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孟青虎的質疑,彪子一點都不彪。
帶著幾分哀求和苦楚:“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有一個兄弟在玉橋醫(yī)院住院,要做手術,但是手術費要十萬,哥幾個東拼西湊,才弄到了七萬,還差三萬,兄弟知道浩哥有這能力,所以弟兄們才來求浩哥!”
說到這里,彪子的其余幾個兄弟都跑了過來,一個個也跪了下來:“浩哥,我們有錢一定還你,求你救救我們兄弟?!?p> 彪子再次開口:“只要浩哥幫我們,我們哥幾個一定盡快還錢,但浩哥的大恩大德,哥幾個絕對銘記于心,以后只要浩哥用得著,盡管吩咐?!?p> 陳浩之前就聽彪子和他的幾個弟兄議論過二蛋的醫(yī)療費的事情,所以現在沒有任何的懷疑。
當然,陳浩也不是那種有求必應的爛好人,不過對于彪子這些混混的兄弟情義倒是有幾分感觸,不由得想起了他和虎子,也想起了他那個現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親大哥。
“浩哥,誰知道他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泵锨嗷⒖搓惡扑坪醣徽f動了,連忙提醒一句。
“你們都起來!”陳浩把彪子拉了起來,這要是被學校的人看見了,還指不定被傳成什么樣子呢。
彪子起來,激動道:“浩哥,你答應了?”
陳浩接過了孟青虎手上的錢箱,直接拿出了三萬遞給彪子:“拿去吧?!?p> 彪子此刻眼眶都紅了,手因為激動而顫抖,接過了三萬塊錢,都帶著幾分哭音:“謝浩哥!”
“謝浩哥!”其余幾兄弟也連忙激動的道謝。
不過正在這時候,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在遠處刺耳的叫了起來。
“就是你偷我錢!”
彪子回頭,就看見一個女人迅速的跑來。
彪子連忙道:“浩哥,等有了錢,一定給浩哥送來,哥幾個閃!”
幾兄弟看那女人追來,一溜煙的就跑了。
此刻,孟青虎露出好像被拋棄的小媳婦兒般幽怨的眼神看著陳浩:“浩哥,我覺著他們就是騙你的?!?p> “不是,上次我就聽他們說過。”陳浩搖頭。
“陳浩,虎子,你還不快追他們,他們是小偷,偷我錢!”
追來的女人,居然就是沈玉。
不過此刻氣急敗壞的沈玉似乎已經記不得,她的錢就是從孟青虎那里騙來的。
聽到這句話,陳浩倒是忍不住笑了,這冥冥中難道真有因果循環(huán)?
“你笑什么笑,你還不幫我追!”沈玉氣的忘乎所以,斥責了陳浩一句。
見陳浩和孟青虎不動,她只得火急火燎的自己追上去。
……
學校里,李軍幾人正等著馬澤的好消息,剛才被陳浩掛了電話,李軍氣急敗壞的直接讓馬澤報警。
很快就看見,馬澤領著兩個身穿制服的人走進了蔣文兵的辦公室。
李軍哼道:“這可怪不得我,誰叫陳浩那小子太不知好歹了!”
“就是,軍哥都是大情義了,陳浩那小子就是不識抬舉?!?p> “這下有他好看?!?p> 只是一會兒后,馬澤出來了,出來第一句話就大叫:“是李軍叫我報警的!”
接著,一個身穿制服的男子直接走上來:“是你讓馬澤報警的?”
李軍意識到了不妙,連忙道:“沒有啊,他們可以給我作證!”
“叔叔,軍哥沒有,報警都是馬澤一個人干的?!鄙砼缘膸讉€人自然是寧愿得罪馬澤,也不會得罪李軍。
馬澤一聽,當家臉都白了:“軍哥,你不能這樣啊,我……”
“叫什么叫啊,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干我什么事,我們走!”李軍看見這兩個身穿制服的都心里發(fā)怵,連忙招呼幾個跟班走了。
馬澤看著離去的李軍等人,哀嚎起來:“叔叔,我還在上學,網開一面啊。”
一個威嚴的中年人嚴肅道:“要是誰都報假警,那不是要亂套了,帶回去好好教育教育!”
“走!”
馬澤哭嚎起來,腸子都悔青了,怎么也想不到,那些錢居然都是真的!
“冤枉啊……”
馬澤哭嚎著被帶了出去。
李軍等人遠遠的看見,心里都還在一陣膽戰(zhàn)心驚,眼下一口唾沫,壓壓驚:“你們說,那些錢都是真的?”
“軍哥,不是真的,馬澤也不會被抓啊?!毙煅嗍撬麄冞@一幫人唯一的女生。
李軍頓時怒了:“好你個陳浩,扮豬吃老虎啊,明明有錢,還特么裝窮這么多年!”
而此刻,陳浩打了個噴嚏:“大爺的,誰在罵我!”
陳浩讓孟青虎去存錢,自己則是回了學校,剛進校門,就聽到后面?zhèn)鱽須饧睌牡穆曇簟?p> “好你個陳浩,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陳浩轉頭,皺起眉頭:“沈玉,那天該說的話都說清楚了,你還來做什么?”
沈玉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顯然是沒追上彪子等人。
此刻聽到陳浩話,沈玉氣的面色鐵青:“做什么!別以為我沒看見,沒想到你居然和小偷為伍,我不就是借了你三萬塊錢嗎,你不愿意,你打電話讓我還你就是,沒想到你居然讓小偷來偷回去,陳浩,你就是個小人?!?p>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标惡妻D身,繼續(xù)走。
沈玉在后面不依不饒:“怎么,被本小姐識破了奸計惱羞成怒了,、?本小姐給你個機會,你要是和我復合,我就原諒你!”
陳浩加快了步伐,根本不搭理她。
沈玉見陳浩不理她,氣的跺腳,卻也沒有追上去。
只是恨的牙癢癢,吼了一句:“陳浩,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
接下來的幾天,陳浩倒是很清閑,除了在陳浩的關照下,福越貿易公司徹底破產倒閉之外,倒是沒有什么大事情發(fā)生。
陳浩一如往常一樣上課,鍛煉,吃飯睡覺。
對于劉婧琪所謂的另外一個任務,陳浩似乎拋到了九霄云外。
陳浩沒急,楊玨卻急了,急忙打電話過來。
“少爺,考核負責人不是讓少爺投資嗎,這幾天時間少爺怎么都沒有行動啊,一個月還剩下二十來天了?!睏瞰k語氣都很焦急,很為陳浩擔心。
他是陳族的人,但是卻從小陪伴陳浩,可以說已經超越了仆人和少爺的關系。
自然希望陳浩能夠成為陳族的唯一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