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黎洛回去后,發(fā)現(xiàn)第七科室里一個人都沒有,本來還納悶,突然想到,之前衾主任說了他們有一個星期的空閑時間。
她才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不是其他人去忙了,而是只有她和高遠被叫回來了。
正想著門就開了,衾主任和高遠一前一后的走了進來。
衾主任:“誒!回來了,黎洛書找到了嗎?”
時黎洛抬起手晃了晃手中的書。
衾主任:“哦,那還站著干嘛,趕緊開始工作啊!”說著推了推身旁的高遠。
時黎洛無奈的問:“衾主任,說好的假期呢,被你吃了嗎?”
衾主任聽到了卻自動屏蔽這句話,說:“好了,我去忙專案組的事,你們有收獲以后在來找我?!闭f著就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時黎洛把書包放到桌上,然后坐下開始查關(guān)于塔羅牌愚者的解釋。
“高隊長,那個砂鍋粉的老板放出去了嗎?”時黎洛問道。
高遠回答道:“嗯,在錢上沒有查出其他人的指紋,之后就放他回去了?!?p> 時黎洛:“看來,這個人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這次估計又有的忙活了?!?p> 高遠認同的點了點頭說:“希望衾主任能盡快解決專案組的事,不然就我們兩個人,還真的不好弄?!?p> “找到了?!?p> ?。塾拚撸荩菏切碌拈_始,冒險,也是盲目無知,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撞。
衾主任接到電話立刻就過來了,“解釋在哪里?”
時黎洛伸手在書上指了指,越看越想不明白。
高遠也不解的問:“這個,兇手到底想表達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目光都放在那些字上,但一段時間后三人誰都沒有開口。
這樣的場面一直持續(xù)到天黑,衾主任揉了揉眉心說:“算了,今天先到這里,明天你們兩個繼續(xù)開始休假,在家里放松點想,說不定會有頭緒,等我解決了專案組的事,再通知你們回來?!?p> 時黎洛沉默著把那本關(guān)于塔羅牌的書放進包里,然后又去拉上行李箱,朝警局大門口走去。
“誒!時黎洛,我送你回去,我開車了。”高遠看到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擔(dān)心她一晚上都回不到家。
高遠:“到了。”
時黎洛:“謝謝?!闭f完拉開車門就準(zhǔn)備直接走。
高遠連忙叫道:“哎哎哎!行李還沒拿?!比缓笏萝嚢阉袞|西都給她拿下來。
高遠不放心的問:“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謝謝?!?p> “那你到家后給我打個電話,在路上注意點,不要想案子?!?p> “好的,知道了,謝謝高隊長?!闭f完時黎洛對他調(diào)皮一笑,拉上行李箱就朝小區(qū)跑去。
高遠看到心里也是跟無奈,因為衾主任給她說過時黎洛的性格,讓他也不得不擔(dān)心。
三個月前,時黎洛給衾主任說出去買杯奶茶喝,然后因為在路上想案子,最后把自己弄迷路了,打110報警,把衾主任他們弄的哭笑不得。
高遠回到車?yán)?,等到時黎洛給他打了電話后才發(fā)動車子離開。
時黎洛一回家,就放下行李朝臥室沖去,整個人向著床撲去,然后發(fā)出一聲嘆息,“最近的事情真的太多了?!睍r黎洛心想。
她本來是想隨便躺會兒,沒想到這一躺,就漸漸進了夢鄉(xiāng)。
突然手機響了,把時黎洛從夢中驚醒,她拿出手機一看,Destroy。
“喂。”時黎洛的聲音因為剛醒,透露出一絲慵懶。
“怎么,收到的塔羅牌很難以理解?”Destroy笑著問。
時黎洛瞬間就清醒了,質(zhì)問道:“你怎么知道兇手寄了一張塔羅牌過來?”
他暗笑一聲說:“呵,當(dāng)然……是看到的?!?p> “你在監(jiān)視我?”
“沒有,我這次打電話主要是想告訴你,既然查不出來,就等他下一次動手吧,我想距離他下一次動手,應(yīng)該不遠了?!盌estroy緩緩的說道。
“你什么意思?我就是為了防止他殺更多人,你卻要讓我等他殺人?”時黎洛不解的問。
“你覺得,就憑你手里的這點東西就能找到他?別想了,一個有目的得兇手,是不會那么快被發(fā)現(xiàn)的,至少在他的目的達到前,他不會輕易露出馬腳?!闭f完他便掛了電話。
時黎洛拿著手機,坐在床上沒有絲毫睡意,如果不是沐陽給她說,他和警方是協(xié)作關(guān)系,她還真的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就是那個兇手,畢竟他的思維仿佛和兇手一模一樣。
這個難道就是,要想知道兇手的想法,就要把自己當(dāng)成兇手的詮釋嗎?
時黎洛在家看了幾天《塔羅解牌字典》后,終于等到了衾主任電話。
“時黎洛,專案組的成員名單已經(jīng)確定了,現(xiàn)在警局,正在給你們專案組建設(shè)一個單獨的工作間,三天后,前來報到?!?p> “好?!?p> 時黎洛放下手機,心想:“還有三天時間,就有事干了?!彼@幾天天天待在家里,沒事干,快無聊瘋了。
發(fā)給沐遲帆的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一般,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
時黎洛正愁沒沒人和她聊天,就收到了微信的好友申請。
“我去,這也太誠實了吧!”時黎洛發(fā)出一聲感嘆,原因是,嚴(yán)之刑加了她好友,而他的微信名就叫……嚴(yán)之刑,真是猜都不用猜。
時黎洛點了同意,然后發(fā)了一條消息給他,“我那天隨便一說而已,你還真的加了?”
嚴(yán)之刑:“……我也是隨便一加而已?!?p> 時黎洛:“能不能委婉一點說,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嚴(yán)之刑:“嗯?!?p> 時黎洛看到屏幕上的這個字,真的不知道怎么接,于是又問:“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嚴(yán)之刑:“和你聊微信?!?p> 時黎洛:“……”
她真的還沒遇到過,幾句話就把聊天聊死的人,而且是死的不能再死。
嚴(yán)之刑:“你明天有時間嗎?”
時黎洛沒想到他會主動和她說話,一時還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過了一小會兒才回答道:“有的。”
嚴(yán)之刑:“哦?!?p> 時黎洛看到他回的這個字,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時黎洛:“……哦,是什么意思?”
嚴(yán)之刑:“沒事,我就隨便問問?!?p> 時黎洛:“……”
她想如果不是有正事,她應(yīng)該不會在找他聊天了,他簡直就是話題終結(jié)者。
木其e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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