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作為二皇子南宮誠的心腹,怎會認不得作為對手的三皇子南宮信身邊紅人,人稱“妙手丹師”的公孫藥,手中的武器屠戮刀呢。
司徒雖然是以醫(yī)者,丹師的身份出現(xiàn)在南宮信的身邊。
但在那高手如云之地,司徒又怎會放棄這個磨練自己的機會,該展露出的實力還是展露出來的。
以靈體七重的修為連挑南宮信身邊十幾名靈體巔峰高手,都不帶停頓的,只是這件事沒多少人知道。
但作為二皇子的南宮城,又怎會不知道的呢,這也就是為何劉宇能一眼看出屠戮的原因。
“公……公孫藥!你怎么會在這里?”劉宇眉頭緊皺面色不禁有些凝重的看著司徒。
雖然眼前站著這個人與公孫藥幾乎是兩張臉,但劉宇可以確定以及肯定他就是公孫藥無疑。
畢竟在這個天河城中,敢這么的肆無忌憚,以靈體修為扛著把刀就來找自己的茬,除了公孫藥劉宇還真想不出其他人了。
“怎么,老劉你就不歡迎我,是怕我聽到了什么東西吧?!彼就綉蚺暗目粗鴦⒂钊粲兴傅?。
“咔咔咔~”
劉宇雙拳緊握眼睛滿是厲色的盯著司徒,大有動手之意。
“怎么想來個歡迎儀式嗎?”司徒看著劉宇那緊握的雙拳,手中屠戮指著劉宇,上下左右擺動著似乎在尋思著從哪里下手。
一時間四周一片死寂,就連場上人們的呼吸聲都能聽得見,如暴風雨前的平靜。
“公孫兄,說笑了?!眲⒂钛壑袣⒁庥縿?,似乎隨時都可能動手。
“喲~難道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少年丹神,被人稱之為‘妙手丹師’的公孫藥,老劉你也不介紹介紹,真是的?!?p> 坐在一旁的吳依人突然站了起來嬌笑道,暗中不著痕跡的拉了拉劉宇的衣袖,顯示他不要沖動。
就連一旁的眾家主心腹也沖劉宇微微搖著頭,讓他不要沖動貿(mào)然動手。
雖然劉宇是氣海九重臨近真武境的武修,這么一對比很顯然是靈體修為的公孫藥處于下風。
但是在場的那個不是家大業(yè)大要么就是手眼通天的主,他們可不會傻的以修為而看輕公孫藥。
先不說公孫藥此人身處在的位置極其的尷尬,誰又知道有多少老怪物受他的恩惠。
在說要是真打起來了,在場的所有人聯(lián)手,估計也不是公孫藥的對手,畢竟在他們這個圈子里,公孫藥的毒術(shù)的名聲可比醫(yī)術(shù)的名聲強的太多了。
誰也不知道在他們動手之時,公孫藥會不會隨便扔出個瓶子,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死去
至于公孫藥的毒術(shù)會不會對他們產(chǎn)生影響,那完全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對他們產(chǎn)生不了影響,他公孫藥還能好端端的站在他們眼前,早就被那些老怪物抓去煉丹了。
畢竟長生不老的百草丹連他們都看著眼熱的很,更何況那些壽元將盡的老怪物們。
劉宇見此不由冷靜了下來,但身體還是隨時緊繃著,手不著痕跡的微微拍了拍吳依人的手讓她安心。
為了緩解場上的氣氛和穩(wěn)住司徒,劉宇極其不愿意的擠出一道笑容,對司徒道:“公孫兄哪里的話,您能來是劉某人的‘幸事’,來來坐坐坐。”
劉宇虛情假意的拍了拍身旁的椅子,讓司徒入席,在指著他為眾人介紹道:“來來來,這位就是公孫藥!玄炎的天才丹師,也我‘兄弟’今后大家便是‘一家人了’?!?p> 見劉宇如此,馮清等一眾天河城中大小家主,和劉宇的一眾心腹,也配合起了劉宇展開了他們那不俗的演技,對著司徒紛紛開始吹噓拍馬。
“原來如此,居然是公孫堂主,老早就聽說你的大名只是無緣一見,果真如傳文中一般英姿瀟灑甚至更甚十倍啊。”
“是啊,是啊,公孫堂主真是年少天才,比那皇城中那什么十大公子也過之而猶不及?!?p> ……
“呵呵呵呵呵呵”司徒笑了笑的很不屑,看著再場惺惺作態(tài)的一眾人,令司徒他惡心,反胃,甚至是想吐他們一臉。
正當劉宇他們以為穩(wěn)住了司徒時,一道刺耳無比的聲音傳入他們的耳中,令他們臉上的笑容僵硬了起來。
司徒蹲下對著躲在他身后的小遙說道:“遙兒,你看看多么惡心的一群人,上一刻恨不得殺了我,而這一刻就惺惺作態(tài)玩命的吹捧,我,遙兒我告訴你這就是所為的‘當權(quán)者,大人物’,世上最惡心的一種人?!?p> “你面前一套,你面后一套,兩面三刀嘴上說著義氣仗義,可你一旦出事在背后捅一刀的就是這群人,但這些人在強大力量面前甘愿俯首稱臣?!?p> “就算你殺了他(她)一家人,他(她)們也會每天笑臉盈盈的對著你,心甘情愿的當你狗腿子。”
“所以遙兒,你懂了嗎?”
小遙懵懵懂懂的點頭道:“是!師傅,我懂了?!?p> 其實小遙根本就不太聽得懂司徒的意思,只不過覺得司徒他說的很有道理。
此時劉宇在壓抑不住怒氣,沖著司徒大喝道:“你夠了公孫……”
“還不夠!”司徒聲音如雷鳴一般,打斷了劉宇他的話語。
“夠什么夠,你說夠了就夠了,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彼就竭€是老樣子手中屠戮一揮,飛舞在半空中瞬間變大,所過之處無不寸土崩裂,以碾壓之勢向劉宇飛了過去。
如果放在平常,司徒還會很愿意的跟他們聊幾句,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司徒可沒興趣在這里浪費時間。
“呔!”一陣土黃色的靈氣從劉宇身上升起,匯聚于劉宇的手掌之中,一掌打出土屬性的靈氣,化為土黃色的手掌一巴掌將屠戮打飛了回去。
劉宇還真是不愧是臨近真武的武修,這可是來到天河城五年屠戮為一次無功而返。
打飛屠戮期間,劉宇還不忘嘲諷作為對手的司徒,道:“說我是狗腿子?拜托您老可別那么高尚,我真的想吐了?!?p> “呵呵!”司徒結(jié)果被打飛的屠戮,面對劉宇的嘲諷司徒并無動怒,反而是對著他呵呵一笑。
司徒他不屑對一個將死之人動恕。
“不好!”劉宇心中暗自打鼓,以他對公孫藥的了解,他完全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現(xiàn)在居然被自己這么說還不還口,最關(guān)鍵的是他還笑,劉宇知道公孫藥一般只對兩種人笑。
一,是他不想殺之人,二,就是已經(jīng)將死之人或者死人。
第一個都這樣了顯然不可能,那么現(xiàn)在最有可能就是……
“噗嗤!”就在這時劉宇還沒搞清楚情況,只覺得體內(nèi)靈力突然運轉(zhuǎn)不暢胸口發(fā)悶兩眼發(fā)黑,一道鮮血突然噴了出來。
劉宇顫顫巍巍的指著司徒道:“毒……什么……時……候?!?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