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瀧兒求您了!瀧兒求您了!”陵氏瀧看蘇初透心疼的不得了,她好容易求陵殤別解了監(jiān)禁,想來見蘇初透,可是幾日不見,竟正巧撞見這一幕。
陵氏瀧朝著陵闕磕頭,不敢停一下。將蘇初透護(hù)在身后。
陵闕看是陵氏瀧,自然沒有踢下去,“你來做什么?”陵闕聲音格外陰冷,質(zhì)問陵氏瀧。
“二哥,蘇初透不是和您其他后妃一樣,她做不到!二哥饒了她吧!”陵氏瀧哭紅了眼睛,拼死力爭。
陵闕沒說話,用一貫陰冷的眼神狠狠地看著倒在一旁的蘇初透,大步流星的走出聽雨閣。
陵氏瀧看二哥走了,如有大赦,哭著挪過去扶起蘇初透,“透兒,不怕,姐姐在這?!绷晔蠟{捋一捋蘇初透濕了的頭發(fā),托起她瘦弱,因受了驚嚇慘白的臉,用手拂去她眼睛周圍的淚痕。
“瀧兒姐姐……為什么要這樣……透兒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了……透兒不想……”蘇初透用所剩無幾的力氣,抓住陵氏瀧的手,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她想讓陵氏瀧明白,她現(xiàn)在如此痛苦。
“透兒,我們進(jìn)屋,別在這又冷著了。”陵氏瀧看出蘇初透的眸子透著從未見過的,有些復(fù)雜的神情,陵氏瀧并沒有多想,受過傷害的人,有可能真的會不一樣了吧!
門口的成安看梓柩皇怒氣沖沖的出來,緊忙迎了上去。
“給朕查!誰給這個女人下的藥!
陵闕一拳打在一棵古樹上,這棵樹隨即斷裂倒下,可見陵闕的怒氣。
成安心中一驚,沒想到陵闕這般氣憤。連忙領(lǐng)命,退下。
陵闕讓身后跟著的人都退下,自己一個人去了凌棲殿,如見陵殤別。
“二哥,今兒是怎么了?”陵殤別見陵闕心情不好,便請他入座,問他緣由。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女人?”陵闕一杯酒下肚,眉頭緊鎖,惡狠狠的說道。
“二哥今日去了聽雨閣,想必里面的美人不尋常,芮族盛產(chǎn)美女,心地純良,容貌綺麗,可是沒得二哥歡心?”
陵殤別故作輕松的和陵闕說,讓陵闕少寫氣憤。陵殤別知道陵氏瀧一向呵護(hù)蘇初透,便不想讓蘇初透引火上身,亦是不讓陵氏瀧引火上身。
“罷了,朕今日沒心情聊女人,今日你我兄弟二人不醉不歸!”
陵殤別本就不喜喝酒,因?yàn)轱嬀茣`事,可是陵闕吩咐,自然不能不從。
陵闕一杯酒接著一杯酒下肚,希望自己怒氣能平息,可是隨之而來的不是冷靜,而是愈加按捺不住的欲望。
怎么腦子里總會想到那個女人,她躺在他懷里,扭捏的樣子,他完全可以要了他,可是他當(dāng)時(shí)并不想,有一種奇怪的情愫,覺得那樣做會傷害她。
可是在她清醒的時(shí)候,那樣說自己,心中怒氣難平。
“你怎知,我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又怎知,我喜歡的不是你這樣的女人?”
陵闕冒出這個想法覺得荒謬不已,扶額倚在桌子上,默默不語。
陵殤別覺得陵闕或許累了,便說,“二哥國事繁忙,還是回宮歇息吧。”
陵殤別吩咐侍女?dāng)v扶起陵闕。
陵闕雖然一直沒出聲,但是頭腦清醒,她反抓住侍女的手,定睛一看,這侍女有幾分姿色。
頓時(shí)來了興趣,將她一把拉進(jìn)懷里,“當(dāng)朕的女人,”
陵闕看懷里的美人,水蛇一般的腰,雙臂攀上陵闕的脖子,羞澀又嫵媚的向陵闕頻頻邀約。
陵闕自然不如她所愿,橫抱起她帶回房間。
陵殤別在一旁笑笑,也離開。
這是事先安排好的侍女,陵殤別知道陵闕一貫的作風(fēng),一個女人能解決的事,都不算什么大事。
那侍女名喚臻臻,并不是普通人,而是朝中大臣的女兒,陵殤別知道主動引薦的話,一定引不起陵闕的興趣,還碰一鼻子灰,莫不如挑個好時(shí)候,生米煮成熟飯,讓陵闕不得不納入后宮。
陵闕雖然是皇上,但是也是有許多身不由己,無從選擇。
他任由那女子,肆無忌憚的取悅陵闕,陵闕看到這個下賤模樣,和后妃眾人無異,果真適合在后宮生存。
陵闕也沒有示弱,讓她醉生夢死,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不久二人便精疲力盡,纏綿許久才分開。
“皇上,可喜歡臻臻?”臻臻向陵闕魅惑的說道。
“朕喜歡?!绷觋I瞇起眸子,深吻了她一口。
“臻臻愿意一輩子服侍您?!闭檎橥嘎墩嫘?,不知這是真情實(shí)意還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陵闕也沒有管,只是摸著她的頭,摟在懷里,覺得還是聽話的女人更好些,更讓自己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