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喬墨嚇了一跳,陸景齡饒人全身都是血跡,陸景程甚至是昏迷了。何喬墨趕緊跑了過去,問到:“怎么回事?這兩個人是什么人?”
陸景齡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人,表哥,快,他受傷太重了,必須趕緊回凡心堂治療!”
因為傷口被草藥覆蓋著,藥效有了作用所以血流的速度減緩。陸景齡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何喬墨讓侍衛(wèi)將陸景程抬上馬車后急忙往凡心堂趕去。
馬車是特制的,即使飛快的在奔馳中,馬車?yán)镆膊粫蝿雍皖嶔ぁ?p> 等到了凡心堂,陸景齡讓人將陸景程抬去病房內(nèi),等到完全給陸景程上好藥包扎好后陸景齡才抬起酸痛的脖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舒緩一下不適。
還好沒有傷到要害,只是陸景程的右手好像有使用過,陸景齡忙將右手的紗布拆掉仔細(xì)檢查,見并未傷到之前的傷口放下心來。
等陸景程安然入睡后陸景齡從病房內(nèi)走了出來時何喬墨早已經(jīng)調(diào)查好在書房等候了。
看到陸景齡進(jìn)到書房后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給陸景齡喝。
陸景齡也不客氣直接過去坐在來把茶水喝盡后問道:“查到了嗎?”
何喬墨點點頭,說道:“兩個人已經(jīng)死了,我是從他們身上佩劍標(biāo)記認(rèn)出是集鷹行的人。后來我便讓侍衛(wèi)去到集鷹行里去詢問。原先是不同意告知的。后來砸了點錢就全盤托出了……是蔡云給了三千兩要你的命!”
陸景齡點點頭,說道:“原來我的命才值三千兩……看來這個集鷹行也是個嘴巴不牢靠的地方。但是這件事,不是蔡云做的?!?p> 何喬墨看向陸景齡問道:“難不成是集鷹行的人騙我們?”
陸景齡搖搖頭說道:“不會,集鷹行的人只看錢不看人。錢到位了,管你是誰照樣把你全盤托出?!标懢褒g邊把玩著手中的茶杯邊說著:“再來,蔡云她一是沒這個膽,二是不會舍得投入大量的錢去做這件事。所以這是別人在試探我們,也是在讓我們自相殘殺!”
“那么,是蕭北?”何喬墨看著陸景齡問道。
“不,不會是他?,F(xiàn)在他估計已經(jīng)焦頭爛額了,怎么會有閑錢來找我的麻煩。”陸景齡笑了笑說道。
“那么就只有文怡婷了。文怡婷猜到是我們和蔡云合作的事情了?”何喬墨用手點了點桌子,說道。
“文怡婷這個女人估計事情一發(fā)生的時候就已經(jīng)猜到是我做的了。只不過隱忍的不說給蕭北聽,應(yīng)該是想讓蔡云多做一些事情好讓蕭北直接休了她,畢竟即使沒有多大感情了,一是少年夫妻的情分在,二是剛?cè)⒘诵氯司椭苯有萜迣λ脑u價不好他也不會去做?!?p> 何喬墨擔(dān)心陸景齡的安危,忙問道:“那文怡婷會不會繼續(xù)派人來刺殺!”
陸景齡搖搖頭說道:“別擔(dān)心,這次如果失敗了,文怡婷就會收手的。此番也只不過是想要我和蔡云反目罷了。不然怎么會專門挑一個嘴巴不嚴(yán)的集鷹行呢?”
何喬墨想了想,也想到了其中的關(guān)鍵。真的是關(guān)心則亂,這么淺顯易懂的道理他都沒想明白。
何喬墨看了看優(yōu)點疲倦的陸景齡,關(guān)心地道:“妹妹趕緊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
陸景齡點點頭說道:“好?!闭f完半蹲了施了個禮就走了出去。
何喬墨隱約覺得陸景齡對待這個程路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具體要說是什么感覺又說不上來……
陸景齡不知道何喬墨在想什么,她走出書房先不急著回房歇息,又來到病房查看陸景程的傷勢情況。
見傷口不流血也沒發(fā)炎才真正松了口氣。準(zhǔn)備退出病房時就聽到陸景程喃喃低語聲:妹妹……
陸景齡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轉(zhuǎn)過身去才發(fā)現(xiàn)是陸景程再說夢話……多久沒聽到這一聲妹妹了……
多久沒有叫一聲哥哥了……陸景齡很想上前抱一抱陸景程,但是生生忍住了。
陸景齡突然感受到一絲目光讓她一下子警醒,立馬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顧弈玨醒了過來正在直直的盯著她看。
眼神中含著嚴(yán)厲和謹(jǐn)慎,甚至透出一絲絲的兇狠。
陸景齡皺著眉頭看著顧弈玨,語氣不快的說著:“沒想到你居然喜歡這樣盯著別人看。你這忙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
顧弈玨因為昏睡了許久,嘶啞地說道:“你是誰?這是哪里?陸……程路他怎么了?”
陸景齡即使再不滿,但看在陸景程的面子上還是去倒了杯水塞到顧弈玨的手上,然后對著顧弈玨說道:“這兒是凡心堂,你腹部中劍和程路兩人昏迷,是你的同伴送你們過來的。若不是我,你不是死在血流而亡就是死在官府緝拿……”
顧弈玨看著陸景齡語氣冷冷說道:“那我的另外三個同伴呢?”
陸景齡聽到顧弈玨的這個語氣更加不滿,冷哼了一下說道:“他們賣身于我凡心堂來抵你的醫(yī)藥費了!你好好歇著吧,不然就這點賣身錢都不夠抵的!”說完直接走出去不在理會顧弈玨。
顧弈玨皺著眉頭看著陸景齡走了出去,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丫頭突然發(fā)起脾氣。
顧弈玨拿起剛剛陸景齡塞到他手里的水喝了下去。一下子喉嚨就舒服了。
顧弈玨稍微動了動身體,覺得并無大礙后直接起了身,走到陸景程身邊看了看。
發(fā)現(xiàn)陸景程的傷口是剛剛形成的,但是已經(jīng)得到治療和包扎。應(yīng)該是剛剛那個丫頭包扎治療的吧……
那丫頭說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應(yīng)該是這里的大夫吧。這么小就成了大夫也是挺厲害的。
看到陸景程還在熟睡,顧弈玨就在這間病房里慢慢走了起來。睡了那么久,再不走動走動就更難受了。
走動沒多久,房門一下子就推開了。顧弈玨一下子緊張的看向門口,只見一名丫鬟裝扮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看到顧弈玨后驚訝的下說道:“你終于醒了!不妄我家小姐給你吃用了那么多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