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麻從屋中走出,木葉的重建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中。
突然面麻停下腳步。
“出來吧,從那天戰(zhàn)斗結(jié)束到現(xiàn)在一直跟著我,現(xiàn)在也該出來了吧。”
四周除了被戰(zhàn)斗波及的屋瓦碎屑空無一人,面麻的話語顯得有些突兀。
嗖!嗖!
面麻的話音落下,眼前瞬間出現(xiàn)了四名忍者。
四名忍者臉上分別帶著鷹嘴面具和貓臉面具將面麻圍在中間。
面麻兩眼微瞇,開口問道:“誰派你們來的?!?p> 四名忍者沒有多說話,而是清一色地做好了戰(zhàn)斗準(zhǔn)備。
看到這架勢,面麻心中也猜的差不多了,十有八九是根部。
光憑這四個人絕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除非水戶門炎和轉(zhuǎn)寢小春腦子出問題了,否則不會讓這四人和自己動手的,一但動手對自己產(chǎn)生不了威脅不說,還必然激化雙方的矛盾,這對于眼下的木葉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對于團藏這些條條框框可制約不住他。
解決完這四名忍者,面麻嘆了口氣,木葉是不能再待下去了,要盡快離開。
很快團藏就知道了這件事,不過他并沒有惱怒。
只是死了四個人罷了,無關(guān)緊要,不過面麻的行動之快倒是讓他吃了一驚,本來只要在等幾天,木葉火影繼任的事情安排妥當(dāng)后,團藏就能騰出手對付面麻,現(xiàn)在的話只能放任面麻離去了。
木葉村外。
面麻與鼬不期而遇。
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鮫穿著黑底紅云的披風(fēng),頭戴斗笠。
“運氣不錯呢,這就是另一只九尾嗎?”干柿鬼鮫將斗笠拿了下來。
宇智波鼬默不作聲只是靜靜地看著木葉的斷垣殘壁。
察覺到鼬的目光干柿鬼鮫笑道:“這就是木葉?竟然被一個大蛇丸破壞成這樣,說起來這里是你的故鄉(xiāng)呢,鼬先生?!?p> “嗯?!摈S口應(yīng)了一聲。
宇智波鼬回過頭來看著面麻。
面麻后背發(fā)涼,苦笑:“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鼬,和再不斬一樣同為忍刀七人眾的干柿鬼鮫?!?p> “哦?你認識再不斬那個小鬼?”
“不止是認識。”
面麻額角冷汗直冒,一打二自己大概率是要輸?shù)?,光鼬的一個月讀面麻就頂不住。
而且剛才干柿鬼鮫見到自己第一句話竟然是另一只九尾!這么篤定的語氣,即便是木葉也只是懷疑自己擁有尾獸而已,沒辦法證明自己體內(nèi)的到底是整只尾獸還是尾獸查克拉,這曉是怎么知道的。
干柿鬼鮫抽出背上裹著白色繃帶的鮫肌,蠢蠢欲動。
鼬伸手攔下了他,“九尾不同于其他尾獸,交給我吧?!?p> “你的眼睛很奇特。”鼬淡淡地說了一句。
面麻心中大震,只見鼬的眼睛由原本的三勾玉逐漸變?yōu)轱L(fēng)車狀。
“月讀?!?p> 一陣恍惚過后,周圍的景色驟變,血紅一片到處都是十字架,面麻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動彈不得。
嗤!
利刃破入皮膚的聲音,“你的眼睛從哪里來的?!?p> “啊!”面麻大叫一聲,盡管明知是幻術(shù),但是那種真實的疼痛感讓面麻不禁叫了出來。
面麻的兩眼猩紅一片,孤零零的單勾玉飛速旋轉(zhuǎn)。
早在面麻繼任湯影的時候面麻就得到了系統(tǒng)的獎勵,當(dāng)時還被突然闖入的千木看到了,但僅僅是一勾玉的寫輪眼并沒有什么用處,所以面麻也一直沒有使用。
寫輪眼進階的苛刻條件也注定了面麻不會過分地依賴寫輪眼。
嗤!
接二連三地刺入面麻的皮膚讓面麻疼痛難忍,在月讀的世界面麻不會因為受傷嚴(yán)重而死去,但是那種痛苦卻會不斷反復(fù)地承受。
“你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按理說你不應(yīng)該有寫輪眼,但是你的眼睛也并非移植的。”
“??!”面麻耷拉著腦袋,不斷喘著粗氣,“宇智波鼬,三代昏迷不醒你就一點不擔(dān)心嗎?還有佐助!”
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神凌厲,“你知道些什么?”
終于得以喘息的面麻,休息片刻后說道:“所有的事情?!?p> 察覺到鼬的神色不太好,面麻連忙補充道:“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否則你的事情早就被暴露了?!?p> “你果然很神秘,不過我不想知道這些,佐助怎么樣了?!?p> “佐助叛逃了,木葉剛決定宣布他為叛忍,現(xiàn)在有關(guān)于他的消息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路上了,很快你就會看到,至于他去哪里了,我猜多半會去大蛇丸那里吧?!?p> 鼬神情暗淡,“佐助?!?p> 突然鼬望向面麻,“拜托你了,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你既然也有寫輪眼,那么就拜托你了?!?p> 兩行血淚從鼬的眼睛中流出。
“等,等一下。”面麻預(yù)感到了什么,想要阻止卻無濟于事,兩眼逐漸變得空洞。
月讀空間內(nèi)的三天在外面只是一瞬,解除了月讀后的鼬,吃痛地捂著眼睛。
“過度使用那雙眼睛,對你也是一個很大的負擔(dān),鼬先生。”
“我知道?!?p> 面麻疲軟地跪倒在地雙手支撐著身體,大口喘著粗氣,眼角流出兩行清淚。
“精神崩潰了嗎?竟然哭了?!备墒凉眭o嘲諷了一聲。
“走吧?!庇钪遣D(zhuǎn)身離去。
干柿鬼鮫:“不把他帶走嗎?”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而且他沒你想象的那么脆弱,這里離木葉太近。如果把木葉的人引過來多少有點麻煩。”
聽到鼬的解釋,干柿鬼鮫看向面麻,發(fā)現(xiàn)面麻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了起來,警備地看著兩人。
“嚯,沒想到中了那招這么快就恢復(fù)過來了,剛才我還以為已經(jīng)精神崩潰了呢?!?p> “我們還會再見的?!摈穆曇魝鱽韰s已經(jīng)看不到他的身影。
確定兩人離去后,面麻緊繃著的神經(jīng)終是松弛了下來。
捂著左眼苦笑,“欠了鼬一個大人情啊。”
撲通。
被解除了幻術(shù)的白,摔倒在地上,精神有些恍惚。
“沒事吧,白?!泵媛樯锨皢柕?。
白搖了搖頭,“沒事?!?p> 將白攙扶起來,“快走吧,這里離木葉太近了?!?p> “嗯?!卑c了點頭。
......
“為什么不把他抓走,鼬先生。”一處山巔,鼬和干柿鬼鮫看著面麻兩人。
“我說過了,不要小看了他的實力,如果硬要和他打,我們很可能會兩敗俱傷。”
“是嗎?”干柿鬼鮫將信將疑。
剛才明明已經(jīng)是一邊倒的情況了,面對鼬的幻術(shù)面麻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為什么鼬會說是兩敗俱傷呢。
不過既然鼬已經(jīng)這么肯定,干柿鬼鮫最后也選擇相信。
“走吧,木葉之中已經(jīng)沒有尾獸了,再去也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