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洞淵神咒經(jīng)》亦云:“天書玄妙,皆是九氣精像,百神名諱,變狀形兆,文勢曲折,隱韻內(nèi)名,威神功惠之所建立?!?p> 《太上洞玄靈寶素靈真符》卷上有云:“凡一切符文皆有文字,但人不解識之。若解讀符字者,可以錄召萬靈,役使百鬼,無所不通也?!?p> ……
可真都是這么的嗎?
少女自問,沒有答案。
“何符啊!”少女輕嘆拿起幾案上的玉片和刻刀,一刀一刀的刻著。
“大師姐?!币幻┲琅鄣男〉劳宦沸∨艿南蛏倥吪苓厗局?。
少女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手上的辦成品,心里嘆了口氣。
心境破了這符也是廢了,想到這里少女神色有些冷隨著聲音也更冷了幾分;“說!”
一個字落下,一股從外到里的寒意打在了道童的心頭當看到少女手中的玉片頓時知道自己闖了禍聲音也有些磕巴;“師師師……姐。”
“嗯?”聲音更冷了。
道童一激靈身心飛快的說道;“掌門讓師姐盡快去正陽殿掌門說有要事交代師姐?!钡劳粐樀倪B忙一口氣將掌門交代他的話說完,然后深吸一口氣不敢吐出。
少女冷冷的看了眼道童,一語不答起身離開。
在少女的身影完全消失的時候道童重重的松了一口氣,暗道;“大師姐越來越可怕了?。 ?p> 道童看了眼少女之前的位置,道童知道少女最討厭有人動她的東西。
正陽殿
寬闊的大殿內(nèi)沒什么裝飾很是簡單除了代客的位置也唯有在正殿的正位的位置上供奉這三清的雕像,在主位上一位身穿灰色道袍的老者沉思在正陽殿的副位上坐著六位同樣穿著灰色道袍的老者皆是沉思的神情。
而在這七位老者中心站著兩名穿著與這里格格不入的青年,這兩個青年正是陳書,林寬。
陳書小聲的向著林寬說道;“這七位是我們天吳山的六位大長老和掌門,在我們天吳山長門統(tǒng)領(lǐng)著我們整個天吳山而六位大長老地位超然不管俗事,在長老外還有十二名普通長老他們才是管理天吳山的事物的?!?p> 就在陳書剛剛說完,天吳掌門輕咳一聲,瞪了眼陳書讓陳書有些訕訕的沖著天吳掌門干笑了一下才轉(zhuǎn)眼看向林寬。
“林公子,你說在夢里你叫那位婷兒?”掌門捋著自己胡子皺著眉頭說道。
“是的?!绷謱掽c頭。
“那除了你剛剛說的這些還有什么別的嗎?”掌門問道。
林寬想到了那名讓人記不住容貌的青衣女子,不知道該不該說。
掌門和藹的看著林寬說道;“沒有什么不能說的,你跟書兒相處了那么久應(yīng)該對我們天吳山有一定的了解了吧?!?p> 想到陳書這一路的所做所為,林寬點了點頭。
“那你還在怕什么?”掌門語氣溫和深情依舊和藹。
林寬想著深情變化片刻像是做了什么決定一樣,說道“在來這里的路上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我不知道自己是誰徘徊在冥界在等待一個人……”林寬慢慢的講述著自己的那個夢。
“夢里我在等待的那個人就是她,而且在我醒來后我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體起了一些變化。”說道這里林寬停頓了一下。
“什么變化?”掌門聽著林寬的講述眉頭沒有解開反而皺的更緊。
林寬也不顧及什么了,說道;“我發(fā)現(xiàn)我可以看到一些原本看不到的東西,同時……”說著林寬伸出手掌其手心里形成了一個灰色的氣團,氣團上散發(fā)著絲絲縷縷的寒意透過空氣仿佛進去了骨子里。
“這,這,這是……”七老震驚,分分站起。
“這是陰氣?!币粋€冰冷的聲音從殿外響起,同時一個很輕的腳步聲響起漸漸接近進入大殿。
少女樣貌絕美一身白色道袍,及臀的墨發(fā)用一條白色絲帶半挽著很是出塵的樣子。
“大師姐!”陳書對著少女很是恭敬的叫了一聲很是拘謹?shù)臉幼印?p> 在女子出現(xiàn)的同時六位大長老都露出了很是不自在的樣子,最后還是掌門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說道;“世情??!你來了?。 ?p> 畫世情冷冷的看了掌門一眼,說道;“嗯!來了,什么事?!?p> 掌門有些不自在,將林寬的情況對著畫知情說了一遍。
畫世情在天吳山是一個很奇怪的存在,沒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也沒有人知道她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在掌門有記憶起畫世情就在天吳山了,他很小的時候記憶里畫之情就是這個樣子了,如今他已經(jīng)步入晚年她還是那個樣子。
而天吳也有一道關(guān)于畫世情的門規(guī),除掌門和大長老外都要稱呼好畫世情為大師姐。
畫世情想了會兒,對著掌門說道;“關(guān)于你們口中的那個她,我也了解了一些?!?p> “她最早出現(xiàn)應(yīng)該是在漢代末期,之后凡是戰(zhàn)亂都會有她的身形出現(xiàn),在元末明初她不知為什么開始屠城般的殺戮你們發(fā)現(xiàn)了并將她封印?!?p> “而從明代中期妖族開始插入了進來,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打探到她被封印的位置。”
說著畫世情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現(xiàn)在據(jù)我所知,最近封印應(yīng)該有很多分點被破壞了吧!”
掌門干笑了兩聲道;“那世情可有什么高見?!?p> 畫世情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林寬說道;“在錢塘有一個漢代王莽亂政時代的老鬼,他在等在一個人。我分析過她若是與誰有關(guān)系那么就只有他有關(guān)系了,為了這個猜測我擺了一個玉符窺天大陣?!?p> 說著畫世情在次看向臉色有些微變的掌門說道;“那次我被反噬了,有一位強大的存在遮住了關(guān)于她的天機?!?p> “不過那位應(yīng)該想不到還有我這樣的人會窺視天機,雖然看不到準確的天機但我還是看到了一些?!?p> 說完畫世情不再說一個字,找了個座位不管不顧的坐下在袖子里拿出了那個半成品的玉片,用刻刀一下一下的刻著試圖修復這個已經(jīng)失敗的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