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俞也聽到這個關(guān)鍵字,心中亦是提高了注意,正色回道。
“是不是真的,得去看了才知道。”
羽如妍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得去一趟蓮花坳?”
“你不是早就有此打算了嗎?”李承俞反問道。
羽如妍沒有否認,繼續(xù)道:“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做?”
不知為何,不知不覺間,羽如妍的一些決定權(quán)交給了李承俞,她自己可能沒有意識到,但是她卻有種感覺,那就是只要李承俞在身邊,她比相信自己還相信他,或許是自那次李承俞的舍命相救開始的吧。
李承俞是個粗人,也不懂得什么謙讓的道理,更何況在羽如妍的面前,那就更不必裝模作樣了,面對羽如妍的問題,李承俞只淡淡的說了四個字。
“靜觀其變!”
“好!”羽如妍便再無他話,只靜坐那處。
李承俞側(cè)首疑惑一聲,問道:“你……就不問我為什么?”
“沒有?。 庇鹑珏諏嵒貜偷?。
有此疑問,是因為之前兩人都是相互吐槽取笑,尤其是當李承俞提出一個意見時,當然李承俞的大部分意見都是偏門,每每這時,都少不了羽如妍的一陣數(shù)落,何時曾見過這個姑奶奶這般聽話?
李承俞瞧著羽如妍這般冷靜,心中越是發(fā)毛,總覺得羽如妍在醞釀著什么‘陰謀’,于是又問道:“姑奶奶,你別那么聽話好嗎,我瘆得慌!”
羽如妍若無其事道:“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靜觀其變才是最好的辦法!”
李承俞‘撲通’一聲,跪在羽如妍面前,求道:“姑奶奶,我錯了,你有什么意見說出來,我一定照做,咱不要靜觀其變了?!?p> 羽如妍趕緊扶起李承俞,責問道:“你在干嘛,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別總跪行嗎,有點出息好不好,非要我罵你才行是嗎?”
李承俞一改憂愁臉色,連連點頭,高興道:“好好好,您說的對,我就是個沒出息的人,我才不要什么出息呢,我只要在您身邊伺候您就心滿意足了?!?p> 說著同時,一邊輕輕捶打羽如妍的肩膀和雙腿。去了一趟中都皇城,當了兩天太子,別的沒學到,倒是將那太監(jiān)的殷勤模樣學的入木三分。
羽如妍見他求虐的樣子,真是又氣又煩,“看你那賤樣!”
李承俞嘿嘿笑著不搭腔,羽如妍也自享受著按摩待遇。
二人悠閑自得,不過那霍廷與黑衣人的較量正拉開帷幕。
霍廷氣勢暴增,目無一切,厲聲喝道:“老夫今日就殺了你,你能耐我何?”
女黑衣人氣勢不輸,方才已發(fā)射出求援信號,當下自然有恃無恐,尤其是那老三,狂傲道。
“和他廢什么話,我先去會會他?!?p> “不可!”女黑衣人連忙制止,她不過是拖延時間而已,讓對方逞口舌之利又能如何,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攔不住沖動的老三。
“老匹夫,閉關(guān)了幾年怕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是嗎?今天就讓老子來收拾你?!?p> 老三低喝一聲,“拈花指!”
霎時,周圍五丈之內(nèi),狂風四起,以黑衣人老三為中心形成一股旋風直沖十數(shù)丈高,落葉塵土隨旋風而上,至最高處又落下,片刻間,天地竟是一片塵土落葉朦朧。
李、羽兩人見勢駭人,遂躲至更遠處的巨石后方才能避其鋒芒。
連羽如妍不禁暗驚道:“好強的指法!”
而立于樹梢的霍廷距離旋風最強吸力處,其身處之大樹頃刻間被旋風連根拔起。
嘩嘩,噼里啪啦!
一時間,大樹被旋風攪成碎片。
不過,霍廷卻緩緩落了下來,除了身上衣物及頭發(fā)不斷揚起,其身行卻不動半分。
霍廷嘴角一揚,“拈花指法第九重,還不錯!”
老三正自得意拈花指法精進,困住了霍廷,但卻見其舉重若輕的抬起一只腳邁進了一步。
兩步!
三步!
霍廷堅若磐石,一步一步向黑衣人老三靠近。
“這……不可能,沒人能夠在我的拈花指下站住腳,這絕不可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