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魏蘭一臉不解,陳鋒一定是瘋了,才會說出這種話來。
張叔,怎么會是另一個李小饒?又要怎么是另一個李小饒?
突然,她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那瓶抗精神分裂的藥...
難道?
魏蘭不敢再往下想,也不能想了,這個猜測太瘋狂了!
“我也只是猜測。”陳鋒說道。
魏蘭白了他一眼,朝前走去,陳鋒跟在后面,低著頭,看著腳下的路,但注意力卻又不在那上面,以至于地上凸起的石塊都沒發(fā)現(xiàn),腳下趔趄,整個人差點被絆倒。
倆人回到車上后,魏蘭沒有啟動汽車,坐了一會,突然開口問道:“假如,我說假如張叔真的是精神分裂,而且誕生了另一個李小饒,那要怎么辦?”
陳鋒沉思了一會說道:“這個事只是我的猜測,只要排除了這個可能性就行了。”
“怎么排除?”
“如果你是復仇版的李小饒,你下一個還會殺誰?”陳鋒突然問道。
魏蘭愣了一下,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名單,發(fā)現(xiàn)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
“還能殺誰?不是都死了么?”
“不,還有一個人。”陳鋒說道。
“誰?”
“當年在大街上對李小饒母親的尸體進行解剖的那位法醫(yī)!”陳鋒說道,看到魏蘭一臉不解,陳鋒接著解釋道:“恥辱,自己的母親不僅枉死,還當街被進行尸體解剖,眾人圍觀,這樣的慘絕人寰的血腥畫面像印記一般刻在了李小饒的腦子里,帶給了他精神上無以言語的創(chuàng)傷,所以作為當街解剖的法醫(yī),被他毫不猶豫地恨上,希望我的推測是錯的,不然還有人要死亡?!?p> 魏蘭聞言后,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
啟動汽車,掛擋,進油,車子猶如離弦的箭般射了出去。
“慢點...咱不趕時間...”陳鋒感覺自己胃部已經(jīng)有些不適,肚子鬧騰得厲害,頭也開始有些昏沉了。
半個鐘后,一輛黑色的帕薩特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公安局門口,陳鋒推開車門,捂著嘴跑到一棵大樹下,開始了一幕有味道的畫面。
幾分鐘后,一瓶擰開瓶蓋的水遞到他的面前。
陳鋒抬頭一看,魏蘭正一手捏著鼻子,倆眼望向別處。
這妮子...就是欠打屁股!
“你開這么快就是讓我在這兒坐著吹風的?”陳鋒坐在一張石凳上,臉色有些發(fā)白,沒聲好氣地問道。
“你說的那位法醫(yī)就是徐法醫(yī),再過十分鐘她就要離開了,不快點,怎么趕上她?!?p> 魏蘭話聲剛落,一位穿著黑色呢絨毛衣的時尚女子從局里風情萬種地走了出來。
“徐法醫(yī)...”魏蘭正要走過去,手便被陳鋒拉住了。
“我們跟著就行了?!标愪h說道。
“跟著?等等,你是在拿她做誘餌?”
“我們就這一個機會了,也剩這一個機會能排除張叔了?!标愪h雖然嘴上那么說,但心里已經(jīng)更傾向張叔有人格分裂癥,而且另一個人格是李小饒。
這時,張叔也從局里出來,在門口和徐法醫(yī)聊上了。
倆人聊了一會,有車的徐法醫(yī)還主動讓張叔上了車,看到這一幕的陳鋒看著魏蘭催促道:“跟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