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魚醒來的時候,看了眼墻上的掛鐘,現(xiàn)在才5點多。她看到床邊有新的衣服,里面竟然還有貼身衣物,她去衛(wèi)生間洗漱完,換好衣服出了房門。
江逸辰竟然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擺弄手機。
蔣小魚看到她和江逸辰穿的衣服,除了顏色不同以外,其他的都一模一樣。蔣小魚的是一套白色運動裝,江逸辰則是黑色運動裝。
江逸辰看到蔣小魚眼前一亮,他沒想到兩個人竟然是情侶裝,這個江明.......
“你不多睡一會兒了嗎?”江逸辰站起來,走到蔣小魚身邊,低頭看著元氣滿滿的少女說道。
“昨晚回房就睡了,睡得挺早的?!笔Y小魚昨天回到房間之后,就趴在床上睡著了。
“你怎么起這么早呀?”蔣小魚覺得江逸辰已經(jīng)醒了好久的樣子。
“我也剛醒。我買好了早飯,我們先吃飯吧!”事實上,江逸辰把蔣小魚安撫好之后,怕她再做噩夢,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睡的。5點多的時候,醒來洗了個澡,換好衣服,買了點早餐回來。
“我們幾點可以離開醫(yī)院呀?”蔣小魚問道。
“一會再去換次藥吧。傷口有點深,你每天都用這個藥膏涂抹,不會留疤?!苯莩桨阉幐噙f到蔣小魚面前。
“這個藥膏我還有呢,上次給我的還沒有用完呢!”蔣小魚上次被抓傷之后,江逸辰給了她這個藥膏,這個藥膏涂上之后,傷口很舒服,愈合地很快,而且沒有一點疤痕。
“這個也拿著吧,你總是受傷。有備無患嘛!”
“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啦?”還不是因為你?后一句話,蔣小魚沒有說出口,感覺認識江逸辰之后沒什么好事,果然是紅顏禍水。
“以后,對待別人的時候有點防備心?!苯裉煸缟?,看到了蔣小魚的血液檢查報告,她昨天血液里安眠藥的藥效很強,還好她只是喝了一小口。
“恩,知道了?!笔Y小魚乖巧地答應(yīng)著。
江逸辰看到蔣小魚沒心沒肺的樣子,算了,指望她,還不如靠自己呢!
“吃完飯,我能回家換套校服再去上學(xué)嗎?”蔣小魚沒有察覺到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開始依賴江逸辰了。
“來不及了,而且今天是自由日,可以不穿校服的?!苯莩讲蛔匀坏氐皖^說道。
“可是.......”
“快吃吧,一會還要去換藥呢!別遲到了。”
“哦!”
吃完飯江逸辰帶著蔣小魚換好藥之后,江明開車送他們?nèi)チ藢W(xué)校。
在大家的一路注視下,蔣小魚和江逸辰一起走進了教學(xué)樓,各自回了各自的班級。
同學(xué)們第一次看到蔣小魚穿運動裝,扎著高高的馬尾,都雙眼放光,妥妥地一個活力滿滿的氧氣美少女。
徐陸然到了班級之后,看到蔣小魚之后,興奮地跑了過來:“小魚,你和江逸辰穿了情侶裝,你們在一起了嗎?”
蔣小魚和江逸辰穿著同款運動服一起上學(xué)的照片在論壇上引起了一堆熱議。很多人都成了二個人的CP粉。
“沒有呢,而且也不是情侶裝?!笔Y小魚不好意思地說道。
“額,小魚,我覺得你一點都不像蔣叔叔和韓阿姨的女兒誒,你穿的這個品牌是情侶高定品牌IOV的,這個品牌的情侶裝每個款式只有一套,一套里會有不同的尺碼,當(dāng)賣出去一個尺碼之后,其余的尺碼都會被銷毀,所以價格不菲。當(dāng)然也接受私人訂制?!?p> “啊,我沒有關(guān)注過?!笔Y小魚沒有想到一套普通的衣服,竟然這么貴,而且貴的不講道理。
“你真的是蔣叔叔和韓阿姨的女兒嗎?你也是個名媛呀,怎么連這些都不知道呀?你不會連江逸辰穿的鞋子品牌也不認識吧?”徐陸然沒想到蔣小魚竟然不了解世界頂級的品牌,一點都不像是作為名媛淑女的設(shè)定培養(yǎng)出來的孩子。
“他穿的鞋也是品牌嗎?”
“你先和我說說,你覺得你穿的這套衣服值多少錢吧!”
“恩,其余的尺碼得銷毀,還是世界品牌,這套衣服得4000吧!”蔣小魚覺得往多了猜就對啦。
“額,你至少還得再乘以100吧!”徐陸然扶額,4000買頂級大牌?
“啊,4萬,啊,40萬?”蔣小魚沒想到一套衣服竟然要40萬,開玩笑呢吧!
“有錢人的世界這么瘋狂嗎?一套衣服40萬,也太貴了,那不是冤大頭嗎?這哪里值40萬呀?”蔣小魚扯著衣服上下打量道,覺得和自己穿的校服沒什么區(qū)別呀,校服她還嫌貴呢!
徐陸然看著蔣小魚因為一套衣服的價格不淡定了,第一次見到這么慌亂的蔣小魚,感覺有些可愛哦!
“哈哈,你要是知道江逸辰的鞋有多少錢,你不還得瘋呀!”徐陸然覺得江逸辰好可憐。明明是個頂級的高富帥,在不認識世界大牌的蔣小魚眼里和其他有錢人家的孩子沒什么區(qū)別吧。
“多少錢,50萬嗎?”蔣小魚覺得一雙鞋50萬,是把房子踩在腳下啦嗎?
“我也不知道。他穿的那個品牌,有錢也買不到,還得有身份,我沒買過,所以不知道到底多少錢?比你想象的要貴就是啦!”徐陸然家里有三家上市公司,但是比起江逸辰來,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啊,還有這種變態(tài)規(guī)定!那要是想買的他們不賣,可以買鞋的人又不賣,那不就賣不去了嗎?還怎么賺錢呢?”蔣小魚沒想到還種奇葩的公司。
“額,你還是學(xué)習(xí)吧!”徐陸然放棄了和蔣小魚普及名牌的打算。她還是當(dāng)她的學(xué)霸魚吧。果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短板,再聰明的人也不例外。
“哦,對了,小魚,還有一件大事。于露的爸爸涉嫌貪污被群眾舉報了,現(xiàn)在停職被調(diào)查,于露今天早上也被警察帶走了,好像涉嫌一起綁架案。”徐陸然和蔣小魚說著今天早上看的新聞。
“然然,我和你說一件事哦?!笔Y小魚把作天的遭遇告訴了徐陸然。
徐陸然聽完氣憤地說道:“于露也太蛇蝎了吧!她才17歲呀,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呀?還好你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不然我會難過死的。”
“就告訴你不要和于露和解嘛!她這個人只會得寸進尺的。。果然惡有惡報,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庇诼兑а狼旋X地說道。
“恩,但是我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蔣小魚沒想到那么漂亮優(yōu)秀的于露,竟然會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
“哎,這事江校草肯定會辦好的,你就不要操心了,早就告訴你,你還有江校草,怕她于露干什么?”徐陸然有些很鐵不成鋼的說道,明明有靠山,偏偏要靠自己,還好靠山自己會移動。
“我也不能依賴他一輩子呀!”
“能靠一會兒,是一會兒唄!而且你也沒少靠人家。”
“恩”蔣小魚羞紅了臉,嘴上說著不依賴江逸辰,可每次都是他就自己于水深火熱之中,總是不斷地打自己的臉。
“你打算怎么報答他呀,是不是要以身相許了?”徐陸然看著蔣小魚害羞的樣子,摟著她的胳膊調(diào)侃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報答呀?
“老師來了,看書吧!”
早讀的鈴聲恰當(dāng)?shù)仨懥似饋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