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張邦鎮(zhèn)的問題,秦壽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皺眉沉思了起來。
在自己等人剛搗毀五星映月陣中的一個陣眼之時,天師道就突然來了這么一出,這其中怕是別有深意?。?p> “我們剛抓了一個天師道的烏容,現(xiàn)在天師道就聯(lián)合嶗山和茅山派一起來挑戰(zhàn)我們新道盟,大家不覺得這有些過于巧合了嗎?”
秦壽想了想,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張邦鎮(zhèn)等人一聽,恍然大悟,還真是這么回事。
“禽獸哥,那你的意思是拒絕了?”張邦鎮(zhèn)略微有些遺憾的問道。
秦壽搖了搖頭道:“拒絕倒是不用,答應(yīng)他們的挑戰(zhàn),咱們看看他們到底想玩什么花樣!”
“那剩下那個還沒有救回來的兄弟,怎么辦?”葉子平忽然詢問出聲。
秦壽想了想。緊接著眼前一亮,笑道:“鐵蛋兒,去把烏容給我?guī)н^來,我要他去做一件事!”
鐵蛋兒應(yīng)了聲,便朝著隔壁房間走去,烏容就關(guān)押在那里。
張邦鎮(zhèn)等人面露好奇之色,不知道秦壽為什么突然要讓烏容給他做事,這可能嗎?
不多會,鐵蛋兒就拎著捆成了粽子一般的烏容走了回來,把烏容扔在了秦壽等人面前。
見到秦壽等人,烏容直接就呸了一聲:“呸!士可殺不可辱,有種你們就殺了我,看看老子會不會皺一下眉頭!”
“老實點!”
鐵蛋兒直接一腳踹在他的后背上,把他踹成了一個滾地葫蘆。
“鐵蛋兒,烏容先生雖然是我們請回來的,但也不能這么沒禮貌的對待他!你應(yīng)該這樣做才對!”
秦壽嘴上說著不要沒禮貌,實際上他自己卻直接往烏容身上貼了張靈符后,就對著烏容拳打腳踢起來。
秦壽帖在烏容身上的固體符,可以暫時性的強化烏容的體質(zhì),讓他能夠更耐打,而不會被打死。
相應(yīng)的,他的神經(jīng)反應(yīng)也會變得更加敏銳,所以,痛覺也會比平時痛上數(shù)倍。
于是,在秦壽的拳打腳踢下,烏容發(fā)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嚎。
待到秦壽打累了,烏容已經(jīng)喊得嗓子都啞了,眼神之中再也沒有之前那股不怕死,有的只是深深地恐懼。
“兄弟們,這靈符還有半柱香的持續(xù)時間,你們來過把手癮吧,我休息會。”
說完,秦壽退回了沙發(fā)處一屁股坐了下去。
眼見其他人朝著自己圍了過來,烏容的精神終于是崩潰了,哭喊道:“嗚嗚嗚,別打了,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們饒了我這條賤命吧!”
見此,張邦鎮(zhèn)等人停下了靠近他的腳步。
秦壽則笑道:“烏容先生,早知道這樣配合多好,何必非受著皮肉之苦?”
“是是是,不敢當(dāng)秦爺先生之稱,秦爺叫我聲小烏就好!烏容之前不識抬舉,惹各位爺不開心了,烏容這就給爺們磕頭謝罪!”
烏容說完,真就對著秦壽等人磕起了頭。
秦壽搖了搖頭道:“行了,起來吧!找你來不是折磨你的!我問你,你口中的尊主是誰?你可知道?”
“不知道!”烏容沒有絲毫猶豫的回道,“我只是從一個固定的地方接到任務(wù),卻從來沒見過尊主!”
“什么地方?”秦壽淡淡的問道。
烏容這下變得有些遲疑,隨后咬了咬牙道:“是王家大院后院!”
秦壽聽到王家大院后院,禁不住眼前一亮,連聲詢問道:“可是從一個紅衣女鬼處?”
“不是!”
烏容搖頭道:“是從一個年輕男子手中接到的!”
聽到烏容的回答,秦壽第一反應(yīng)是烏容在撒謊,可是看他那副恭敬的神情,卻又不像。
秦壽只能再次問道:“年輕男子是誰?”
烏容再次搖頭,面露愧色,每次接任務(wù)時見到的年輕男子都是蒙著面的,他也不敢多問,所以他真的是不知道年輕男子的身份。
秦壽見此,知道問不出什么來了,旋即,便對烏容說道:“接下來,我有個任務(wù)要交給你,放心,這個任務(wù)很簡單,而且還能讓你重獲自由!”
“待會我會放你回去,你去找到那個年輕男子傳話給你們那個尊主,讓他把我新道盟被你們抓走的成員送回來,我們就不再找你們的麻煩!”
說完,秦壽向鐵蛋兒使了個眼色,讓他給烏容松綁。
可是鐵蛋兒還沒給他松綁,烏容就撲倒在秦壽身前,哀求道:“秦爺!我不想死?。∥乙蔷瓦@么回去了,就是個死??!還求您大人大量,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秦壽不禁為之一愣,不就是傳個話么,至于這般要死要活的么?
其實烏容還真沒有夸大事實,尊主曾經(jīng)定下了規(guī)矩,被敵人抓走了的人若是安然無恙的回去了,那就是成了叛徒。
對待叛徒,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處死!
烏容可是親眼見過被處死的叛徒,那凄慘的模樣,不比秦壽他們的手段差。
“烏容,你大可放心,這次你回去傳話和別人不一樣,我可以保證,你們尊主不僅不會殺你,還會讓你安然無恙的回到我們這里!”
秦壽笑著安慰出聲,盡量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能讓人相信。
烏容聽了還是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就是不肯前去傳話。
見此,秦壽也不再和烏容墨跡,直接對葉子平道:“子平,你帶人把他送到王家大院后院,直接從外面扔進去,明白嗎?”
“是!”
葉子平應(yīng)了聲,便帶著兩名成員走過去,強行押著烏容,出了客廳。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把我送回去!”
烏容的哀求聲從房間外傳進來,令人聽得不禁有些心酸的感覺。
盧朵更是弱弱的問道:“禽獸哥,我們這么做是不是太殘忍了?”
“殘忍?我們和他是敵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再說了,我們的兄弟還在他們手上,隨時面臨著死亡,這樣你還覺得會殘忍嗎?”
對于這件事情,秦壽并不覺得自己做得很殘忍,相反,他還覺得自己有些仁慈了。
盧朵雖然知道秦壽說的沒錯,可是小女孩心性的她,還是過不去心里那道坎。
張邦鎮(zhèn)等人倒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覺得秦壽說得非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