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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行天下

第二十章原來被偷的是人

漢行天下 龍升騰云 2417 2019-05-16 18:37:55

  冀貝剛出屋內(nèi),只覺一陣寒風襲來,撞到臉上一陣刺骨般疼痛,便不由地低聲暗罵了一句:“這鬼天氣。”

  他裹了裹自己的身子接著朝前方走去。

  當路經(jīng)一個小巷的時候,只見一道人影閃過,冀貝還未反應過來,便突然覺得眼前天旋地轉了起來,整個人直勾勾地倒了下去,然而還未等他身子撞上地面,一雙手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腰間將其輕放于地上。

  “還有兩個?!睖刭x翻找了一下冀貝的全身發(fā)現(xiàn)并無兵器,搖了搖頭便繼續(xù)回到了那破屋附近。

  此刻的屋內(nèi),岑交正擦拭著他所帶回的財物,一雙眼睛笑瞇瞇地,仿佛就像幾年沒見過女人的老光棍瞧見一頭肥壯的老母豬似的,笑的別提有多開心了。

  至于桓輝則是在一旁側靠著墻墩,緊閉著雙眼歇息,不過讓溫賦想不通的是,明明有一張睡塌擺在那兒,卻將麻袋放置睡塌上,人則睡在地上,難道那人就不怕感染上寒氣么?

  溫賦雖心有疑惑,但還是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桓輝與岑交身上,這二人的體格看上去并不像習武之人,因此溫賦倒不害怕會敗于此二人手中,相比武藝,溫賦最自信的還是自己的速度,那才是他的優(yōu)勢。

  “嗒。”

  一塊石子落在了空曠的地面上,引起了一聲輕響。

  桓輝的耳朵抖動了一下,猛地睜開眼睛一臉警惕地朝外面看去,然而外面漆黑一片除了天上若隱若現(xiàn)的星光外幾乎已經(jīng)到了伸手不見不見五指的地步。

  見狀,桓輝招呼了一聲岑交:“方才你可曾聽到什么響聲?”

  岑交疑惑地看著桓輝,搖了搖頭回道:“不曾聽到?!?p>  “怪了!”桓輝非議了一聲,同時提醒道:“莫要再看那些物件了,它們又不會長腿跑掉,若是這里出現(xiàn)什么變故,我等皆無法逃脫。”

  “是是是?!贬粦猩⒌鼗貞艘痪?,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外面,說:“這地方如此偏僻,除非有人一直跟著我們來到這,不然肯定找不到我等的?!?p>  桓輝皺了皺眉,雖然他對岑交的敷衍很是不滿,但他卻不得不承認岑交說的的確很有道理,別看興慶城看似十分繁榮的樣子,但也有許多破敗的房屋,這里一般都是普通的窮人居住的地方,因為原本興慶發(fā)展之前就已經(jīng)存在,所以官府也就沒有將他們驅逐,故此才留下了這片較為偏僻的區(qū)域。

  所以一般人沒事是絕不會來這種鬼地方的,不僅是治安很差的原因,還有就是很多曾經(jīng)在此地呆上許久的人都會得上一種怪病,需經(jīng)過藥石半月的調(diào)養(yǎng)才能緩過勁了,因此沒人會冒著這種風險來這,所以這樣理所當然的就成為了他們?nèi)藭簳r的落腳點了。

  “嗒。”

  桓輝剛一轉身想要繼續(xù)躺一會兒,結果又是一陣清脆的響聲想起,這下不僅是他聽得清清楚楚了,就連方才滿不在乎的岑交也不由地警惕了起來。

  “方才那聲音是?”

  “東南那邊傳來的?!?p>  兩人相視了一眼,遂拿著遺留在角落的棍棒走出了房子,因為夜色的問題,他們并不敢相離太遠,保不準對方就會因此來個各個擊破。

  “你看到了什么嗎?”桓輝掃視了周圍一眼,無奈一點也看清四周。

  岑交搖了搖頭帶有一絲的不肯定的語氣說道:“根本看不清周圍,興許是我們都聽錯了呢。”

  “放屁,先前或許是我一人聽錯,這次莫非是我二人一同聽錯?”桓輝怒氣沖沖地大喝了一聲,同時朝著回去的放向走去:“我不管了,若是那賊人敢來,我定要他好看!”

  也許是感應到桓輝真的回去了,岑交也遂不敢耽擱,連忙跟著桓輝后面,深怕落了單:“等等我啊!”

  桓輝怒氣沖沖地踢開了大門,他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人耍了一般,心中一股怒氣怎么也揮之不去,然而當他斜眼看去的時候不由地愣住了,因為在那桌旁,一名看似十六七歲的少年正坐在那邊,雙手捂著熱氣騰騰的茶杯,不時地還喝上一口。

  “你是誰?”桓輝雙眼微瞇,右手的棍棒藏在了身后,擺出了一副蓄勢待發(fā)的姿態(tài)。

  溫賦放下了茶杯將雙手放入袖帶當中,同時朝著桓輝拱了拱手說道:“溫某在此見燈光通亮特地前來討要一杯茶水暖暖身子,還望這位先生行個方便?!?p>  “呵?!?p>  桓輝哪會信這種鬼話,只見他慢慢地靠近溫賦,有些不經(jīng)意地開口道:“方才那些聲音是你弄出來的吧?”

  “什么?”溫賦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傻傻地問了一句。

  “既然你不知,那我就不客氣了!”桓輝上前一躍,揮起棍棒朝著溫賦就是一掄。

  溫賦瞳孔微微一縮,他還以為對方會與他再糾纏一番等另一伙伴一起將自己拿下呢,沒想法居然真莽撞,不過倒也隨了自己的心意了。

  “轟!”

  棍棒砸在了桌子上,直接將桌子砸成了碎片,只見溫賦一臉惋惜地站在旁邊瞧了瞧破碎的桌子,說:“力道有了,就是準頭差點?!?p>  “去你娘的!”桓輝反手將棍棒一甩。

  溫賦的眼神閃過一絲陰霾,剎那間便出現(xiàn)在了桓輝的面,隨后右膝向前一頂。

  “咳!”桓輝只覺得胃被一重物擊打了一下,下意識地放下了棍棒,蜷縮著身體躺在了地上。

  溫賦踩在了一條斷了的桌角上,冷冷地說道:“病從口入,禍從口出,若是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溫某只好教教你怎么做人了?”

  “............”桓輝捂著肚子一言不發(fā),此刻他心中不禁有著失敗的屈辱感,還有著滿腹的疑惑,自己到底哪句話得罪對方了,居然一言不發(fā)就將自己打倒了,這個實力未免也太過驚人了吧?

  恰時,屋外傳來了岑交的聲音,只聽他有些埋怨地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盎篙x,你走那么快做甚,就算有賊人也不可能會在房子里面等我們............”

  岑交在看到溫賦的那一剎那,表情瞬間凝固在了臉上,當看到一臉痛苦的桓輝在地上蜷縮著的時候,岑交不由勃然大怒,手握柴刀指著溫賦怒道:

  “大膽宵小,你可知這是何處?”

  “感覺像是賊窩?!睖刭x隨意地看了一眼,滿不在乎地回答道。

  一聽這話,岑交哪還忍受得了,二話不說就揮起砍刀向我劈去:“我讓你像賊窩!”

  “小心!”

  桓輝忍著腹痛大呼了一聲,然而只見溫賦快速地朝岑交沖去,在岑交還未落下右手之前便將他擊到在地。

  “那么接下來......”溫賦拍了拍手,在桓輝與岑交的身上掃視了兩眼。

  一刻鐘后,只見全身被五花大綁的冀貝、桓輝及岑交靜靜地靠在角落處,他們每人的嘴上還塞有一塊破布,也不知是從何而來的。

  做完這一切,溫賦便好奇地打量起了岑交扛回來的麻袋,他很好奇這三人究竟從文家把什么給帶出來了。

  然而當他仔細瞧著麻袋的時候,猛地瞧見了一樣物件,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立馬上前手忙腳亂地將麻袋解開。

  果然,在溫賦的視線當中,一名身著華麗的女子靜靜地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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