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話何必說的這么難聽,我不就是拿了公司一點錢嗎?再說了,老項的錢就是我的錢,有什么區(qū)別?”
“你倒還真是個胸.大無腦的花瓶。不過我似乎應該慶幸,你只是個花瓶。還有,你是不是該滾出去了。”
項澤不耐煩的對她說。
饒是周衍再能裝,這會也被他氣得又有些抓狂。
瞟了眼門外的身影,她定了定神,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我倒是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你是怎么做到讓審計的那個小丫頭,冒著失業(yè)的風險對你言聽計從的呢?收買嗎?看著不像。還是說,你去色.誘人家小丫頭了呢?”
周衍一邊慢慢說著自己的猜測,一邊觀察著項澤的表情。
項澤身體不自主的僵了一下,被她敏銳的捕捉到了。
心里暗喜,周衍幾乎能確定自己猜測是對的,于是她繼續(xù)試探。
“那你當真是厲害了,選了這么個不起眼的角色。不知道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布局的呢?惹的人家小丫頭對你死心塌地,不管不顧的做這些事情?”
話語剛落。
項澤瞪了她一眼,眼里滿是寒意,但對冉彤的歉意卻讓他一時想不出什么話來回擊。
“要我說,這小丫頭也是可憐啊。保不齊以為自己是個灰姑娘遇上了富二代,嘖嘖嘖,沒想到卻只是一顆棋子?!?p> 看著項澤臉上迅速激起的怒氣,周衍覺得自己心里滿是報復的快感,于是不由的加重了話語。
“還是說你真的想跟她結(jié)婚呢?那周家的若塵怎么辦?我想你現(xiàn)在要坐大華盛,周家的幫助也是少不了的?!?p> 說完,她不由的哈哈大笑著。
門外的冉彤覺得自己四肢發(fā)涼。
冉彤閑在所里一周了。
終于有了項目,但被安排明天就去一個很偏遠的山區(qū)做資產(chǎn)清查,要去很久。
恰好,她今天幫一個同事來這附近給客戶送文件,送完已經(jīng)到了下班時間。
項澤最近忙的有時候不回去,她便想來告告別。
沒進來之前,她還一直在想,要是有人問,要怎么解釋為什么來了?
但是進來之后,整間屋子空蕩無一人,她便輕車熟路到了項澤的辦公室。
很不巧,碰見周衍和項澤在里面爭吵。
她本來還在猶豫自己是走還是留,但很快聽到說自己,便不自覺的留下繼續(xù)聽,卻越聽心里越哀傷。
周衍話里的周家的若塵,讓她想起了之前在項澤辦公室里,見過的那個洋娃娃一樣的女孩。
她有些絕望,如果真是那樣完美,又對他事業(yè)有幫助的女孩,那,自己還有希望嗎?
屋內(nèi)周衍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要我說啊,你們這些男人,最后結(jié)婚肯定會選周家那樣的姑娘。審計那個小丫頭看著相貌一般,能被你這樣玩弄,想著也不會有什么過人之處,最后肯定逃不過被你一腳踢開的命運。”
“你夠了。”不想再聽她的廢話,項澤發(fā)怒的吼道。
并不受他的影響,周衍笑著說:“還是說,你看人家可憐,準備給小姑娘幾天的溫暖。嘖嘖嘖,這以后變二手的,她還怎么再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