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進(jìn)峽谷之際,也是兩軍開戰(zhàn)對峙之時。
如玉掠下亭山,沿道崎嶇,尋路而行。
只見一個三尺身軀背著一個比她還大上一號的黑色鐵匣在山中穿梭,身形矯健如林中野兔,時而躍起灌木之上,時而低伏坑洼之中,不細(xì)看竟很難發(fā)現(xiàn)。
待如玉下了亭山,在兩軍戰(zhàn)場之外的百步之地尋了一處草深低洼之處隱藏了起來。
撥開一尺長碧綠茅草,偷眼望去,兩軍陣前形勢盡收眼底。而此處正好在兩軍之間的那條淺灘黃河的延伸道上,若要尋得機(jī)會橫穿戰(zhàn)場,此地必是不二之選。
此時如玉就身處上游的某處草深之地靜靜潛伏,盡管水污泥濕沾染全身也不妄動,否則如此近距離必將暴露行蹤,所以此時此地此勢,冷靜多觀察才是明智之舉。
于是如玉匍匐隱身其中,于草中剝開一條縫隙往中頤兩軍觀去。
前一刻在亭山之上望兩軍氣勢已然磅礴恢宏如巨浪,此刻近在眼前觀之更甚,心底不由得也被震懾到了。
隨之!
東頤軍陣腹中座駕上的那名粗莽將軍瞧見對方陣營之中,竟是一名身形凹凸有致的女將,尤其是在白袍金甲銀槍的映襯下,這女子將領(lǐng)更顯得英姿颯爽尤為動人。東頤民風(fēng)雖不及北朔彪悍霸道,也不如南戧柔棉,但卻是具備著鋼鐵繞指柔般遇強(qiáng)則強(qiáng)的鐵漢性子,此東頤將軍亦是如此,對于那種投懷送抱的女子卻不為所動,只是當(dāng)作玩物而已,倒是對于中都陣腹那名女將剛烈的性子卻尤為喜歡。
這東頤領(lǐng)將名為南丘鐵壑,雖生的一副臂膀腰圓生人勿進(jìn)的威嚴(yán)模樣,卻是人如其名胸有丘壑,決不是頭腦發(fā)達(dá)四肢簡單之輩。
南丘鐵壑八字胡須輕跳兩下,當(dāng)聞那‘犯我中都者,必殺!’之音時,也是不由得心頭一震,不禁暗道其不愧為巾幗之資,若是能伏于胯下,那當(dāng)如何暢爽。
隨后,南丘鐵壑一聲大喝,聲粗如鐘,動嘯全軍。
“大頤的將士都給老子聽好了,都說這中都的女子柔情似水,不知在我們大頤的床上如何?”
“哈哈哈!”
東頤兵士肆意狂笑。
將軍大手一揮,全軍止笑,繼續(xù)道。
“眾將士要不要嘗嘗中都女人的味道?!?p> “要!”眾將士齊呼。
南丘鐵壑從座上起身,劍指中都陣腹女將,號令道:“好,你們哪個把那中都女將活捉了,今晚本將軍把她送到他的被窩里,有功的將士,老子把中都的花魁送你們玩?zhèn)€三天三夜軟腳扶墻出來,但你們?nèi)羰窃谶@里做了蹩腳軟蝦,老子割了你們的風(fēng)流工具?!?p> “好!好!好!”
面對如此誘惑,不得不佩服那東頤將領(lǐng)三言兩語就把剛剛的氣勢找了回來,可知其深諳此類振奮軍心的門道。
中都女將聞言,也不憤怒,立于三馬座駕上,姣好容顏下同樣露出不讓須眉之色,對著南丘鐵壑同樣喝道,言語污濁不似女子,不得不說這軍中女人的與城里那些嬌柔媚娘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少了些許陰弱造作,多了幾分直接灑脫。
“南丘將軍,別說是活捉,你們東頤要是哪個能割破本將軍的白袍,不用你送,本將軍主動鉆進(jìn)他的被窩,不使出十八般功夫讓他下不了榻,就算我伊人醉無能,失了這女子的三從四德?!?p>
起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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