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太祖年間到現(xiàn)在。
突然間杜河三人忽然面面相覷,感到一股惡意對著三人奔涌而來。
這個兇手的實力遠遠的超出了三人的想象。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完了托大了。
青衣男子嘴里發(fā)麻,在心中迅速把“抓住兇手”這個選擇劃掉,二百多年的怨鬼自己還是為了大慶保護好自己這個有用只軀吧,為大慶奉獻我是認真的。
要告訴杜總旗官,穩(wěn)住不要突然暴起于這個兇手鬧個你死我活。
想到著便對著杜河輕輕的說道:“杜總旗你放心,在下一定會對陛下說清此案案情,讓杜總旗一家免于處罰,請杜總旗萬萬不可輕舉妄動?!?p> 話音剛剛落下,大殿那四位士子大叫著掙扎著向著連滾帶爬的朝著杜河三人走了過來。
“別跑阿?!?p> 紅衣男子伸手一抓,一股怨氣從西側的屋子里拖出一張刑具,落在了主殿內。
四人被怨氣一同卷起,向著刑具的方向飄去。
“救命阿……”
“救命阿我是……“
“……………”
四人鬼哭狼嚎的呼救著,哭喊著,
叫嚷著,詛咒著,殿內的四個厲鬼不由自主的從嘴里發(fā)出一股股怨氣滔天的呼嘯聲,雙眼慢慢變得赤紅……
“三位”
紅衣男子站起身來,對著杜河三人說道:“在下是個讀書人,也讀過幾本圣賢書,明白點道理。既然三位大人并不想對在下說出此案的看法在下也不勉強?!?p> 不過。
有道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個道理我懂,想必諸位大人也懂。”
“咱們大慶朝律法極其嚴格,這四位士子科考舞弊,按照律法應該處斬?!?p> “沒有道理二百多年前的狀元殺的現(xiàn)在重臣的兒子殺不得,而且這我剛收下的這四個仆人便是這幾個公子哥命令手下殺死的打柴人。”
“相逢便是緣分既然在下能與三位相逢,見證完今日的兩件事,在下邊送三位大人下山。”
說完他對著身邊的四個厲鬼說道“將這四位公子帶到刑具旁好好招待一下”。
杜河三人面面相覷,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耳邊聽著四個男子不停的咒罵聲,求饒聲,和厲鬼的呼嘯聲,沒有說話。
十分鐘后殿內聲音慢慢消失。
“好”
紅衣男子郎聲笑道:“三位大人既然見證完了第一件事,那么再下就厚顏在請三位大人見證這第二件事了?!?p> “哇,哇,哇”
嬰兒的哭聲伴隨著一道鬼影出現(xiàn)在了主殿內。
短衣厲鬼將從西屋里抱出的嬰兒放到殿內的雕像下。
紅衣男子面色紅潤的看著雕像下被黃色錦袍包裹孩子,對著孩子和藹的說道:“當初你的祖宗無憑無據(jù)就將我車裂,我那家里的老娘哭瞎的了雙眼,青梅竹馬的娘子帶著我剛出生的孩子點燃家里的屋子和我那瞎了眼的老娘在大火里喊著冤枉被熊熊大火燒的一干二凈”
“現(xiàn)在,為你祖宗贖罪的機會到了”
說完,紅衣男子嘴里一呼,一道陰氣從嘴里傾瀉而出,朝著孩子擊去。
這一擊,就要將孩子活活釘死在雕像上。
“咚。”
短刀從青衣男子手中飛射出去,刀中夾帶的勁風將那道陰氣生生擊散。
青衣男子挺起身子,面色沉重的看著那個孩子。
“沒辦法了兩位”青衣男子召回短刀,側著身子平靜的對著兩人說道“沒得選了兩位”
金光洙用衣擺擦了擦手里的短刀平靜的說道:“職責所在?!?p> “難搞阿”杜河看了一眼小孩緩緩的抽出腰間的苗刀,“看來今天只能有一方從這里出去了”
紅衣男子緩緩的轉過身子,目光審視著杜河三人,眼里閃過一道歷色:幾位大人,是想要為大慶捐軀嗎?!?p> 杜河擦了擦手里的長刀,看著紅衣男子那越發(fā)顯得柔和的臉龐開口道:“如今城市鬼出游,青天白日聲啾啾?!?p> “如今城市鬼出游,青天白日聲啾啾?!?p> 紅衣男子低頭低聲細語的咀嚼著這兩句詩。
原來并不怎么高大的身體好像憑空變高了幾寸,身飄散出一股股怨氣,晦氣。
此時此刻。
套在紅衣男子身上的偽裝好像被這一句話所打破。
讓眾人想起來,這并不是光是一名讀書人。
這個紅衣男子以前的身份或許是一名溫文爾雅的讀書人,可現(xiàn)在的身份確實一名被怨殺了二百多年的厲鬼。
這個被怨氣,于恨意埋葬了了二百多年的厲鬼終于撕掉了身上層層的偽裝。
“有意思!”
“有意思?!?p> 紅衣男子低頭看著眾人道:“忠心耿耿,殺鬼除魔?!?p> 紅衣男子搖了搖頭,一步踏出。
下方的青石板瞬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開。
“幾位大人,能不能告訴是誰給你的勇氣?讓對大慶的忠誠嗎?
他在踏出一步,主殿內雕像上灰塵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的四處紛飛,飄散在大殿內的灰塵將整個大殿變得模模糊糊。
“那就讓在下送幾位大人上路”
他踏出第三步,頭上的黑發(fā)無風自動,紅潤的手掌掃出一道黑色的怨氣鬼影。
這道鬼影剛開始好像黑色的浪潮,隨著距離的推進慢慢的變得一個個怨氣滔天的鬼卒,手里呼嘯著向著前面推進。
“殺”
這道有剛開始有鬼影組成的鬼卒士兵嘴里呼嘯著一陣凄慘的叫聲,向著三人沖了過來。
殿內面對著突襲而來的鬼兵,金光洙將手里的長刀。
“殺”
遠遠的看過去好像是一抹紅光從大殿內掃蕩過去,在這抹紅光的對陳下有些滄桑的金光洙,都顯得有些雄姿英發(fā)了。
金光洙口中咆哮著,提刀向著前面的鬼兵沖了過去。
鬼影在金光洙的縱橫的刀光中變得好像是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撕開的柳絮。
“好”
紅衣男子冷笑了一聲,雙手重重的向著三人揮了過來,主殿內的怨氣好像是被什么激活了,紛紛向著三人沖了過來。
金光洙不由得勃然變色,把手放在了刀把上。
每個人的面色不由得變得沉重,后背好像是被一股股怨氣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