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一個餓狼撲食抱住蘇斂的大腿,痛哭道:“恩客,你走什么。不要走啊。難道今夜的奴家不夠美嗎。還是今夜的你,不夠有力。恩客你請放心,奴家會好好伺候你的,你不要走。”
蘇斂沉痛的低頭看他,“不是你不美,是我不夠好看,實在是配不上你。對了,你能把你的腿毛刮刮嗎?”
花魁瞪著一雙炯炯有神的虎眼,很是無辜可憐的看著她,“恩客說什么話呢。你怎么配不上我了,恩客生的這般白嫩,與奴家正是郎才女貌啊?!?p> 蘇斂勉強一笑,毫不留情的踹了踹抱著她腳腕的花魁。
踹了好幾下,發(fā)現(xiàn)自己跟著踢到鐵板一樣,腳趾受挫的生痛。
花魁牢牢抓住她,滾在地上撒嬌,“恩客怎能如此對奴家,奴家的胸口好痛,好痛?!?p> 蘇斂問:“你們這家青樓怎么還不倒閉呢?!?p> 花魁停止將地板掀起的動作,咯咯咯的笑了幾聲,“我們這家青樓遠近聞名,里面的姑娘一個比一個美,有古代四美的在世之稱。恩客知道奴家的名號叫什么嗎,奴家被譽為在世飛燕呢。往日來的恩客都夸贊奴家,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美的驚世駭俗呢。倒閉了,這里的人還怎么尋樂子啊?!?p> 蘇斂朝天嘆氣一聲,加重力氣踹腳腕上掛著的物體。
然后在花魁嚶嚶嚶的哭泣中,被扯著腳腕子拉回桌子旁邊了。
房內黃燭紅紗,花魁殷勤的給蘇斂倒酒。一張威武不屈的面容上盡是女兒的嬌羞,蘇斂悶著頭喝酒,實在不忍直視這副驚世奇貌。
她被灌的多了,臉上著了酡紅,在花魁的脅迫下,話匣子也打開了許多。
蘇斂:“你說以前的恩客,就沒發(fā)現(xiàn)在你是男的嗎?”
花魁嗔怒,“奴家明明是女子,只是生的高大了點。恩客怎么能這么說我呢。哼?!?p> 蘇斂:“我從未見過一個女子,有如此健碩的體魄和茂密的汗毛。”
花魁捂臉傷心,“恩客說的話真真是傷人,僅僅因為奴家毛多,就一直說奴家是男人。恩客怎么不與奴家上塌一閱真假呢?”
蘇斂:“……不了,我害怕我看到不該看的東西?!?p> 花魁干下一壺酒,隨意拿手抹去唇上水漬,“恩客害怕什么。你來這地方不就是為了尋歡作樂,干些不該干的事情嗎。俗話說,春宵一夜值千金,恩客怎么還不趕緊珍惜,好好與我溫存,不要浪費了今夜的錢財?!?p> 屈肘扶額,蘇斂酒意沾腦,有些昏沉。她擰了自己大腿。保持清醒。
“實不相瞞,花魁姑娘你這身材,很有可能,將我壓成攤餅。”
花魁藏起自己粗壯的手臂,掩于衣袖內。“怎么會呢。恩客一天怎么就擔心些不該擔心的事呢。奴家身形瘦削,恩客單單承擔一個我,還是輕而易舉的?!?p> 蘇斂踩上他桌下如船大的腳,“花魁姑娘,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算了,我還是直說了吧,你有點丑,我下不去手?!?p> 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