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兒,我們蕭家不懼怕任何人,哪怕是皇族也一樣,秦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既然你的身體也恢復了,那學院那邊也是時候去聽老師教導了,一個武者可不是光有武力的,學識也必須跟上。”蕭遠山說道。
“是父親,孩兒明日就去學堂。”
離開了會客廳,蕭瑟吩咐下人準備了明天去學堂所用的筆墨紙硯和書籍等物品后,再次回到了房中修煉。
經(jīng)過昨日一天的修煉,蕭瑟隱隱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氣馬上就要突破了若是突破的話,自身的實力必定能夠得到極大的提升,而且身體也能夠更加強悍。
《太玄經(jīng)》繼續(xù)運轉了起來,周圍的靈氣全部匯聚到了蕭瑟房間周圍。
“今日,一定要突破了,學堂里面曾經(jīng)欺負我的人,也時候給你們一些顏色了?!笔捝樕下冻隽艘唤z冷笑。
大量的靈氣吸收如蕭瑟的身體丹田之中,游走經(jīng)脈之內,一遍又一遍的沖刷這蕭瑟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他的實力也在一點點的提升著。
第二日黎明,蕭瑟感受著自身突破后所帶來的好處,心情極為舒暢,拿上了小柔昨日為他準備的東西便去學堂了。
半個時辰后,蕭瑟已經(jīng)來到學堂,門匾上寫著三個金燦燦的大字《太皇閣》,其里面正一群人在議論著什么。
“嗯?”蕭瑟一愣然后徑直走了進去。
“喂,你們聽說了嗎?七天后竟然有皇家軍隊來學院招收新兵?”一位身著白衣的男子說道。
“是呀,這件事我也聽說了,可是我們都是學子呀,難道軍隊那么卻人?招人都招到學院了?”
“你們都不知道,這件事呀,還是我來告訴你們吧,我聽我父親曾經(jīng)提到過,這個軍隊招人呀,其實就是為了給那些不想學文的人準備的,俗話說的好棄文從武照樣可以打出一番天下嘛,更何況我們大秦就是以武立國的呢。”一名黑衣青年說道,此人名叫方中陽,父親當朝三品大員也算是家世顯赫了。
就在此時,一人驚呼道:“那不是蕭瑟嗎,他還敢來呀?難道不知道雄霸天再找他麻煩嗎?”
“是呀,他竟然還敢來,前段時間不是聽說,他告病在家嘛?難道腦袋壞了?不想活了?”
“人家父親可是當朝大將軍,就算是一品大員也要禮讓三分,雄霸天估計也不敢拿他怎么樣吧。”
“熊家也是武將出身,雖不如蕭家,可是也非常強大,更何況雄霸天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會把誰放在眼里?”
蕭瑟聽到各種議論,卻是平靜的走入到自己座位中,不予理會,整理起自己帶來的東西。
“好啦,上課!”
一名白胡子老頭來到教堂之內說道,此人名叫歐陽木易
“夫子好!”所有同學都起立叫道。
“好,今日我們就來作詩,就以竹為題作詩一首,誰若是能在做的最好,那本夫子,今日就許他提前下課。”歐陽木易摸著自己白胡子說道。
聽見能提前下課所有人都是振奮了起來。
很多人都紛紛的在紙張中書寫了起來,當然其中大部分學子都是在那苦思冥想著。
蕭瑟卻是一臉無所謂的在自己座位上,雙手杵著下巴,看著大家苦思著。
半刻鐘后歐陽木易問道:“有哪位同學做好詩了嗎?念出來讓他大家為你評判評判。”
“夫子,蕭瑟做好了,看他在那里東張西望的,鐵定早就做好了”說話的此人臉上露著冷笑皮膚有些黝黑,而且身體魁梧,身高更是達到了兩米左右。
“嗯?雄霸天?”蕭瑟稍稍驚疑道。
“哦?是嗎?那蕭瑟起來,把你做的詩給大家念一念吧?!睔W陽木易淡淡說道。
見蕭瑟遲遲不肯站起身來,大家都紛紛有了嘲弄之意。
“哼,他這個廢物要是能夠作出詩來,那就奇怪了。”
“是呀,他這種廢物,武道不行,學業(yè)更不行,一天到晚只知道躲在自己父親后面生活?!?p> 聽著別人很小聲的議論自己,特別是那幾句廢物,徹底的激怒了蕭瑟。
“你們不就是想讓我出丑嘛,我偏偏不能讓你們如意。”蕭瑟心里暗自想道。
“蕭瑟,你作好詩了嗎?作好了就念出來吧。”歐陽木易再次問道。
蕭瑟緩緩起身,同時也思索著前世老師教過的那些關于竹的詩集,淡淡一笑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p> 聽到蕭瑟一字一句的念出這首詩后,大家紛紛震驚了,這還是那個廢物嗎?他也會作詩?很多人心里都是這么想的,可是又聽到這個廢物竟然真的作出詩了。
首先便是歐陽木易的鼓掌聲傳來。
“嗯,不錯不錯,這首詩非常不錯,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p> “他也會作詩?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一定是抄襲?!毙郯蕴煺f道。
“放肆,是不是抄襲難道我會不知道?”歐陽木易怒了,他熟讀古詩,根本沒聽過前人創(chuàng)造過這樣的古詩,更何況這里的學生了,抄襲那就是不可能的。
殊不知,蕭瑟就是抄襲,前世的他所在的異界,特別注重學習,科技,反而是武學并不注重,所以想詩詞之類的在蕭瑟的腦海中不知道有幾百篇呢。
“夫子,既然我作出了詩,那我是不是提前下課呢?”蕭瑟問道。
“嗯,可以,當然可以,你先回去吧?!睔W陽木易笑著道。
大家看著蕭瑟離開的背影,很多學子都不敢相信,這個蕭瑟竟然能夠作詩,而且才用了一刻鐘的時間。
不過大多數(shù)學子都認為或許這就是一個湊巧吧。
離開了教室,蕭瑟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集市上饒了饒,因為他發(fā)現(xiàn)身后竟然有人跟著自己。
“嗯?難道是秦王的人?不應該呀,他也不可能那么明目張膽的派人來跟蹤我吧,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了,雄霸天的手下?”蕭瑟略微思索心里多出了一分冷意,自己不惹事,竟然還有人敢來欺負他,要是以前的蕭瑟也就算了,可是現(xiàn)在的蕭瑟前世可是經(jīng)歷過幾百次廝殺的,那性格只能用鐵血來形容,敢打他注意的人,必定不會讓他好過。
蕭瑟略微提速,轉入了一個小巷子口,背后的幾人見到蕭瑟提速,也是各自跟了上去,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等著他們的是蕭瑟鐵血般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