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人佛行呆和尚站在一片樹林中,無極圣手走到人佛后面,“行呆,我們相識這么長時間,你應(yīng)該知道的,進(jìn)入我的手里的東西,我不想交出去,而且這件東西其實沒有用的,只是一具尸體而已?!?p> 雨還是淅瀝瀝的下著,不像是剛才那樣大的雨,天氣似乎等會就會轉(zhuǎn)晴,不過兩個人沒有在乎這些,轉(zhuǎn)過頭,“有沒有用你說了不算啊,東西我要拿走,不然送你見佛祖。”
“我能問一下誰知道的?”眼見不能善了此事,無極圣手問道,他知道這回要么將東西交出去,然后打一場,要么留下還要打一場,不過不論怎樣,無極圣手都想博一下,反正都是要打的。
“你認(rèn)為自己作得天衣無縫,世間之事既然做了總會留下痕跡,給你說了這么多,既然都不同意那就先做過一場再說。”話沒落地,行呆左手像端著一個東西一樣端在胸前,右手好似捻起一個花瓣讓人感覺慈悲之心,又讓人感覺好像佛陀降臨,然后右手好像捻動什么東西一樣。
“早就知道你會出手?!睙o極圣手感到周圍好像被捏住的一般,于是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個小藥爐,在旁邊的手指虛影快到自己的身上的時候,腳下一震,將虛影震散,只見地上好像撕裂的紙片一樣,裂出道道深溝。然后將火爐打開,用了一陣手法居然將行呆收進(jìn)去了。
行呆不意外自己的第一招被擋下,只是稍微意外的是剛開始無極圣手就開始將自己最強(qiáng)的手段之一給使了出來,進(jìn)入火爐中中的行呆先用真元在周圍阻擋火焰,然后居然坐下來開始念經(jīng)。
好像一個佛陀的虛影從藥爐中慢慢浮現(xiàn),無極圣手不斷加大手法想要將行呆煉化在藥爐中,如同煉制傳說中的人丹一樣。
只聽行呆一聲“仁者心動,不動如山,我即如來!”一聲令喝,一道佛門的萬字符出現(xiàn),藥爐直接炸碎,里面的流火如同流星一般飛向四方,雖有飛到雨水的小水坑,但是火焰居然不滅。
“無極施主,多謝承讓,居然沒有動用施主的九轉(zhuǎn)六合藥爐,不過現(xiàn)在顯然是我勝了,不知道現(xiàn)在可否將東西給小僧?”行呆從火爐出來,身上的袈裟居然沒有絲毫的損壞。但是行呆的意思是不想真的打下去,如果真的打,兩個人被別人發(fā)現(xiàn),對他們兩個來說到時候可就是被別人摘桃子了。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而且我也輸了,那我就給你吧,不過先說好,這具尸體已經(jīng)被我提煉出一部分東西,我已經(jīng)用了,這個不能給你了!只是可惜還沒有用過的。”無極圣手說。
“好說好說。”見到無極圣手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個小包裹,行呆眼神熱切的看了過去,這里面的東西可不一般啊,“等等,從那里打開,我要看看是不是我要的。”
無極圣手的手稍微停了一下,不過沒有反駁,慢慢的將這件包袱打開了,只見里面是一個奇特的人形尸體,如何說奇特一個奇特的尸體,是因為這具尸體首先是沒有腐爛,但是卻是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的年齡,好像是睡著在那里一樣的,另一個就是這個尸體居然長者翅膀。更重要的是這個‘人’身上的一種流光溢彩的光暈,這個世界上也有一些奇怪的人,只是自稱為天空之族的‘鷹人’,他們身上并沒有這樣得光暈。
“難道傳說是真的?奇志書里面記載,傳說天人居所,有仆從萬千,后背有翅,翱翔九天之上,不修者壽三千歲,修著為仙官之首。快將它給我~~”行呆說到后面居然聲音都開始顫抖,伸出的雙手掩蓋不了自己的喜悅。
無極圣手見到他這樣子,臉上不免帶有一點嘲諷,不過想想自己當(dāng)時何嘗不是這樣,世間有幾人能禁得住做神仙的誘惑?
“等等,你放在那里,慢慢的向后退走?!毙写粑炙鍪裁词帜_,于是出聲說道。但是無極圣手沒有任何反駁,慢慢將東西放下,然后慢慢的向后退去。
行呆見他向后已經(jīng)退后十幾步,趕忙閃身上前,害怕他狗急跳墻,將這件寶貝毀掉,只是行呆剛一將東西拿到手里,立馬一掌就劈了出去。
有道是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前日防賊的,千防萬算無極圣手還是被這掌給打中,只見行呆面前的地面像是被挖出一個拉長的大手印,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將近一里大小的掌印。這一掌沒有爆炸火焰,就好像是一個人在地上拍了一巴掌,掌印中的樹木直接樹梢折斷,樹身拍入地下,掌印之外的樹木也是有震斷的,地上有著輻射四面的裂紋。
雖然無極圣手勉強(qiáng)閃身抵擋,但是還是沒有人家算計的好。行呆見自己的一招見效,但卻沒有上前查看,直接閃身飛走了。
“呵呵,你對我算計,我又何嘗不是對你算計?自以為是的飛蛾為何總是飛向火焰?我給你這點東西希望你能過的好,呵呵呵呃,噗,這個禿驢真的狠,這血佛大手印,真了不起啊,看來自己也要歸入冥冥中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最后的研究是否成功。我要回去,我要回去看看?!?p> 自知命不久矣的無極圣手居然強(qiáng)行運轉(zhuǎn)真元,以最快的速度往石屋掠去。
“我還活著嗎?我現(xiàn)在是死了?這里是地府嗎?”李飛帶著這樣的疑問醒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還好不好,墻上火把旁邊的一個八卦鏡則讓他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鞍?!我怎么是這樣了?”
只見李飛像是傳說中的刑天一樣,以乳為目,以臍為口,唯獨自己的頭不見了。抓狂的李飛將見到的很多東西都進(jìn)行破壞,卻發(fā)現(xiàn)沒有蛋用,與其這樣,不如接受啊。
不但如此,他還感受到冥冥中好像是另一個自己一般,這是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在地球知道的量子糾纏,也可以說成小說中的分身吧。
“你是誰?”李飛嘗試在自己心里和他‘對話’。
“你又是誰?我憑什么告訴你?”
這李飛的小暴脾氣就上來了,還憑什么啊,我是一個多有素質(zhì)的人,我先問的,你還不先告訴我你是誰,還敢質(zhì)問我,于是沒有在說話,憑借一種感覺,往那個聲音的位置找了過去。看起來自己不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地球人,什么叫華夏男兒。讓你知道一下花兒為什么這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