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奎被殺只能說他技不如人,我想如果不是骷髏宗的人前去追殺時堯與李鼠二人,范奎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膘`蘭淡淡的對著玉面鼠說道。
“好一個技不如人,那就然如此,我就只能強搶了?!痹捯魟偮?,玉面鼠便身形一動,向時征的方向沖了過來,手里的折扇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勢,沖著時征扇去。不過時征也是早有準備,腰間的短刀向前面前一橫,將扇過來的折扇擋在面前,往前一推,便將兇猛的力道卸了下來,玉面鼠看到攻勢被擋,也不猶豫身形爆退,眨眼便退出三四步,手中折扇一動就欲再次向前,看到玉面鼠直接動手,靈蘭的俏臉上也是浮現(xiàn)出一絲怒意,旋即玉手一握,一個散發(fā)著神秘色彩的軟鞭從袖中劃出,落在靈蘭的玉手之中,靈蘭胳膊輕抬狠狠的向下一甩,啪……一聲清脆的巨響從鞭尾傳出?;厥幵谔斓亻g。
“玉面鼠,做事不要太過分,時征現(xiàn)在由我靈蘭照看,誰都別想動他一根汗毛?!膘`蘭向前探出一步站在時征面前俏臉通紅對著玉面鼠喝道。
“喲,怎么?一個大男人站在女人身后,真是給男人長‘臉’啊。”玉面鼠在說出長臉二字時,語氣明顯加重。帶有絲絲嘲諷之意。
時征聽到此話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是被靈蘭的舉動搞得異常尷尬,旋即拍了拍靈蘭的肩膀,對其說道:“我來吧,順便試試我這剛學的武功怎么樣。”說著便邁開腳步走到靈蘭面前,對著玉面鼠淡淡的說道:“我跟你打!”靈蘭聽到時征此話,之前臉上的憤怒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擔憂之色。對著時征問道:“你行么?”時征也不回答,目光緊緊盯著玉面鼠。
“好!”玉面鼠好字剛落,便身形一動,沖著時征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沖向時征。看到玉面鼠的笑容時征四肢緊繃,手里的短刀橫在胸前,眼看著對他狠狠扇來的折扇,不躲不避,手里的短刀直直向前砍去,目標則是玉面鼠的左手手臂之處。玉面鼠看到時征的動作嘴里狠狠的罵了一句“瘋子”然而此刻正在一旁觀戰(zhàn)的靈蘭,俏臉之上也是露出一絲擔憂之色?;遗劾险呖吹届`蘭的臉上的表情變化,淡淡一笑,對著靈蘭說道:“沒想到此子竟然如此之狠,竟然直接與玉面鼠正面硬剛。不過蘭兒放心,玉面鼠雖然武功不錯,但是卻沒有這小子這般不要命,反而倒是更加惜命?!痹掃€沒說完便看到玉面鼠身形一動,便轉(zhuǎn)換身法,避開時征的攻擊,從側(cè)方對著時征的腰間扇去,然而就在其變化身法的這一剎那,原本向玉面鼠砍去的短刀突然一變,向著玉面鼠狠狠地掃了過去,玉面鼠看到無處躲避,便手腕一抖手里的折扇突然一甩,從扇骨之上露出一個個閃爍著寒光的幾枚鋼針,以一種的速度對著時征射去。時征看到一刀即將掃向玉面鼠,臉上便露出一絲喜色。
“時征小心暗器!”正在激戰(zhàn)的時征沒有看到玉面鼠甩出的鋼針,但是在一旁觀戰(zhàn)的靈蘭卻是將其看的一清二楚,旋即便大聲向時征提醒道。
時征被靈蘭突然喊出的一句話驚到,隨便眼角余光一撇,便也是將爆射過來的鋼針看到,不過此時雖然將爆射過來的鋼針看到,但是卻已經(jīng)為時已晚,鋼針眨眼間便貼近時征,就鋼針在距離時征身體寸許距離之時,在靈蘭身旁的張老突然一動,袖袍沖著時征一甩。原本已經(jīng)無法躲避的鋼針在此刻突然一變軌跡射向時征身后的樹干之上,啪啪啪啪啪連著五聲悶響,五柄鋼針便沒入樹干之中,消失不見?;仡^看了一眼身后的樹干,此刻的時征額頭上也是滲出絲絲冷汗。
“玉面鼠,你好卑鄙。你竟然對一個小輩使用暗器。”說著手里的軟鞭一甩便對著玉面鼠爆射而去,玉面鼠躲閃不及被這靈蘭突然甩出的鞭子狠狠抽重,啪的一身軟鞭狠狠抽在玉面鼠的身體之上,玉面鼠吃痛,嘴角一咧立即退后兩步,惡狠狠地對著靈蘭說道:“江湖險惡,能夠?qū)⑵渲品蔷褪潜臼?,如果還跟以前一樣講究各種規(guī)矩,我玉面鼠也活不到現(xiàn)在。你靈蘭也不要多管閑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蘭兒不要沖動,玉面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我們在一旁看看就好?!睆埨线@時開口對著靈蘭淡淡的說著。
差點被鋼針射中的時征此刻已是緩過神來,便對著靈蘭與張老拱了拱手說道:“玉面鼠說的有道理,剛才是我一時大意。接下來就讓我獨自跟他打斗一番?!闭f完便手握短刀對著玉面鼠說道:“你的目標是我時征,與其他人無關(guān),什么事都沖著我來吧?!膘`蘭看到時征這番,對著時征哼了一聲隨即便將頭轉(zhuǎn)了過去,嘴里還喃喃的說道:“不識好歹的家伙?!辈贿^原本罵人的話此刻從靈蘭嘴里說出,似乎有一些嬌羞的感覺。不過時征并沒有聽到。
玉面鼠看到這一幕,也不廢話,身形再次移動,不過這一次與之前不同,此刻的玉面鼠腳下如同泥鰍一般顯得非?;锏膶χ鴷r征閃身過來,時征看到這一幕,也是明白,這玉面鼠開始使用真正的身法功夫了。玉面鼠在幾個閃身之后便已是接近時征的身體。手里的折扇揮舞,便是直接對著時征的面門刺了過來。時征也不示弱,腳下施展游離步將刺過來的折扇躲開。右手單手握刀,向上一撩對著玉面鼠的腋下?lián)]去。左手向身后的飛刺摸了過去,玉面鼠堪堪躲開時征的短刀,剛要反擊,不料從腰間卻是傳來一陣刺痛,還不待他查看,時征的短刀再次變化,狂風刀絕'劈'時征一聲爆喝便對著玉面鼠當頭劈下??吹綍r征的攻勢,玉面鼠也管不得腰間的刺痛,旋即便抽身向后退去,瞬間便脫離時征短刀的攻擊范圍,當他脫離攻擊范圍之后。便是看到在時征的左手,此刻多了一柄被鮮血染紅的飛刺,在刺身之上,有滴滴鮮血從這上面滴落下來,看到此處,玉面鼠目光向下望去,便看到此刻他的腰間已然多出一個血洞,鮮血從中涌出,玉面鼠面色一變,厲聲對著時征喝道:“小雜碎,老子今天拆了你?!贝丝痰挠衩媸笠讶槐┡?,也不管身體上傳來的劇痛,將折扇收起,一把將腰間的長劍扯下,指向時征,身影移動,對著時征掠去,此時的玉面鼠已經(jīng)失去理智,長劍在其手中各種胡亂劈砍。時征被這沒有任何招式的長劍搞得手忙腳亂。每次的攻擊都是堪堪躲開,不一會時征的身體之上便出現(xiàn)絲絲血痕。
原本已經(jīng)回過頭的靈蘭此刻一臉緊張的望著面前的局勢,她也知道此時的戰(zhàn)局對時征非常不利,由于之前有言在先,所以她也不能插手,只能滿臉擔憂的望著眼前的戰(zhàn)局。
“小雜碎,你給我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