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扣住我干什么,我都跟你說了,我不會嫁給你的,你說你為難我一個豆芽菜干什么?”見此我這回真急了。
“別和我廢話,從今天開始你不得離開我半步,否則我的怒火你可能承擔(dān)不起!”方允華終于失去了耐心,劍眉到立起來,語氣像結(jié)了一層寒冰。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怎么就完全說不通呢?我就是不樂意,你能拿我怎樣?”
我終于也豁出一切,大不了一死了之,在死之前也要拉個墊背的,我暗暗地在醞釀著風(fēng)暴。
“好,那么我就成全你!”方允華終于惱羞成怒,說完就要一掌劈下來。
我就那樣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這家伙千方百計的想得到我,注定有什么貓膩,我就不相信他想要一個死人。
結(jié)果我賭對了,“轟”的一聲,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而旁邊的一塊大石,被他一掌轟出老遠(yuǎn)??此麣饧睌牡哪?,我不由嗤地一笑。
“好,你既不愿意,那你就走吧!以后都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睆?qiáng)忍了很久,方允華猛地一轉(zhuǎn)身,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似的。
“你確定?不會是誆我吧?要是這樣,我可真要走啦?”我一下子愣住了,這和我想象的不一樣了,我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這家伙不會又搞什么幺蛾子吧?
“這可是你說的哦,可別后悔啊,我走啦!我可真的走啦!”我試探地向前邁了幾步,難道這家伙想換個策略?
“我可以收回我的話,反正我現(xiàn)在就后悔了?!狈皆嗜A劍眉微挑,唇角上揚。看來自己想的不錯,還真有后招。
“那行我現(xiàn)在就走,誰跟在我后頭,誰是小狗???”你丫的我就不相信了,你個進(jìn)士出身的人物,能食言而肥。先把他的后路堵死再說。
“還不走!”方允華終于發(fā)起了風(fēng)暴。
“好,這是你說的,我現(xiàn)在就走,塞由啦啦!”看著他眉毛越皺越緊,我感覺還是撒丫子比較好,于是幾個起落就跑遠(yuǎn)了。
可是遺憾得很,我的腳剛一個起落,踩上了自己的落地長裙。就嘭的一聲摔倒在地。
噗嗤一聲,身后響起了笑聲,我不由氣惱地在地上錘了幾下,真是沒用啊,實在丟臉丟的大發(fā)了。
“不是說你別跟著我嗎?你怎么還跟呢?真想和狼做親家呀?!蔽疫@個氣呀,這家伙簡直陰魂不散。
“這可不能怨我,實在是某人摔在地下的聲音太大了,只好過來瞅個究竟,正好看見某人摔了個狗啃屎,可見你跟狼的關(guān)系比較近?!?p> 方允華手中提著劍,信步而來,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還不忘罵回來。
“哎,你的進(jìn)士是花錢買來的吧?”我將臉湊到他跟前,一臉戲謔地問道。
“怎么說?”他皺眉疑惑地問到。
“在我的印象里,一個進(jìn)士呢,一定能夠?qū)懗鲥\繡文章,人也一定錦口繡心,人生的格局一定很大??墒窃倏纯茨?,說臟話、強(qiáng)搶民女、耍無賴,心眼兒小的跟針鼻兒一樣。這實在不是一個成功人士的模樣。”
看著他老神在在的樣子,就想打擊他、埋汰他。
“我這是學(xué)到一定的程度,已經(jīng)還璞歸真了,我現(xiàn)在認(rèn)為:怎么自在就怎么活著,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哦,我知道了。原來是你的本性如此,一個典型的渣子,有再大的學(xué)問,也是裝在狗肚子里了!”
我毫不客氣的貶低他,邊說邊整理著衣裳,也毫不避諱他,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裳,用腰帶將衣服束緊,又將落地的長裙,撕下一塊來,綁住那可憐兮兮的腳。于是干脆將裙子扯短了,這才感覺利落了許多。
“回見,哦不,永不相見。”這回腳程可是快多了,再一回頭,那人并沒有跟上來,心里不由一陣竊喜。
噗通一聲,就感覺一個石子打在了手背上。沒忍住就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我罵罵咧咧地爬起來,看看四周并沒有人影,只能作罷。于是又站起來開跑。
接連跑了好幾百米,慢慢又進(jìn)入了深山,這才停止了腳步。山上依舊綠草茵茵,山花爛漫。我現(xiàn)在才發(fā)覺,在這座深山里,仿佛才更安全。
我試著進(jìn)入八卦圖里,卻沒什么反應(yīng),我不由有些害怕起來,也一點兒感應(yīng)不到師父,這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我不就是受了點小傷嗎!是能力變差了,還是真氣變沒了?所以我成了八卦拒絕往來戶?
剛才那條白色巨蟒都能出來,那些個魚我也能調(diào)動出來,可是現(xiàn)在我卻感覺不到八卦里的其它東西?師父仿佛消失了一般!
我抬起了手,看來看去。就看到手上有一個紅印兒,應(yīng)該是方才那個該死的方進(jìn)士打的,難道是他封住了我進(jìn)入八卦的通道?不能吧,他有這神通?
進(jìn)不去就進(jìn)不去吧,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
要是能進(jìn)入八卦里就好了,也許能向師父借上一套衣服??墒乾F(xiàn)在這種情況可怎么辦?
看著自己這一身衣服,實在有些無語,總不能就這樣衣衫不整,還是下山回家一趟比較好。
我一路走走停停,盡量躲避著村民,自己這樣的形象,實在有些不雅。
我慢慢摸進(jìn)了村子,從后村一路走到前村,這一路還真沒碰到什么人,不由奇怪起來,這人都到哪兒去了?
一路走走停停,東張西望。剛走到村中,就聽到一群人跑動的聲音,而且都聚集到村頭。
“誒,你們知道嗎?老羅家的三丫頭被送回來了,那個方進(jìn)士竟然不要,這回可麻煩大了!”前村的柳婆唏噓不已。
“可不是嘛,這丫頭竟然自己想嫁給方進(jìn)士,卻沒想到人家理也不理她,這回丟人可丟大發(fā)了?!备舯诘膹埰乓膊桓适救?,也八卦起來。
“丟人可是小事,可能小命都不保,你沒看到村長帶著一群村民去抓人了嗎?這種不守婦道的人會被丟到山上喂狼!”村東頭的張嬸也露出興奮的光芒。
“真的假的?”
“那還能有假,你沒看他們家門口圍了多少人!”
“他們準(zhǔn)備丟到哪里去?我跟上去,將她救了,沒準(zhǔn)會做我的老婆!”村西頭多年的老光棍阿狗子興奮得直搓手!
每個人都帶著興奮的神經(jīng),像打了雞血一樣。
“高興不?”我陰惻惻的走到這些人的面前,低聲問道。
“高興,怎么不高興?多少年沒遇到這種事了,真是難得一見?!卑⒐纷舆€在不斷地變換著目光,仿佛要隨時行動一般!
砰的一聲,我一拳狠狠的轟了過去。
“現(xiàn)在還高興了嗎?”我這才陰測測的問道!
輕雨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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