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姬施了個障眼法,就讓細(xì)辛去周邊的鎮(zhèn)上尋了一個醫(yī)師帶過來。
那醫(yī)師起先倒是沒有看出什么端倪,“這可是一件寢衣?”那醫(yī)師問。
“不是,只是一件小兒的新衣,我們家長輩總覺得這樣色有些不對勁,便讓我們找人瞧一瞧?!睍x堯笑著說著。
“樣色嗎?”那醫(yī)師又拿著新衣,看了看聞了一聞。
看了半晌,那醫(yī)師忽然說“你們家怎么能用海藤樹枝葉汁子做的染劑呢?海藤樹汁子顏色鮮亮是不假,但是卻不要做染劑著色衣物,大人是不會有影響,若是不注意給了家里的孩子穿后患無窮的。”
“是嗎?醫(yī)師可確定?”晉堯問。
那醫(yī)師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卻有肯定的說“起先我沒想到這點上,你說了樣色,我一聞便聞到了海藤樹汁子獨特的氣味,定不會有錯?!?p> 晉堯面色有些凝重,但是還是朝醫(yī)師頷首道謝,然后命細(xì)辛又將人送回去了。
人走后,晉堯看著那件新衣若有所思,雖然他自己心里早就已經(jīng)預(yù)設(shè)了這個結(jié)果,但是真的證實之后他卻又不敢相信,他的四哥真的想害川衡。
“晉堯哥哥?”瑤姬看著晉堯出神的樣子喊著他。
晉堯看了一眼瑤姬,“我沒事?!?p> “晉堯哥哥,澤彥哥哥是想還小川衡嗎?”瑤姬問。
晉堯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笔堑乃M麧蓮┦遣恢肋@個有毒的,他希望澤彥不是想害小川衡的。
繡娘在衣擺出繡滿晉堯給她的烏曇蘿的花樣,差不多需要一日的時間,所以這一日細(xì)辛守著繡娘在那處繡花,親龍衛(wèi)就在不遠(yuǎn)處的周圍守著,晉堯和瑤姬兩個人收了一會兒就去逛這個林子了。
“瑤姬,宴新還好嗎?”晉堯忽然問。
瑤姬邊走邊踢著腳邊的雜草,“挺好的怎么了?”
“昨日,我讓你給墨齊送信,他已經(jīng)去了嗎?”晉堯又問。
瑤姬點點頭說“嗯?!?p> “宴新,沒起疑?”
瑤姬昨天一回去那個謊沒圓成就不敢去見宴新了,怎么會知道他有沒有起疑的事情,她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珠兒,昨日人是叫珠兒叫來的,但是珠兒卻始終沒朝她這邊看,一轉(zhuǎn)回頭就看見晉堯看著她,問“你看珠兒干什么?”
瑤姬搖了搖頭說“沒什么啊!”
晉堯見瑤姬這反應(yīng),無語的笑了笑,問“那你宴新哥哥起疑沒有?。俊?p> “哦,他,我覺著應(yīng)該沒有吧?!爆幖в行┬奶摰恼f著。
“沒有就好?!?p> 瑤姬想著又轉(zhuǎn)移話題的問,“那個,晉堯哥哥你要墨齊去干什么了???”
晉堯看著一眼瑤姬,說“我讓他去焦海。”
“焦海?”瑤姬又問,“去焦海做什么?”
晉堯看著瑤姬沒有作聲,繼續(xù)往前面走著,林子里的景色甚好,刺眼的陽光落篩似的打在樹上,再到他們身上已經(jīng)溫柔的不行了,花草樹木皆是原本的顏色,不似龍宮的花園之景,格外珍惜,分外旖旎。
晉堯心里想著,自是給小九找一個人證,獨他一人空口無憑又怎么叫他們父王信服呢?小九此次回龍宮必得叫他們不敢多言。
瑤姬見晉堯沒有回答他,一個人走在前面什么也不說,她便也就不問了,只是跟在他身后一步一個腳印的走著。
朝歡暮樂
蟬衣和宴新,小聲嘟囔著:我們媽只怕是個傻子,一個事情半天理不清楚! 我:?。?!,干嘛呢你們?不是很清楚嗎?還想不想在一起了,你們兩小屁孩。 怕了怕了,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