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藥鋪伙計和馬寡婦的交流,四周的人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而鄭辰更是無語的看了看那兩位藥鋪伙計,這馬寡婦才把藥拿起來看看,就說人家偷他們的藥,這個世界有這么無理的人?還是說,這個世界總有一些無聊的人,做無聊的事!
看見那伙計又要踢那寡婦,鄭辰眉頭一皺,他毫不猶豫一腳也踢了出去。
嘭!
鄭辰的腳踢在那伙計的腿上,疼得那伙計倒吸了一口冷氣,摔倒在地。
鄭辰同樣感覺自己的腳火辣辣的,暗自感慨這幅身子骨還是太弱了。
另一位伙計見自己的同伴被鄭辰擊倒,他怒火中燒,怒罵道:“小雜皮,我看你是活膩了,敢來管我們易和藥鋪的閑事?!?p> 這名伙計罵罵咧咧的揮舞著拳頭朝鄭辰?jīng)_了過去。
李秀兒嚇了一跳,姑爺身子那么弱,要是被那伙計揍一拳,可能會受傷,李秀兒擔(dān)心的大叫道:“少爺,小心!”
不過,李秀兒白擔(dān)心了,經(jīng)過這段時間打太極拳積累下來的經(jīng)驗,對付這個伙計,鄭辰還是很有信心的。
嘭!
鄭塵輕看似飄飄的打出一拳,砸在那伙計的臉上,把那伙計砸得倒退了幾步,狠狠的撞在藥鋪的大門上。
這一幕,看得那位馬寡婦和李秀兒都愣住了,四周圍觀的人群更是唏噓不已!
怎么看鄭辰都只是一位弱不禁風(fēng)的小書生,那里會料想到這小書生會這么厲害。
教訓(xùn)了一下那兩位伙計,鄭辰看了看李秀兒道:“秀兒,把那位大姐扶起來,我們走吧!”
李秀兒走到了馬寡婦身旁,輕輕的把馬寡婦扶了起來,正準備走。
這時,從那易和藥鋪里面走出了一位五十多歲的灰袍老者,這老者看了看正準備離開的鄭辰他們道:“怎么?打了人就想走了?”
鄭辰轉(zhuǎn)過身來,看了看那灰袍老者,顯然這是正主到了。
不過,鄭辰并沒有打算理會這灰袍老者,他轉(zhuǎn)過身去,看了看李秀兒和馬寡婦道:“我們走吧!”
“嗯!”
李秀兒點點頭,扶著馬寡婦準備離開。
“想走?沒那么容易?!?p> 灰袍老者揮了揮手,快速跑到鄭辰他們的身前,把鄭辰他們?nèi)繑r了下來。
此刻,鄭辰看了看眼前這灰袍老者道:“請問,你有何事?”
灰袍老者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兩位伙計道:“小書生,你居然當(dāng)街打了我的兩位伙計,趕緊的把醫(yī)藥費留下來,不然別想走?”
鄭辰翻了翻白眼,看著灰袍老者道:“那請問,我們這位大姐受的傷,這醫(yī)藥費又怎么算?”
灰袍老者冷哼了一聲道:“哼!她偷我藥鋪的藥,被打了那是活該?!?p> 鄭辰笑咪咪的看著那灰袍老者道:“你那兩位伙計不小心惹得我不高興了,所以被我打了也是活該,我現(xiàn)在還想打你呢!”
“你……?!?p> 灰袍老者怒目看著鄭辰,氣得發(fā)抖!
這時,鄭辰沉默了片刻道:“我看,要不我們報官吧!聽聞我們永寧縣的父母官陳振南,那可是真正的青天大老爺,有他做主,一定會把這件事情搞得明明白白的?!?p> 聽見鄭辰要報官,那灰袍老者眼珠子一轉(zhuǎn),道:“報官,報什么官,這么屁大一點事情,青天大老爺哪有心情管?”
看見灰袍老者的表情,鄭辰笑道:“我看這樣吧!你指使你的伙計打傷了這位馬大姐。你就陪她十兩銀子的醫(yī)藥費,這事就算了。”
“什么,十兩銀子?~”
灰袍老者一下子跳了起來,激動的指著鄭辰道:“好小子,那你打傷我的伙計,這事又怎么說,馬寡婦偷我的藥,是她有錯在先,她那是活該,按照寧國律法,她還得蹲大獄?!?p> 聽見灰袍老者的話,馬寡婦激動的說道:“我不能蹲大獄,我不能蹲大獄的,我兒子還在家等著我照顧呢,要是我進了牢房,他就慘了。”
看著這位可憐兮兮的馬寡婦,鄭辰道:“大姐,有我在,沒事的。”
馬寡婦看了看鄭辰,眼神特別的復(fù)雜。
而就在這時,圍在四周的人群開始騷動了起來,在鄭辰他們面前讓開了一條道路,從外面走進來了七八個捕快。
那為首的捕頭大概三十多歲,走路大馬金刀的,一臉的傲氣。
灰袍老者一見那捕頭,他笑臉迎了上去道:“毛捕頭。”
毛捕頭看了看那灰袍老者,又看了看鄭辰他們道:“劉石平,這是怎么回事?”
灰袍老者劉石平朝毛捕頭拱了拱手道:“毛捕頭,這位書生,他打傷了我的兩位伙計。還有那位馬寡婦,她在我店里偷我的藥?!?p> 聽到劉石平的話,毛捕頭招了招手對自己那幾個手下道:“把那小書生和馬寡婦都帶走?!?p> 那幾個捕快快速走到馬寡婦和鄭辰面前,就要抓走鄭辰和馬寡婦。
此刻,鄭辰趕緊道:“捕頭大人,是這老郎中的伙計先欺負人,你們不能不問青紅皂白就抓我們。”
毛捕頭瞪了鄭辰一眼道:“有什么事,回衙門再說?!?p> 鄭辰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任由那些捕頭把自己抓起來了。
小丫鬟李秀兒擔(dān)心的看著鄭辰喊道:“少爺,少爺,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鄭辰溫柔的朝李秀兒笑了笑道:“沒事的,相信我。”
一行清淚從李秀兒的眼睛里流了下來,她哭泣著看著鄭辰道:“少爺,秀兒怕!”
鄭辰笑道:“怕什么?沒事的,少爺我……。”
一個壓著鄭辰的捕快高聲道:“趕緊走,別在這里廢話了?!?p> 在那些捕快的押送下,一行人朝永寧縣的縣衙而去。
而那劉石平和他的兩個伙計,則笑瞇瞇的看著鄭辰和那馬寡婦,三人不時的還冷笑一聲。
馬寡婦畢竟是個弱小的婦人,這種情況,嚇得她一邊哭,一邊高聲道:“冤枉,冤枉??!”
毛捕頭他們走在前面,那些喜歡看熱鬧的人也一個個跟著去。
李秀兒擦了擦眼淚,一直跟在鄭辰旁邊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