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過你們?”封信遙的目光,落在了趴在地上的中年女人身上,“可是,你們可曾想饒過她?”
搞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可是,地上的女人依然一動不動。
“呯!呯!”封信遙將手中的鐵棍,扔在了地面上,卻像石頭一樣,砸在了艾羅等人的心上。
封信遙三步并做兩步,快速沖到了中年女人的身邊,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
“跑!”艾羅可不是傻子,在看到封信遙去救助中年女人的時候,終于找到了逃跑的間隙。
封信遙看到了中年女人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蒼白,而且,也停止了呼吸。他的右手,握住了中年女子的手腕,斗氣瞬間涌入到了女子體內(nèi)!
“斗氣可以救急,激發(fā)人體的心臟重新躍動?!狈庑胚b很慶幸,自己曾經(jīng)學(xué)過一些急救的知識。
只是,封信遙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因?yàn)?,斗氣就像泥牛入海一樣,一絲反應(yīng)都沒有!一切都只是無用功!
中年女子的身體已經(jīng)涼了,就算封信遙注入全部斗氣,又怎么可能再將她救活過來?
“對不起!都怪我!”封信遙的眼里,有著深深的遺憾,還有,濃濃的歉意。
這個女子,因自己而死,而這樣的年紀(jì),也許,她的孩子,還在家里等待著媽媽的歸來,等著媽媽給做上一頓熱乎乎的家常飯。
封信遙的心里,充滿了悲哀,這是第一個因自己而死的人,雖然只是一個陌生人,仍然讓他覺得胸口像壓了一塊巨石一樣,喘不過氣來。
“受人指使就可以不負(fù)責(zé)任了嗎?”封信遙直起了身子,冷聲問道。
只是,封信遙的話,讓艾羅等人,像被滿街喊打的耗子一樣,跑得更快了。
“沖鋒腳步!”封信遙雙腿擺動如奔牛,踢向了地面。
“嗚!嗚!嗚!”利器的破空聲,驟然響起,就像暴怒的野獸的厲嘯聲。
“呯!咔嚓!呯……”
“哧!哧……”
鐵棍擊中肉體的聲音,利刃扎入身體的聲音,幾乎不分前后的響了起來。奔跑中的艾羅,身體就像被投石車扔出的巨石擊中一般,騰空而起!
而其他人,要么被鐵棍撞飛,要么就被尖刀扎進(jìn)了后心之中,如出水的大魚一般,在地面上扭動了幾下,便一個個變得僵直了起來!
所有的人,沒有一個從封信遙的攻擊中逃脫。因?yàn)?,現(xiàn)在封信遙的實(shí)力,遠(yuǎn)遠(yuǎn)強(qiáng)過了這群烏合之眾。
看著滿巷子了尸體,封信遙找出了自己一開始摸過的兩根鐵棍,在尸體的衣服上擦了幾下,以免留下不必要的指紋。
封信遙又將中年女子的身體扶了起來,靠坐在了墻上,如果不仔細(xì)看的話,只會以為中年女子睡著了而已。
“對不起!”封信遙鞠了三躬,將這個女子的模樣,記進(jìn)了自己的心里。
做完這些事情,封信遙心里的怒火,仍未平靜。血債只有用血來償,罪魁禍?zhǔn)走€未伏誅,自己又如何能走得心安?
“不要裝死了!”封信腰一腳踢在了奧斯頓的胸口,斷裂的肋骨,又多了兩條,“或者,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死!”
“咳!咳!”奧斯頓噴出了一些血沫,顯然,斷裂的肋骨,傷到了肺部。
剛才,奧斯頓的后腦勺,撞在了墻上,一時暈了過去,只是,由于撞擊力度并不大,所以,很快醒了過來。
只是,封信遙的強(qiáng)勢和狠辣,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的預(yù)想,而受了重傷,根本就不可能跑得了他,只希望封信遙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從而保住一條小命!
很顯然,奧斯頓想錯了。封信遙一開始用鐵棍轟向他的胸膛,并不是因?yàn)槭终`,也不是為了示威,僅僅只是因?yàn)?,封信遙一開始就想要留下活口!
“付成在哪里?”封信遙蹲下了身子,與奧斯頓四目相對。
看著封信遙眼中的血光,奧斯頓眼睛里充滿了恐懼。
這個大個子,跟著付成做事,暗地里殺過不少人。多數(shù)情況下,出手很是利落,并沒有留下痕跡。真要出了問題,拿下面的小弟頂缸就是了,反正,付成又不是付不起代價(jià)。
至于那些死掉的人,裝進(jìn)麻袋里,扔進(jìn)河里,或者是綁在了船底,不知道隨貨船漂向了何處。只要不留下證據(jù),誰知道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
奧斯頓草菅人命的手段不差,只是,他卻并不想自己變成一個死人。
“說出來你也不會放過我,我為什么要說?”奧斯頓的眼睛,忽然閉上了。他知道,如果自己吐露出了付成的底細(xì),不僅是自己死那么簡單,自己的家人也會被拖累,既然自知是死,當(dāng)然不如只死自己一個好了!
封信遙的實(shí)力是很強(qiáng)大,殺人的手段也很果斷,只是,卻缺乏足夠的殺氣,并不足以震懾奧斯頓。
“其實(shí)呢,”封信遙笑了,他沒想到,奧斯頓竟然還很有骨氣,“死法也是分很多種的?!?p> 封信遙的腦袋里,可是有不少存貨,比如滿清十大酷刑,東廠的三十二種手段,這些純屬只是無聊時刺激神經(jīng)的消遣,此刻,卻變成了一種本錢。
“當(dāng)然,咱們條件有限,能讓你見識的,也就不多了?!狈庑胚b目光落向了地面的刀子,似乎很中意這件工具,“我可以用刀子,一刀一刀的,把你下面的那玩意兒切了!”
奧斯頓只覺得下半身一涼,眼睛立刻就睜開了,一雙大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然后呢,為了防止你死得太快,不夠刺激,我還可以中間穿插一些不太刺激的玩法,”封信遙又看向了奧斯頓的雙手,“你說我把你的指甲,一根一根的拔出來,應(yīng)該費(fèi)不了多少時間吧?”
想起封信遙那如魔猿般的力氣,奧斯頓不自覺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或者,我可以把你切成很多片,就像是切生魚片一樣,”封信遙的眼中,似乎多了些回憶,“其實(shí),曾經(jīng)的那些伙計(jì)們,都說我的刀功是最好的。”
“切過的魚片呢,就像半透明的紙一樣,入口爽滑。”封信遙還不自覺地咂巴下了嘴,“你應(yīng)該會非常幸運(yùn),或許,在死之前,可以品嘗一下自己的肉片的滋味!”
奧斯頓的臉,變得愈發(fā)的蒼白起來,他不怕死,但是,卻怕不得好死,而且,還怕死無全尸。
“還有,鐵棍也不用浪費(fèi)!等你快死,但還沒死的時候,這玩意也很好用,據(jù)說,只要力氣足夠,可以從下面一直捅到喉嚨里!”聽著封信遙如數(shù)家珍的玩法,奧斯頓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
“你看,我剛說說,你就饞了,不如咱們盡快開始?”封信遙作勢要去撿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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