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滿房間的時候,林月仙才慢慢揉著眼,從睡夢中醒來。
楚清河像在家中一樣,端著一碗粥走到她身邊。
林月仙感覺臉上有些發(fā)燙,還真拿她當小豬養(yǎng)啊。這要真嫁給他,不出兩個月,自己就胖的下不來床了。
不過當楚清河把湯匙遞到她嘴邊的時候,她還是乖乖的吃了。
幸福的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兩個人站在中心醫(yī)院門口的時候,差不多上午十點。
本該忙碌的醫(yī)院,卻一個人影都沒有。
果然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城市,害得林月仙白白羨慕半天這里安逸的生活。
兩人走進醫(yī)院,門診樓大廳里也一個人都沒有。整個空間里充滿死的寂靜,兩人不自覺的靠近了一些。
忽然嘩啦啦的聲音從某個方向傳來,他們忙向著聲音走過去。
一個臃腫的中年婦女,身穿護士服,正在一張一張的撿著地上散落的病例。
楚清河看向病例表,上邊寫的都是他爸爸媽媽的名字。
護士撿完病例,站起身??粗鴥蓚€人。
“病人家屬么?”
這一問倒是沒毛病,如果住院的是楚清河的父母。那他們肯定就是病人家屬了。
“呃,是?!?p> 楚清河說到,雖然這里一切都不怎么正常。但是到底是在醫(yī)院里。
護士說到:“那過來填一下單子?!?p> 護士將兩人帶到一個房間前,房間標牌是護士長室。
兩人進去,坐在椅子上。護士長給每個人一支筆。
確切書上只寫著兩個字:截肢。
護士長興奮的說到:“簽呀,快簽呀?!?p> 兩人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女人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冷:“不簽么,那我就只能強制手術(shù)了?!?p> 女人一彎腰,竟然從桌子底下拿起一把電鋸。
開關(guān)一開,立刻響起了嗡嗡的響聲。
護士長不由分說就朝著兩人批了下來,兩人迅速閃躲。
一張移動臺,被一劈兩半。
臥槽,真是夠了。這個城市沒人管理么?
h國怎么會有這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
兩人抓緊跑出護士長室,護士長扛著電鋸,對兩人緊追不舍。
林月仙把一些東西不斷地搬起來,扔向身后。
并沒有對護士長造成任何阻礙,她依舊扛著電鋸對兩人各種劈
“我們得想辦法治住她,不能老讓她這樣追著我們跑。”
林月仙說到。
楚清河說到:“好,我繼續(xù)跑吸引她的注意力。你找機會控制住她?!?p> 林月仙趁機躲在一個工具車一側(cè),楚清河接著跑過去。
護士長果然沒有看到林月仙,而是追著楚清河跑了過去。
林月仙也急忙跟上。就在對方一下斬開一個工具車的時候。林月仙突然一把抓住護士長的手腕。
林月仙沒想到對方的力氣很大,竟慢慢把電鋸推向林月仙的肩膀。
護士長嘿嘿的笑著:“快,截肢。我們幫你換個新的?!?p> 楚清河已經(jīng)繞到護士長的背后,一掌砍下去。護士長翻了一個白眼暈了過去。
林月仙接過她手中嗡嗡作響的電鋸,端詳半天。
楚清河看著她笨笨的樣子不覺笑笑,伸手幫她把電鋸開關(guān)關(guān)閉。
從她的口袋里拿出一張病例,一看上邊果然寫著楚清河父母的名字,并且寫了住院樓以及具體的房間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