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控嗎?”牛喙望著頭頂上面那個已經(jīng)破裂了的監(jiān)控,不由搖頭苦笑:“看來,你對她的觀感還真的很在乎啊。如果……”
說到最后,他的眼前便是一亮,但是隨即,他的臉色就變得更加的苦澀了:“算了!”
剛剛。
牛喙想到了一個可能。
古來,商人就沒有幾個老實巴交的找人看家護院的,對于那些有本事的人,大多都是半逼半迫,然后再加上一小部分的懷柔來做的。
但是很可惜的是,這件事在方莫的身上行不通。
對他的家人出手,那絕對是傻子在做事,畢竟從方莫的表現(xiàn)來看,他已經(jīng)沖破了很多的東西,根本就不會在乎其他人的看法,說不定,當(dāng)他牛喙用了家人這一點來要挾的時候,就被方莫狠狠地追上門去了。
到時候,滅門都是有可能的。
既然這個不行,那就要用其他的辦法了。
家人不行,就只剩下了朋友和愛人。
但是誰都知道,方莫是沒有幾個朋友的,牛喙知道的里面,他能夠招惹的起的,那絕對是一個都沒有。
要是愛人……
算了吧,中州葉家,比方莫本身還要更加的讓人恐懼呢。
不是在說假話,而是真的。
中州葉家的威名,只要是知道一點的,都絕對不可能敢去招惹的。
如果想要找死,找上葉家的門,絕對比直接抓起方莫來,還要來的快速。
……
“對他,我還真是很喜歡呢,尤其是目前天南天北兩省當(dāng)中的商業(yè)情況,都是有一定定數(shù)的,如果加上一個他,那可就不同了,可惜的是,這個人加不上來啊。”牛喙說到這里,自己都覺得無比的無奈。
于是,他就只能邁步走了出去。
這一段時間說起來很長,可實際上,卻就只有那么一小會兒而已。
其他人當(dāng)看到了三個人都走出去之后,面面相覷半天,才都有些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其中很多人的臉色,都是蒼白如紙的,尤其是那個一開始就跟方莫為難的女人,就更加是這樣了。
她是怎么都沒有想到,方莫居然敢當(dāng)場殺人,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下手就下手了啊,真的太狠辣了,可是那又怎么樣呢?她能怎么樣呢?還不是要老老實實的聽話嘛!
否則的話,她也要死。
想到這里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的命是真的大。
而且無比的慶幸,沒有拿葉傾城的各種事情開玩笑,否則的話,那可就真的是完蛋了。
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人,很可能就是她。
“方莫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不知道啊,但是看這表情,看這做派,估計跟我們完全不是一路人了?!?p> “本來以為,就一個楊大少,最多再加上一個牛家大少,誰知道,一個我們都看不起的人,居然就橫空出世了?!?p> “這個世界上啊,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變化出現(xiàn)的,這很正常?!?p> ……
眾人嘟嘟囔囔著,慢慢的一起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他們就更加看到了讓自己不敢相信的一幕。
門外。
大廳當(dāng)中。
大概十多個人站在一起,其中有一個人,正狠狠的抓著楊繼祖的脖子,面對著其他的男同學(xué),他一點都沒有擔(dān)心,反而呵呵笑著道:“怎么,你們這些家伙,還想跟我練練不成?瞎了你們的眼睛,我可是龍哥的人!”
就這一句話,便讓很多人瞬間退開了。
龍哥的大名,只要是知道一點的,都會惶恐不安的,那是一種源自于對自己生命的恐懼,對于可怕力量的恐懼,只要不是傻子的人,都會很害怕的。
如果連害怕都不知道的人,那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哎呀,你們剛剛不是要打我嗎?來啊,退什么退?不靠龍哥,我照樣可以將你們都整成順毛驢?!蹦贻p男子叼著一根煙,滿臉都是吊兒郎當(dāng)。
見到其他人都在后退,他像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后,他忽然將手中的煙蒂,狠狠地在楊繼祖的后背上摁了下去。
“??!”
楊繼祖的臉色都變了,他的臉色,更是害怕的都變了顏色。
然而那個年輕人,卻仿佛沒有看到一樣,反而還再度的點起了一根煙,對著繼續(xù)叫著的楊繼祖,他呵呵一笑:“叫吧,繼續(xù)叫吧,我會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疼痛的,現(xiàn)在這些算個什么???等會,你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害怕?!?p> 楊繼祖不叫了,他知道,自己越是叫的話,這家伙可能就會愈發(fā)的開心。
他只能將求救似的目光,盯向了自己的同學(xué)們。
說實話,他家里很不錯的,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這些或者那些,只要有個人報個信,他就能夠讓自己家里在其中說和,可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要這樣做的意思啊,每個人,都像是不認(rèn)識他一樣。
年輕男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臉上的笑容都消失無蹤了,過了片刻,他睜著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然后,他隨手一指,道:“你,給我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這一指,也不知道是剛巧還是有心,他的指頭就朝向了方莫。
從包間里面出來的,臉色一點顏色都沒有變化過的,也就只有方莫了。
這樣的人,誰能夠不盯上呢?
年輕男人盯上,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
方莫對他的話,卻置若罔聞一般,繼續(xù)往外面走。
說實話。
他現(xiàn)在不太想要跟楊天龍鬧騰什么勁了,根本就沒意思啊,他這里還沒準(zhǔn)備出手呢,那邊就又是送錢又是送房車的,面子可以說是給足了他。
他要是再鬧騰,那就有點不太好了。
雖然,他什么都不用在乎,可他好歹也是一個人啊,對方這么做,他好歹也得吃人的手軟不是嗎?
“我說,讓你站住,你沒聽到嗎?”年輕男人卻是依舊盯著他,而且現(xiàn)在目標(biāo)已經(jīng)全部的放在了他的身上,轉(zhuǎn)而,他還對身后的人道:“去,把他攔下來,什么東西啊,這里正有事呢,他要走就讓他走?”
“是是是!”
“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