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畫一直跑,根本不管身后,智航機也留給她了,反正沒有權(quán)限那女人開不走。
新家也暫且不回去,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安慰一下受傷的心靈。
我去,生命威脅?
但想到自己已是天空神民,她自然而然膽大起來,似乎也沒必要怕。
要是敢讓推自己下去,就是謀、殺罪,她肯定逃不過法律制裁。
“可、可我是小三呢?!?p> “不對,我不是小三?!?p> “她和蘇仙男有婚約,我打擾了他們?!?p> “可是我和蘇仙男有孩子呀?”
“但那只能算一夜情,碰巧有個孩子的?!?p> “我現(xiàn)在是神民,蘇仙男的合法妻子?!?p> “你是因為先打攪他們訂婚,后成為神民的呀?!?p> ……
書畫腦子里有兩股聲音一直搏斗,最終還是認(rèn)定自己對不起周淑怡,被威脅也是罪有應(yīng)得。
唉——
一口長嘆!
突然,她覺得這里非常陌生,沿著長長的走廊,欣賞著美妙的夜色,覺得這種景色不屬于自己。
我是小三嗎?
她一直思考這個問題。
遠(yuǎn)處夕陽無限好,她開始回憶再一次遇見蘇仙男的種種,這種經(jīng)歷就像一個夢,好怕夢醒時分,還是睡在豆腐店那張破舊的木床。
之前,看都市偶像電視劇,她就有一個正確的認(rèn)知觀,特別討厭小三,破壞別人家庭。
所以,她才會拒絕很多優(yōu)質(zhì)男人,這些男人都是有錢人,一直忙于事業(yè),忽略了家庭。
就拿城開國際大廈來說,多少公司高層領(lǐng)導(dǎo)想邀她吃飯,都被拒絕了。
現(xiàn)在,有家不能回,沒有手機也聯(lián)系不到母親和兒子。
身無分文有點慘。
坐了一個下午,夜晚來臨,又有點餓了。
“還不如做豆腐西施呢,來到這種鬼地方,一點都不好玩?!?p> 書畫自言自語,緩緩嘆氣。
“你要找死的話,就怪不得我了。”
一句熟悉的聲音響起,書畫趕緊拔腿逃跑,卻被抓住手臂,拽了回來。
然后華麗轉(zhuǎn)身,撞到結(jié)實的胸膛,熱氣騰騰。
“你要逃跑?”
“誰說逃跑了?!?p> “你——”某仙聲音冷漠,略帶不快。
“你怎么回來了,不是出差一個星期嗎?”
書畫緊緊靠在他的胸膛中,不敢抬頭,腦子還沒有回過神
怎么突然他就出現(xiàn)了,
“才走一天,就準(zhǔn)備逃了?”
蘇仙男穿著一身西方貴族服飾,頭上戴著類似法官的假發(fā)。
這就是西方天空之城的審美?
某仙把假發(fā)脫了,漠然扔到路邊,霸道卻微妙拖起書畫下巴,眼神炯炯有火,嘴臉露出一絲略帶暴躁的魅:
“逃了一次,還想逃第二次?”
某仙越靠越近,低著身子,兩人目光對視,近得幾乎吻上了。
他言語中帶著審判、質(zhì)問。
她在這種攻勢中,下意識后退,卻被他死死摟住,如鐵鏈般牢固。
“人家怎么逃第二次了?”
“主動認(rèn)錯,就告訴你?!蹦诚牲c了點他自己的嘴唇,那微微上揚的誘唇。
“這里是天城大街呢,那邊有人?!?p> 書畫余光一瞥,已經(jīng)有人拿著手機拍俊男靚女了。
這種畫面,誰看了都羨慕。
“嗯?”
某仙從喉嚨發(fā)出,低沉富有磁性,讓人不敢不從的字眼,拖著漫長的尾音。
壞壞的霸道,她身子一下就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