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未選到合適的侍女,孟母擔心她無人伺候,便說讓流芳醒來照顧她。
那日疾風給的藥,每日都加在了流芳喝的水里,才讓她昏睡了這么多天。
既然杜衡已經(jīng)知道了,那流芳醒不醒都沒有區(qū)別。
這日便停了藥。
快到中午的時候,白石過來匯報,告訴她流芳已經(jīng)醒了。
話剛落音,就見流芳莽莽撞撞的跑進來:“小姐,都是奴婢的錯,這幾日擅離職守,請小姐責罰?!?p> “責罰的就免了,那幾天你也辛苦了。”孟桑梓話里帶著深意。
流芳似乎沒聽出來,靦腆的笑了笑:“小姐言重了,奴婢不辛苦,伺候小姐是應(yīng)該的?!?p> 孟桑梓:“下去吧?!?p> “奴婢告退。”
流芳一走,孟桑梓就對白石吩咐道:“好好盯著她,有任何異常舉動,第一時間告訴我?!?p> “小姐您放心?!?p> 白石憨厚的笑了笑,看起來忠厚老實,完全不像有異心的樣子。
難道是她多心了?
用午膳的時候,孟桑瑾從宮里出來,興沖沖的跑到她的院子里。
孟桑瑾:“妹,今日我有時間,帶你去外面逛逛,去不去?”
孟桑梓蹙了蹙眉,不解道:“大哥,你不在宮里護衛(wèi),瞎跑出來做什么,小心再出什么事,你腦袋不夠砍的?!?p> 孟桑瑾佯怒道:“你這丫頭,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也不該如此咒罵為兄。我可是專門來帶你出去的,快去換身衣服。”
“去哪?”孟桑梓不解。
孟桑瑾神秘兮兮的說道:“當然是去你想去的地方,放心吧,雖然爹娘反對你,但身為兄長,很支持你的想法的。”
孟桑梓更加疑惑了,她的什么想法,爹娘都反對,需要他來支持了?
但孟桑瑾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催促她去里面換了衣服,然后帶著她離開了孟府。
孟桑瑾騎著馬,她坐在馬車里,顛簸的馬車行駛了道熱鬧的街道,耳邊傳來街邊的叫賣聲,走了沒多久馬車停下來。
掀開車簾,就看到馬車所停的地方,是在街市中心,一家酒樓前。
門口站著一身青衫長袍的杜衡,他帶著笑意走出來,對孟桑瑾恭謹?shù)淖饕?,“多謝表兄幫忙?!?p> 孟桑瑾掩飾了眼底的不屑,哼道:“無妨,主要是我妹妹喜歡。若她對你沒有半分情誼,我絕不會出手相助?!?p> 杜衡裝作未看見,面上的表情更恭敬:“表兄放心,小弟一定會善待表妹。日后絕不會再害得表妹身體有恙?!?p> 孟桑梓總算明白了。
原來孟桑瑾以為,她還喜歡杜衡,上次出去找他,差點被母親責罰。讓他以為,她原本想去找的人是杜衡。
真是天大的誤會,她必須明明白白的告訴孟桑瑾,她對杜衡沒有半分意思。
想著,她掀開車簾。
兩人轉(zhuǎn)過頭,孟桑瑾哼道:“看吧,這一刻都等不及了,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p> “等等!”
“兄長慢走?!?p> 兩人同時開口,孟桑梓瞇了瞇眼,走到杜衡面前,“杜公子,你利用我哥,究竟意欲何為?”
杜衡痛心疾首:“表妹,你說的哪里話,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聊聊,前段時間的事情我已經(jīng)悔悟了,難道你還要惦念一輩子嗎?”
與此同時,杜衡微微俯身,低聲在她耳邊說道:“還是說,我現(xiàn)在告訴你兄長,你與紀秦川關(guān)系密切的事?”
孟桑梓瞳孔微縮,他在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