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臉?”
他的黑眸暗了幾分,“是。因為,我母親的死跟她有關。這兩年,我一直在暗地里調(diào)查她,被她發(fā)現(xiàn)了。再加上……”他揚揚唇,“昨晚我和別的女人鬼混,讓她女兒干等了一夜,她就更不滿了?!?p> 她忽然臉爆紅。
怎么三兩句話就不正經(jīng)?
不過,這次倒是很快就回過神來,她說:“你剛才說,你媽媽的死跟傅九思的媽媽有關?”
“證據(jù)有限?!倍潭趟膫€字,隱忍又無奈。
他把戒指拿到她眼前,“所以,可以嗎?”
“這是,什么意思?”
看著她泛紅又有些窘迫的臉色,他笑了笑。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那你怎么知道我理解的是什么意思?!彼龂肃橹痛怪桓铱此?。
“睡都睡了,還能是什么意思?”
“……季亦東!”
他心情很好,懶懶地應她:“干嗎?”
“……”算了,和他說話,她又沒占過便宜。
他看她一眼,隨手就抄起她的手,把戒指套進她的中指,“嗯,沒有胖,還可以戴?!?p> 她張了張嘴,還沒說,他就截住了她。
“以你杞人憂天的個性,我猜得到你要說什么?!彼D了一下,說:“安生不是累贅,也不是負擔。你怎么愛他,我就怎么愛他?!?p> “也不必擔心其他。”他不像剛才那般調(diào)笑,而是帶了些正經(jīng)肅然的模樣,“只要你不再輕易放棄,我就會一直在你身邊?!?p> 眼里不知不覺有些濕潤,不知是他在說哪句話的時候??粗葟那案佑绪攘Φ哪?,她忍不住,忽然便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他似有微怔,卻在她快要離開之際,迅速反應過來,化被動為主動,將人牢牢鎖在懷里,加深了這個吻……
……
保潔張阿姨在辦公室外徘徊了好久,終于等到袁銘回來,“袁助理,我這還要不要進去打掃???”
袁銘中午和艾麗一起吃飯,心情挺好。
他推了推眼鏡,說:“沒看到季總出來?”
張阿姨搖搖頭。
“那就先別打掃。季總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許打擾,萬一你進去,季總在……”
“在干嘛?”
袁銘咳了兩聲,一本正經(jīng)道:“季總在干嘛,我怎么知道?您先去休息吧,有需要我再叫您?!?p> “那好吧?!睆埌⒁酞q豫了一下,又走回來,“袁助理,我好像看到季總辦公室里的女人……不是傅小姐啊?”不過一瞬,又嘿嘿一笑,“不過我老眼昏花,也有可能看錯了,傅小姐長得那么俊……”
“您沒看錯。”袁銘喝了口水,老神在在的說。
“這么說,真不是傅小姐?!”張阿姨震驚道,“我滴媽誒……”
這張阿姨是季老夫人老家的一個遠方親戚,前兩年來到A城尋親,尋到老夫人那兒去了,說家里都沒人了,活不下去,只能到A城來投靠老夫人。于是便給安排了這么個活兒。
本來是在樓下的,這幾日負責季總辦公室的保潔請假,于是便把她調(diào)了上來。
袁銘頭疼的看了她一眼,“張阿姨,您什么時候能不這么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