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媛媛繼續(xù)想著,這次沒有動到王若若分毫,還把凌宗揚給得罪了,若不是剛剛偷聽到了那個大秘密,自己真是輸?shù)脧氐住?p> 還好,現(xiàn)在一切都還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如果我得不到凌宗揚,別人也別想得到!
現(xiàn)在最關鍵的事情,就是徹查清楚王若若的身世,并且拿到證據(jù)。想到這里,黃媛媛就想起一個人,便把車調(diào)了個頭,下車買了點禮品,往郊區(qū)開去。
一直開到一個清雅的小院子旁邊,黃媛媛走下來,就看到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人在侍弄花草,老人精神奕奕,看到有人來,站起了身,扶了扶老花鏡,看清來人后,臉上浮起一絲親切的笑意,道:“媛媛來了?!?p> 這是黃媛媛兒時家里的管家老鄂,也是父親在商場上的得力助手,跟著父親闖蕩了多年后歸隱山林。老鄂是看著黃媛媛長大的,對黃媛媛的感情就跟自己的女兒一樣。
“鄂老伯,最近身體可好?“黃媛媛從車上拿下山珍補品和兩瓶酒,說:“我今天在這里陪您吃個午飯!”
“好好好,挺好,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鄂管家洗凈雙手,叫老伴趕緊準備午飯,引著黃媛媛進了屋。
屋子收拾得很簡潔清爽,黃媛媛坐下后直接開口道:“伯伯,我這次來除了來看你,還跟您打聽一件事情?!?p> 鄂老伯拿起水杯的手頓了頓,“是什么陳年舊事吧?”
黃媛媛點了點頭:“大概十幾年前,有沒有什么新加坡的家族跟凌氏和京都的其他家族結下仇恨?”
鄂老伯臉上劃過一絲詫異,但瞬間又瞇起皺紋笑了笑:“都過去這么久了,你打聽這個做什么?”
黃媛媛道:“我就想當故事聽聽,就像你小時候給我講故事一樣,快給我講講。”
鄂老伯緩緩坐下,回憶起來:“那個時候經(jīng)濟開始騰飛,現(xiàn)在的凌家,黃家,程家和陸家這京都的四大家族的事業(yè)都是那時候開始迅速擴張的。有一段時間這四大家族內(nèi)斗,搞得整個生意場烏煙瘴氣,但是大家都是聰明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樣不行,只有聯(lián)合起來一致對外,才是共生之道,然后就停止內(nèi)斗,市場很快就被這我們這四個家族瓜分掉,只是,后來,四大家族準備去搶占南方市場時,遇到了一個巨大的對手?!?p> 鄂老伯頓了頓,繼續(xù)回憶道:“這個對手來自新加坡,是黑道出身,通過做生意洗白了自己,只是,做的事情,依然保持著黑道的風格。在一個關鍵點上,如果四大家族贏了,那南方市場就會歸四大家族所有,這個時候,新加坡的那個勢力,就做了一件事情,徹底得罪了這四個家族。”
黃媛媛道:“什么事情?”
鄂老伯說:“那個時候你去了美國,而且還小,可能不清楚…...新加坡的勢力暗中綁架了凌家少爺凌宗揚?!?p> 黃媛媛倒吸一口氣:“什么?還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難怪我從美國回來后,宗揚對我….生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