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了種催眠的方法,勉勉強強。我想催眠去了解她的小時候,發(fā)現(xiàn)她并不記得了。我推測,向葵陽失去小時候的記憶是催眠導致的。而且,她得這種病,可能是以小時候發(fā)生什么事作為基礎。白恒,我記得你說她是和你同一個孤兒院。你還記得當初她剛到的時候,有說什么和什么不正常的事。.
白恒把頭抬了起來,吐出一口氣。眼神有些渙散的看著天花板說“她剛到孤兒院的時候,很怕生。我跑去問她名字的時候,她沒有思考地說叫向葵陽??蓡査秊槭裁磿砉聝涸海齾s一臉困惑地說對以前的事沒有一絲記憶。只知道她叫向葵陽,有幾歲,其他的一概不知。”
宮越奇心中更加肯定向葵陽消失的記憶就是催眠給掩藏了,不然一個人失憶不會還記得自己叫什么和自己有多大。
“看來,你們要查一查她真正的身份了。我有種預感她覺不是池中之物?!睂m越奇又恢復了嬉皮笑臉模式,剛剛嚴肅不復存在。
“池中之物是不是我不知道,我知道她是獨特的,上帝就奪去了她的童年和青春?!卑缀阏f完,就起身離開。
“白恒,我提醒一下,她能抑郁。那是因為她太樂觀了,把那些苦都放在心里。時間久了,積壓就多了。就會如此,你如果想幫她,就要讓她學會把面具摘下。”
宮越奇在白恒走向門口的時候,告訴他的話。
可白恒只是冷笑了一聲,他是最了解她的人。向葵陽是獨立的人,他不能,但他能陪她。
向葵陽在醫(yī)院待了一個星期,宮越奇一直在幫她治療??蓻]有一點進展,還惡化了一些。在一次催眠,向葵陽突然理智渙散。漸漸的理智消失,開始想自殘或打人。可她好像并不想傷害宮越奇,宮越奇的辦公室沒有自殘的東西。向葵陽就發(fā)瘋的砸著辦公室本就少的可憐的物品。在翻桌子的時候,把宮越奇的水杯打碎了。向葵陽就拿起瓷片就想割自己的手腕,但被白恒阻止了。
之后宮越奇白恒在辦公室裝了個攝像頭,在外面看著里面的情況,以免向葵陽又傷害自己。
“葵陽,律師函已經(jīng)送到溫家了。上訴沒什么問題了。”白恒把上訴溫涼的狀況告訴向葵陽。
向葵陽呆呆地看著窗外,上次失控,也讓向葵陽心悸。但好在她樂觀,表面上。
“向家沒動向嗎?”向葵陽把目光從窗外移開轉移到白恒身上。
“向家,有意思要幫溫家。”白恒沒有絲毫隱瞞。
向葵陽并沒有把溫家逼上絕路,也沒給一條活路。她并沒有把這件事報導給外界,只是讓上流人士都知道了。這件事始終是溫涼的把柄,如果以后,向葵陽再次把事情捅破,不會是上流圈子,而是外界。
因為這件事,雖沒有告知外界。但溫家的公司的股票在緩慢的下降,雖緩慢,但影響也非同小可。
“他們想作死就作死吧!該去宮越奇那了。”向葵陽和白恒起身往宮越奇的辦公室去。
“葵陽!”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從向葵陽和白恒身后傳來。
向葵陽怎不知這是誰的聲音,他終究還是為溫涼求情了。自己失蹤了這么多天,他們都沒有找過,他們向家現(xiàn)在就這么容不下她這個孤兒了嗎。
白恒先轉過去,他這些天都帶著口罩。白恒的眼睛瞪著向澤陽,他很不想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向葵陽面前,會影響她的情緒。
“葵陽?!毕驖申枱o視白恒,繼續(xù)叫著向葵陽。
向葵陽也轉過身看向澤陽,眼神平靜就是風雨來臨的前兆。
“哥哥,這么多天了。我以為你已經(jīng)忘記了我這個妹妹了,今天怎么來了。”向葵陽把頭微微靠向白恒的肩膀。
向澤陽有些驚訝向葵陽的淡漠,看見向葵陽的小動作時,多的是怒火。但他的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皺了下眉頭。
“葵陽,你為什么要起訴溫涼。”向澤陽說出來的時候沒有一絲尷尬,如果不是向葵陽的病房外走廊并沒有多少人過,要是他們知道有個人為一個罪人來質問受害者。那向澤陽早就淹死在唾沫星子里了。
向葵陽看見向澤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話。原本有些希望他先來問她的身體狀況,在問溫涼的事,這樣她也會早點放掉溫涼。
可向澤陽是直接問溫涼,向葵陽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此被向澤陽無情的踩在腳下。
向葵陽低下頭,沒說話。白恒看見向葵陽的模樣知道她在難受,心里也一陣心痛。
“葵陽是受害者,溫涼是害她的人。你不來問自己妹妹的情況,反而質問她為什么要起訴一個害她的人。你還是她的哥哥嗎?”
向葵陽沒有阻止白恒,只是一直低著頭。她現(xiàn)在不想看見向澤陽,她有種感覺,她會再次失控。
向澤陽皺著眉的看著把向葵陽攬在懷里的白恒和一直不說話的向葵陽,沉聲說“你是她什么人,我沒問你,我在問我妹妹?!?p> 白恒輕輕的撫摸著向葵陽的頭發(fā),向澤陽只想把白恒那只手剁了。
“我嗎?我記得上次我們還見過呢,您未必忘得也太快了吧!”
向澤陽心里已經(jīng)有點底了,但他還想讓白恒自己在說出來。
“不要拐彎抹角的!”
“好吧!上次是葵陽給介紹的,這次我自己來。我是葵陽的男朋友,名字以后您自然會知道的?!?p> “你……”“哥!”
向葵陽終于抬頭,“哥哥,我可以在問你一遍。你來這只是來問起訴的事嗎?”向葵陽眼眶紅紅的看著向澤陽。
向澤陽沉默了,他的內(nèi)心是糾結的。
向葵陽靜靜的等著向澤陽的答復,不管是什么,她還是希望向澤陽能關心她一下。哪怕是一句,一句就能把她從那骯臟的沼澤里拉出來。
“葵陽,我知道你是受害者??蓽貨鍪俏业奈椿槠?,是你的嫂子。如果你這樣這么做,爸媽很生氣。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把訴撤了。她畢竟以后會是公眾人物,不能有這么大的……”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