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shù)將近一個多小時,出來后靳褚越也有些疲憊,剛好碰到那時扶沈杳杳出來的護士。
他叫住她,“對了,剛才那個獻血的女孩呢?”
“在305號病房呢,她后來暈倒了沒辦法就只能給她開了個單間休息。”
靳褚越臉色變了變,扯了下身上大褂的領(lǐng)子就朝305號房走去。
與此同時,接到車禍消息的宋詩音也匆匆趕到了醫(yī)院,本來是想隨便拉個護士問問看葉凌止的病房,結(jié)果就聽見兩個護士在小聲議論。
“哎,剛才那個獻血的女人我認識,好像是沈杳杳!”
另一個驚訝,“真的假的,她一個明星怎么會好端端的來醫(yī)院獻血?。俊?p> “騙你干嘛,我看過她演的電視劇,不過我很好奇她既然獻血了干嘛要匿名不告訴傷者啊,這事要是拿出來炒作一下她的形象應(yīng)該會提高不少吧?”
“還有還有,剛才靳醫(yī)生給主刀的那位我也聽說過,好像是京城最有名最年輕的建筑師葉凌止,真的送來時的情況可危急了,還好有人獻血了!”
宋詩音當(dāng)場愣住了,臉上的血色褪了下去,難道她們說的是沈杳杳給葉凌止獻的血?
她握著手里的包包,手心都悶出了一層汗,一邊在思考剛才聽到的那些話一邊在想她該怎么辦?
眼看著那邊那兩個護士要走了,她心一橫,追了上去……
靳褚越來到305號病房時沈杳杳剛醒,他站在門口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敲了下門,然后沒等回應(yīng)直徑進來。
語氣一如既往地尖銳,“聽護士說你還暈倒了,不行就別逞能,還獻血,是不是覺得自己形象太差所以想借此來炒作啊?”
他身子半靠在一旁的桌子邊緣,雙手悠閑地環(huán)抱于胸前,狹長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沈杳杳本就氣弱無力,一看到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更別說聽他說的那些話了,有這么中傷人的嗎?
她是上輩子挖了他們家祖墳了嗎,非得這么跟她過不去?
“虧你還是個醫(yī)生,心胸這么狹隘,我獻血救人跟你做手術(shù)救人有區(qū)別嗎,別以為自己穿個白大褂就是白衣天使了!”
她說完還哼了下,有時候覺得對靳褚越這種毒舌男人就應(yīng)該懟回去,不然他會覺得自己好欺負。
真是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啊,靳褚越?jīng)]想到沈杳杳現(xiàn)在居然敢跟他頂嘴了,長膽了啊,說他心胸狹窄,呵!
他眼里的鋒利光芒暗了下去,嘴角挑了一抹笑,朝她床前慢悠悠走過來,“好,那我們現(xiàn)在換個話題,請問沈小姐,你什么時候愿意跟司澈離婚?”
離婚?沈杳杳是真的懷疑靳褚越是靳司澈的哥哥嗎,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可這男人怎么一天天凈想著要他們離婚?
她有些頭大,“我為什么要離婚,你又不是三歲小孩了婚是說結(jié)就結(jié)說離就離的嗎?”
雖然他們是說結(jié)就結(jié)的,但那也不能說離就離啊!
“那你想怎樣?”靳褚越站在她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黑眸灼灼,“靳家已經(jīng)幫你保住了沈氏,你也沒必要把司澈綁在身邊的必要了,你現(xiàn)在不離婚你還貪得無厭想要什么?”
莫非是跟那個于婉一樣,想借此在靳家站穩(wěn)腳跟,等日后生了孩子再瓜分下家產(chǎn)?
可笑,真當(dāng)他們靳家人蠢?
沈杳杳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是自以為是到無可救藥了,剛抽完血還要跟他在這大動干戈的解釋,“你這個人什么臭毛病啊,一天天凈幻想著別人惦記你們家的錢,你們靳家究竟是有多有錢啊,富可敵國還是怎么的,我看上去像是那么愛錢愛到連自尊都不要,連幸福都可以犧牲的人嗎?”
她深吸了口氣,憋了個大招,看著靳褚越的冰塊臉認真道,“實話告訴你吧,雖然一開始我是為了救沈氏才答應(yīng)聯(lián)姻的,但是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我覺得我挺喜歡靳司澈的,所以我不打算離婚了,而且我們還準(zhǔn)備三年抱倆,恩恩愛愛一輩子呢!”
哼,氣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