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癢癢粉是蘇惜月調配的,通過服用,然后隨著血液流動,會附在粘膜壁上,骨髓中,沒有解藥,要一個時辰左右才能自行解;而如果直接與皮膚接觸,那也需要半個時辰才能自行解。
看著葉嬤嬤和丫鬟去河邊清洗,那是當然沒用的,只是做無謂掙扎而已,沒有解藥,只能慢慢熬過這一個時辰。
她不是善良之人,別人對她真心實意,她百倍千倍真心相待,別人算計她,她就百倍千倍還之,絕不手軟。
誰叫這丫鬟和葉嬤嬤都不是良善之人,曾對她們的欺凌,讓這個占據(jù)蘇惜月身體的她都忍無可忍,對她們厭惡至極呢,先給她們小小的懲罰,也算是收點利息吧,等到了京都,再和蘇府的那些人一起連本帶利的算吧。
看著眼前綠意盎然的景色,蘇惜月有種想踏春的感覺。
“娘親,要不我們下去走走,這坐了好幾個時辰的馬車了,全身都泛酸呢?!碧K惜月扭扭脖子,伸伸腿腳。
“娘就不下去了,月兒坐著累了,就下去走走,估計這葉嬤嬤她們要好一會呢。”
“嗯。那我就下去走走了?!碧K惜月開心地朝著莫清泠吐了吐舌頭,歡快地下去玩。
走走停停,發(fā)現(xiàn)這小樹林里還有很多的草藥,雖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藥草,蘇惜月還是開心的采摘。
“采草藥的小姑娘
背著一個大竹筐
清早光著小腳丫
走遍森林和山岡
她采的草藥最多
多得裝滿整整一籮筐
她采的草藥最完整
連個根須都沒有斷掉
噻籮籮籮哩噻籮哩噻
噻籮籮籮哩噻籮哩噻
……..”
蘇惜月將《采蘑菇的小姑娘》改成《采草藥的小姑娘》,唱得不亦樂乎,悅耳的歌聲回蕩在這片小樹林里,她就像一個歡樂的小精靈在小樹林里穿梭,雖然此刻她的皮膚蠟黃,頭發(fā)干枯,身材瘦小,但她那雙水靈靈,帶著靈氣的眼睛卻讓人看了就移不開眼。
蘇惜月秀氣小巧的鼻子微微動了動,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飄入鼻中。
有人受傷了?還是……
要不要看看?可是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
一邊在思考,腳卻隨著血腥味散發(fā)出的方向走去。
看著眼前不太明顯,被長長的雜草遮住的一個只能容下兩三個人的洞穴中,發(fā)現(xiàn)一個渾身是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子。
看著一頭烏黑的發(fā),很是凌亂,頭發(fā)遮住了大半個臉,臉上的鮮血已經(jīng)凝固,看不出真實的容顏,身穿一襲黑衣,此刻卻是多處被刀劍砍破,多處皮肉外翻,雖血稍微凝固,但看得卻是觸目驚心,傷的好重。
救還是不救呢?
蘇惜月看看周圍也沒什么人,眼前的人又是失血過多,昏迷不醒。
她本不是好人,卻又不想見死不救。
“主人,他傷的好重。”貍貍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我知道?!?p> “算了,救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相遇就是緣,就當日行一善吧?!?p> 做好最后建設,蘇惜月走過去,蹲下身,給他把了把脈。
一邊把脈,一邊嘆息,“這人傷的真重,除了身上的一些刀傷,居然還中了那么厲害的毒。身上的傷是小事,但是這毒還真是難解,雖然對我來說只是時間問題?!?p> 昏迷的男子,渾身如火燒般的燙,尤其是毒發(fā)時,那灼心之痛,讓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在這種疼痛中,突然有個冰涼的物體搭在他的手上,讓他的意識稍稍恢復了幾分。
他抬了抬沉重的眼皮,也許受傷太重,加之又毒發(fā),已經(jīng)耗費了他所有的力氣,最后只能睜開一條縫,看著眼前出現(xiàn)的一個模糊的身影,一個嬌小的身影,穿著粗布衣裳,皮膚發(fā)黃。
蘇惜月把完脈,從空間里拿出一顆止血丹,給他服下,看著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她表示很感慨,這丹藥真是神藥,這么嚴重的刀傷,這么快就在愈合了。
算算時間,估計葉嬤嬤她們也洗得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從神戒中掏出一些干糧放到他身邊,并說道:“遇到本小姐,算你幸運,不過本小姐無法帶上你上路,反正刀傷已經(jīng)處理好了,至于這毒,暫時也沒有丹藥,無法幫你解,不過看你這中毒也有好幾年了,應該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這些干糧就留給你了。”
說完,蘇惜月起身離開。
地上的男子聽到的就是這么個悅耳的聲音,奈何他卻睜不開眼睛看一看,直到聽到腳步聲遠去。
小劇場:
夜無殤:為什么都這么多章了,我還只是出現(xiàn)這么幾幕?我要我媳婦。
受傷男子(名字暫時保密,保存點神秘感):月月聲音好好聽,月月人好好,月月救了我……
夜無殤:滾,那是我媳婦,不要叫的那么親熱
受傷男子:就要叫的親密,你這個一直沒出場的人,沒資格說話
夜無殤:……
夜無殤:大家多多投點推薦票,讓我出來,我才是主角,我要出場,不能便宜了這個受傷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