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二鬼本以為羽如妍定是囊中之物,但卻見其穩(wěn)穩(wěn)落在熔爐之頂,小小身軀霸氣側漏,但聞羽如妍低喝一聲。
“怎么,不敢嗎?”
“笑話!”
南丘鐵壑自是受不了這般挑釁,當即持劍迎了上去,且道:“小小年紀,口氣倒不小啊。”
羽如妍見南丘鐵壑同樣躍上了熔爐之頂,又對著黑白二鬼挑釁道:“你們呢?”
其言意顯,就是為了刺激那黑白二鬼。
果然,如料想一樣,這三位均是好要面子之人,羽如妍一句話就將他們同時忽悠上了熔爐頂上。
隨后,一幅令人匪夷所思之景呈現(xiàn)在了眾兵者面前。
但見,一座三丈之高的巨大熔爐頂蓋上,傲然站立著一位身背黑色鐵匣的小女娃,烈火就從腳下爐蓋上的火孔中噴出來,青藍色火焰直冒出三尺有余,羽如妍完全就是靠著一股毅力抵擋那火焰的刺骨與熱烈。
說來也怪,熔爐周圍是冰霜之地,爐火的溫度卻足以將人烤熟,羽如妍方才就覺著奇怪,就連東頤兵者有重甲在身亦無法靠近熔爐百步,自己又如何能抵抗這種冷熱溫度?
不過,也不及多想其中緣由了,因此刻熔爐之頂上還有三位強者正虎視眈眈的分立于羽如妍身側。
黑白二鬼上了熔爐頂上,只斜劍相指,本并不想廢話,但觀羽如妍功法,倒是對這個小丫頭的能力愈發(fā)好奇,“小丫頭,你煉的是什么功法,交出來,我們可以考慮放過你?!?p> 聽聞此言,羽如妍哪能不知其意,心下不禁對這黑白二鬼的行為作風頗為厭惡,一瞧便知他們這并不是第一次這么要挾別人交出功法絕技。
羽如妍不屑環(huán)顧左右瞧那黑白二鬼與南丘鐵壑的神色,已不知其所說什么功法,只淡然冷笑一聲,“呵呵,你們覺得我有選擇的余地嗎?我沒那么傻!“
南丘鐵壑雖身為東頤統(tǒng)帥,但禮義廉恥還是知道的,這種做法他實在是做不出來,不耐煩的對黑白二鬼說道:“二鬼,跟她廢什么屁話,能站在熔爐之上就是一個值得我們尊重的武者,你們真好意思要她的功法?反正我還要臉?!?p> 黑白二鬼聞言,登感不悅,“南丘將軍,這有你什么事?”
南丘鐵壑深知他們作風,倒不如給羽如妍哥痛快,當即率先提劍朝羽如妍沖了過去,并道:“丫頭,看招!”
羽如妍不知為何,心底卻是一暖,南丘鐵壑雖為東頤統(tǒng)帥,但其作風卻比那二鬼要更讓羽如妍接受,因為,再多廢話不如痛快戰(zhàn)一場,就算不知結果如何,她也要戰(zhàn)下去,她的字典里從來沒有‘放棄’二字,只有堅持到底。
來到這個世界已有兩天,這契武戰(zhàn)場的殘酷也領教了,雖然一不小心就快把自己浪死了,但是羽如妍也沒有后悔,因為不論在哪?就算再讓她穿越一次,她也不會做有違情義之事。
見南丘鐵壑舉劍迎來,羽如妍卻溫暖一笑。
“謝謝你!”
南丘鐵壑正自欲戰(zhàn)羽如妍,不讓黑白二鬼有可乘之機,也算是對一個武者的尊重,但卻見其那一抹笑意,實為不解。
只見羽如妍并未格擋,竟自往爐火中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