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大,大胡子去而復(fù)返。
“喂,接著?!彪S著一聲招呼,一根手腕粗細的麻繩便順著房頂?shù)娘L孔被順了下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句話:“抓緊?!?p> 李靖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但依舊很老實的伸手抓住了順下來的繩頭。
“抓緊了沒有?”房頂上問。
“嗯,抓緊了?!崩罹富卮?。
“好嘞!”只一聲,李靖便感覺自己飄了起來。而實際上,他確實在大胡子的幫助下,離開了地面,逐漸飄向了房頂。
眼看著房頂那風孔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已經(jīng)不足一尺的距離了,可上升的勢頭卻絲毫不見減緩。
那風孔還不及一個成年人的手掌大,李靖見它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想松手又不敢,可自己又不會大胡子的那種縮小的功夫。眼看著就要裝上房頂了,慌亂之下,李靖只得閉上雙眼,采取一種眼不見為凈的自欺欺人心理。
許久,那種預(yù)期當中的碰撞并沒有發(fā)生,等來的卻是一句:“還不松開?”
李靖尋聲張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立在了房頂之上,大胡子正目光炯炯的注視著自己的雙手。
李靖看向自己的雙手,只見手里依舊握著剛才被大胡子順下去的麻繩。
李靖慌忙送來手中的繩子,同時忍不住的問:“我是怎么出來的?”
“就那么出來的。”
“我意思是它那么小,我怎么出的來?”
“你以為那幾碗藥是白喝的?”
“啊——”李靖表示不能理解對方的內(nèi)容,想要再問的詳細一些,但大胡子卻分明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而是轉(zhuǎn)身就走。李靖無奈,只得先緊緊跟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