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璟的話讓洛卿瑩哪都不舒坦!
許是還記恨著他送刀讓她自裁的絕情,把面巾往盆里一扔,騰地站起來,纖細的小身板在劉璟這棵大樹面前就像根火柴棍。
可再細的火柴棍惹火了也能燒了整片林子。
她掂起腳,一張小臉都隱在劉璟身軀的陰暗里。
“我說你是吃多了,跑這來消食呢!你當(dāng)你是誰,天王老子?就算是天王老子都管不了我!姑奶奶還和一堆男人同吃同睡,怎樣?你咬我??!什么玩……唔!”
許是聽她吵的實在煩人,又許是挽回他被罵的尊嚴,或者是有一些別的什么情感,比如說醋意。總之不管什么原因,劉璟是一口攫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唇。
可僅僅過了片刻,他便顰眉蹙額,面露痛楚,一把推開洛卿瑩,擦了下嘴上的血跡,怒道:“你敢咬本王?”
“呸!”
洛卿瑩吐了口帶著血的口水,“多新鮮!我不咬你,難道還要親你啊!”
“你……”劉璟氣得眼珠子都紅了。
“不知廉恥!”
說完,一腳踹開門,拂衣而去!
洛卿瑩又吐了口唾沫。
“神經(jīng)!”
……
“哎呦!”陳昱小聲嘀咕了句。
看著劉璟從偏院回來,趕緊迎上去。
“爺,您這么快就回來了!”
他本以為劉璟還有些工夫才能沐浴,所以還來不及準備香湯。
“滾!”
……
陳昱立在院中,久久回不過味兒來,感到十二分委屈。
隨風(fēng)走過來,見他看著靜逸軒唉聲嘆氣不禁問道:“內(nèi)官,你這是……”
“噓!”
陳昱把他拉到一邊,顯得無比憂心,“隨風(fēng)將軍,咱爺怕是有些‘力不從心’,那平姑娘是個嘴上不饒人的,方才想必不輕不重地說了些嘲笑之言,惹惱了爺,眼下正窩著火呢!咱家想著要不請個郎中給爺瞧瞧,又怕他不高興!”
“內(nèi)官,你這是何意?”隨風(fēng)聽得云里霧里。
“方才爺去了偏院,那平姑娘都已經(jīng)寬衣解帶了,爺也留了下來。可還沒一會功夫,爺就氣沖沖回來了,您說說是何原因?還有平姑娘第一次侍寢也是如此,爺遭了那小妮子好一陣奚落,發(fā)了老大的火了!”
隨風(fēng)忍住笑,心想這老太監(jiān)可真夠操心的。
“內(nèi)官,你放心,爺什么病都沒有,就是容易上火。您老可別做那些不討好的事再惹爺不痛快!”
“多謝隨風(fēng)將軍提醒!”
陳昱雖這樣說著,可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他從小服侍自家爺?shù)娘嬍称鹁樱詥枱o一樣不盡心,可偏偏在這事上卻是無能為力。
“咱家去給爺準備香湯了!”
這個操心的老太監(jiān)又嘆了一聲,轉(zhuǎn)身去了火房。
靜逸軒內(nèi),劉璟坐在榻上,閉著雙眸,胸口還在起伏,看來還未消氣。
隨風(fēng)見他紅腫的嘴唇,便知又未得手!
他想不通,為何自家爺非要幾次三番地去強迫一個長相平庸,身材干癟的黃毛丫頭。雖說她是北邯的公主,卻毫無貴氣可言。若說念著年少時的情誼,可這么多年了過去了,物是人非,況且那時的卿城公主還是個小女孩,怎么也生不出什么男女之情來。
可他雖心里這樣想著,嘴上卻不能這樣說。
“爺,那卿城公主自小生活在農(nóng)家,性子是野了些,待時日一長便好了,爺不用這么著急!”
劉璟抬起頭,目光如炬,像馬上就要燃出熊熊大火。
“你也滾出去!”
“是!”隨風(fēng)行禮告退,走了兩步又返回來,拿出一個晶瑩剔透的小瓷盒,小心翼翼說道:“爺,那這白獺髓琥珀膏……”
“拿走!”
“是!”
“等等!放下吧!”
“是!”
……
墨語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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