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傘傘爽朗的笑了笑,擺了擺手道:“好啦好啦,徐文柏是吧?你名字咋文縐縐的啊和你一點都不搭。”
徐文柏撩了撩蓋住半邊眼睛的劉海,騷包的擺了個pose說道:“文也可武亦可,有沒有對小爺我心動啊~”
蘇傘傘噗嗤一聲笑出聲,推了他一把道:“騷包的你,快被跟著我了,我要去畫畫了?!?p> “畫畫?”徐文柏瞪大了眼睛,“你還會畫畫呢?哪天給小爺我畫個畫像唄!”
蘇傘傘嫌棄他煩,嘴里胡亂答應(yīng)著,哄著他快點走。
由于每天好吃好喝的照料,黎北好轉(zhuǎn)的速度很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坐著輪椅到處跑了,不用成天躺在床上了。
勤奮如黎北,自然是不肯坐在輪椅上成天無所事事的,當(dāng)手恢復(fù)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尋思著得回去上課了,當(dāng)即便告訴了劉敏,劉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感動于黎北的好學(xué),二話不說就拍板同意,推著黎北的輪椅就要把他往教室送。
黎北拒絕了,他的教室在一樓,是不幸中的萬幸,黎北吃力的用手滾動著輪椅向蘇傘傘的教室移去,他沒有提前告訴蘇傘傘,他想給蘇傘傘一個驚喜,他想再次看見少女臉上飛揚的笑容。
黎北朝著蘇傘傘的教室賣力的前行,遠遠的就看見少女穿著一條粉嫩的裙子站在教室前,和一個看起來很非主流的男生交談著,蘇傘傘笑的眉眼都彎了起來,一副很開心的模樣。男生微微彎下腰,伸出手碰了碰蘇傘傘脖子,臉與臉貼的很近,呼吸交融。
黎北的心刷的就涼了,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模樣,黎北第一次覺得自己于蘇傘傘只是個外人,蘇傘傘總會有自己的家人。
他嫉妒,嫉妒的要發(fā)瘋。
但他也懦弱,懦弱到不愿意說出那隱晦的感情。
黎北眼眸沉了沉,掉頭揚長而去。
然而這邊,徐文柏:傘傘你脖子上有個蟲子哈哈哈哈哈哈。
蘇傘傘:。。。。。。
蘇傘傘上廁所的時候聽見兩個女生小聲嘀咕道黎北車禍后回來了,眼前一亮,無數(shù)個猜想在腦中浮現(xiàn)。黎北來上課了?怎么不和自己說??!蘇傘傘一喜,幾乎是飛奔著趕到了黎北的教室門口。
蘇傘傘鬼鬼祟祟的把頭往教室里探了探,果真看到了黎北坐在座位上,穿著一件白寸衫,整個人白的發(fā)光,眉眼如畫,生動多情。
蘇傘傘揚起笑容拔腿就要走進去,一個膚白貌美的女生搶先走到了黎北的桌前,是黎北班上的班花傅甜。
傅甜坐在黎北面前和他一起討論一道題目,臉上是滿滿的認真,黎北微微的笑著,臉上的酒窩微微蕩漾開,儒雅謙遜。
當(dāng)真是郎才女貌一對佳人,最可氣的是這對佳人還在熱烈的討論著自己看不懂的題目。
蘇傘傘在身后哼了一聲,走上前,在黎北身后說道:“黎北!你來上課怎么不來和我說一聲呀!”
黎北從題目中抬起頭,回頭看了蘇傘傘一眼,不溫不火道:“沒來得及和你說?!倍笥滞度氲浇忸}中,對面的傅甜抬起頭來對自己綻放了一個抱歉的笑容。
蘇傘傘的怒氣就像打到了棉花上,沒處發(fā)泄,但她也不想走,她還就不信了,和傅甜討論題目比和自己聊天重要。
兩個人的討論越來越激烈,眼神交流越來越多,蘇傘傘在旁邊看的直犯嘀咕,最后忍無可忍的戳了戳黎北的背氣呼呼的說道:“要上課了我走了!”
黎北頭都沒回,嘴里應(yīng)付道:“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