這些草,咱要吃哪些?”
“全部都要吃,每日換著吃?!绷炙既犭S口便答。
封玄奕微驚:“這些草有的很難吃,不吃行嘛?”
既然草是吃定了,那就挑些沒那么難吃的吃吧,也算個安慰。
可姑娘說全部都要吃?!
林思柔見封玄奕吃了C般的表情,忍著笑嚴(yán)肅道:“每種青菜均有各自的營養(yǎng)功效,必須每樣都吃才能保證營養(yǎng)均衡,如此方能將你們的體質(zhì)調(diào)理正常,對你們吃野味有極大好處?!?p> 在場的人聽不懂她話中詳意,但中心思想還是能夠聽懂的。
簡而言之,難吃的草也得吃。
眾土著臉色難看,跟小孩子抗拒吃青菜的表情有得一拼。
林思柔輕笑:“其實,只要做法上道,草也能成美味。”
眾土著頓時眼睛大亮!
“姑娘,那這草怎么做好吃?”靠后一名土著拿著扎青菜,捂住鼻子,往林思柔走去。
他所過之處,旁邊的土著均皺起鼻子。
林思柔眉頭微皺,等他走近,林思柔便看清他拿著的是什么菜。
芹菜。
喜歡吃的人叫香菜,吃得那叫個香噴噴。
不喜歡吃的人......
聞起來香,吃起來臭。
剛巧,不幸。
林思柔最討厭吃帶味道的蔬菜。
敢情,封玄奕所說很難吃的草,就是帶味道的蔬菜了。
眾土著滿眼期待齊齊看林思柔,神醫(yī)姑娘說能做得好吃耶!
林思柔嘴角微抽,翹起蘭花指,將那土著人遞過來的香菜嫌棄地推開。
動作優(yōu)雅而堅定。
“......”眾土著突然沒了安全感。
靜站在旁的荀殷,嘴角多了抹連他也沒發(fā)覺的寵溺笑意。
“這種怎么做都有味道,你們自個克服味道困難吧!”林思柔一本正經(jīng)道。
仿佛剛才沒人說過草也能做得美味。
仿佛她并沒有被芹菜打臉。
林思柔見眾土著灰著的臉,瞪眼,理直氣壯得很:“怎么?就這么點味道,你們都克服不了?還想能治好吐白沫?!”
眾土著對草的味道實在過于‘難忘’,無法做出勇敢的壯舉。
所以,他們苦哈一張臉,可憐巴巴地看著林思柔。
被一群身材魁梧,面容粗狂的男兒用這樣的眼神盯,林思柔渾身雞皮疙瘩往外冒,并且生出詭異的愧疚感。
她其實只是想戲謔一下他們,生了惡作劇之心,何曾想他們的反應(yīng)如此哀傷。
林思柔干笑一下,道:“我可以教你們其他草的做法,至于這些有味道的草,你們不用時常吃,偶爾吃一下便行?!?p> 此話如春風(fēng)拂面,讓眾土著死灰的心為之振奮,閃閃發(fā)光地湊向她。
于是乎,各種家常青菜品種便誕生了。
蒸,炒,上湯,林思柔說了十多道做法。
聽得土著人傻愣傻愣的。
荀殷風(fēng)輕云淡,這些做菜方法,就是百姓的日常做法。只不過,有些現(xiàn)代的手法,他倒也沒聽說過。
林思柔在眾人崇拜的目光中,心虛異常。
她其實紙上談兵。
現(xiàn)代的她,擅長煲湯不會做飯。做飯啥的全是她有段時間想學(xué)做飯,百度看回來的。結(jié)果,懶癌晚期的她沒學(xué)做飯。
如今說出這么多,做出來的味道怎樣,她就不敢說了。不過度娘指點的,味道應(yīng)該有保證……
“姑娘,你提到鹽,是什么?”
封玄奕好學(xué)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