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韋震翻奴才后,就來到張念薇身前,將張念薇擋在身后。
恰在此時,張文三的聲音響起:“哼,又是你這垃圾,這次定讓你有來無回?!?p> “方韋,真是找死,我們張家辦喜事由得你胡來。上次僥幸讓你贏了,這次我一定讓你怕著走?!睆堌S益也一邊說道。
“喜事?那也要看看別人愿不愿。雖然你們張家的事情我管不著。但是,張念薇的事情我管定了?!?p> 張念薇聽分方韋的話,看著方韋不算高大的背影,內(nèi)心一陣復(fù)雜,有高興有悲哀還有傷心。
“好大的膽子,我張家的事情是你想管就管的?”
張銳鋒帶著張曉走出張家,站在臺階上,一臉冷道。
看到張銳鋒,張念薇從方韋身后走到前面,說:“張家,真是好一個張家。我張念薇從今天起脫離張家?!?p> “張念薇這個名字也還給你們張家,從此以后我隨母姓,叫蘭溪。從今天起我與張家再無半點瓜葛?!?p> “念薇,你……”
方韋的話還沒說完,張念薇就說:“方韋,以后叫我蘭溪?!?p> “蘭……溪,好,好吧”
“張念薇,虧你還在張家生活了十幾年,真是忘恩負(fù)義的人。好,既然如此以后張家也不會在念任何舊情?!睆堜J鋒說。
“舊情,什么是舊情。你們?yōu)榱俗屛页黾?,逼死我母親,這筆賬以后一定找你們算的?!?p> 方韋聽到蘭溪說逼死她母親,就震驚了。原來是這么回事,張家真是可惡,披著三公、世家的皮,干著吃人不吐骨頭的事。我以后得勢,一定會讓張家付出代價的。
“來人啊,將這兩人趕快給我抓起來?!碧m溪的話音剛落,張文三就招呼奴才抓人。
只見幾十個奴才們一擁而上,朝方韋兩人沖來。
見到人多,方韋向前一步將蘭溪擋在身后,凌空連續(xù)書寫:滾。
5滾字頃刻成型,接著化為光點,向奴才們飛去。
只見奴才們接連震翻滾倒在地。
“真是好一個張家,如此不要臉。嫁娶本是自愿,居然強逼,還逼死好人,簡直枉費三公之家?!?p> “你敢如此說話,看我不打爛你這張嘴?!睆堌S益怒不可恕,說完直接出手。
方韋也不是膽怯之人。你們張家做的出,還不許人講,狗屁。
他直接用篆書書寫防字,以防張豐益的攻擊。
張豐益凌空書寫破字,當(dāng)破字成型后,立即再次書寫痛字,接著書寫壓字。
接連書寫的3個字也費了他不小精力,主要是想直接拿下方韋。
方韋見張曉連續(xù)書寫3個字,嚇了一跳,趕緊用篆書繼續(xù)書寫防字。他不敢拖大,防字成型后,繼續(xù)書寫。
方韋的第二個防字成型后,張曉的破字攻擊就到了。
金光點點相互滲透,方韋的防御一下就被擊破,攻擊繼續(xù)深入,第二個防字也很快被攻破。
見到張豐益的破字如此厲害,方韋趕緊用篆草快速書寫防字,一連書寫了6個才堪堪擋住。
破字擋住了,但痛字攻擊立馬就到。方韋來不及書寫,金光鉆進身體,無根無緣的劇痛襲來。
劇痛襲來,如靈魂被嘶咬一般。
“啊……”方韋被突然而來的劇痛刺激的抱頭大喊,并被隨后而至的壓字,壓在地上無法動彈。
“方韋,你沒事吧。”蘭溪快速扶住方韋問道。
張豐益冷笑。
“如此不堪一擊,還想要管張家的事情,不知死活?!?p> “堂叔說的對,此人就是不知死活,上次僥幸贏了我,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張豐益將方韋擊倒在地非常開心。
“哎,豐益,不是我說你,就他這樣的渣滓還能贏你,我也無話可說,只能說明你能力太弱,哈哈哈”
“你沒見我現(xiàn)在把他擊敗的徹徹底底了嗎?就他那兩根毛,怎么跟我斗,哈哈”
此時方韋已經(jīng)劇痛難耐,大汗淋漓,根本不知道張豐益他們的嘲諷。
周圍的人群亦是紛紛擔(dān)心,但是世家畢竟強大,他們也不敢出言亂說。
蘭溪看著張曉他們的一張張嘴臉,眼睛模糊。這些人明著是世家子弟,但心腸如蛇蝎一般毒。
如果我能力強大就好了,母親不會死去,方韋也不會因我而如此劇痛。
蘭溪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眼淚順著臉頰流到了方韋的臉上,一滴一滴不斷。
劇痛不斷刺激著方韋,這種劇痛不是一個部位或者一個點,而是全身都同時劇痛。
方韋剛開始大喊一聲,之后就咬牙不在張口喊,因為一張口感覺會更疼痛。
當(dāng)蘭溪的眼淚流在他他臉上時,他是知道的。他無法做出任何舉動,因為他正在跟劇痛對抗。
劇痛無時無刻不在吞噬方韋的意識,但為了不讓自己昏迷,他一直咬牙抵抗。
正在死死抵抗劇痛的方韋,突然有一瞬間感覺自己的頭腦異常清晰。
當(dāng)頭腦異常清晰的那一瞬間,他想到劇痛來的如此之快不就像風(fēng)一樣?
風(fēng),平時溫和,但威力不可小覷。就像颶風(fēng),來時迅捷橫掃一片,去時如秋風(fēng)抽絲。
被劇痛侵襲,就像全身被一場颶風(fēng)刮過,一身肉體狼藉,傷痕裂裂。
“風(fēng)……”
“水流濕,火就燥,云從龍,風(fēng)從虎?!?p> “軍書羽檄,汗簡錯互,風(fēng)檣陣馬,筆墨橫飛?!?p> 自從拿到《云動氣象術(shù)》后,方韋一直在思考如何修煉。
終于在被張曉的攻擊之后感悟到了風(fēng)的真意,風(fēng)要如何書寫。
用行書書寫,只是一面。
行書介于楷書、草書之間,是為了彌補楷書的書寫速度太慢和草書的難于辨認(rèn)而產(chǎn)生。
因此,風(fēng)用行書還不夠,缺乏威勢。
“風(fēng)檣陣馬,不足為其勇也。”
加上風(fēng)檣陣馬的威勢就夠。但如何具有威勢?
答案是草書。用草書補足行書的快捷和威勢,風(fēng)字必然成型。
在被劇痛襲身之后,方韋終于悟得《云動氣象術(shù)》的修煉訣竅:行草。
雖然悟出《云動氣象術(shù)》的修煉訣竅,任然不能反抗。
劇痛在身,可以通過抵抗增加對疼痛的忍耐度。但壓字的千鈞之力,如何解脫?
忍耐度越來越強,方韋感覺身體的劇痛在減輕。同時身上的負(fù)重越來越重,仿佛有千斤巨重一般。
張曉晉級將級三層已經(jīng)多年,與張豐益等剛剛進入將級的明顯不在同一個檔次。
無法動彈,領(lǐng)悟《云動氣象術(shù)》有什么用,怎么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