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放棄吧。在我這。除了死,你們什么也得不到!”
一間四面封閉的密室之中,常五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椅子上,一口牙齒被打掉了許多個。半張臉腫的的宛如豬頭。
在被血羅剎發(fā)現(xiàn)的那一刻,這個常五經(jīng)過一番掙扎,還是不慎落網(wǎng)。
然后被血羅剎一下打暈,送到了這里。
常五不確定這里究竟是何處。在他恢復(fù)意識之后。仔細的觀察了一番。
發(fā)現(xiàn)這間密室里。除了每一面墻壁上挖了幾個用來透氣的拇指粗細的空洞之外,每一面墻都被厚厚的鐵皮封住。常五看了一圈連門都找不到。
在經(jīng)歷了一陣裝傻充愣無果之后,常五撂下狠話。正準備閉上眼睛。養(yǎng)養(yǎng)精神,再和這個可怕的女人斗智斗勇。
卻不料,他面前的那一面墻上突然打開了一個洞。幾個人突然走進了密室之中。
見到其中一個人時候。常五眼睛一亮,開口道:
“左徒大人,救我啊左徒大人!”
常五突然的舉動,讓走進來三個人一愣。相互對視一眼,齊彬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還和我演戲呢?!”
齊彬上前幾步。微微彎腰看著常五。
“想在我面前玩栽贓陷害。您還嫩點?!?p> 說著齊彬笑著開口道:
“恐怕,你也不是真的常五吧?!?p> 常五聞言面色陰晴不定。聲音漸漸冷冽: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p> “你會懂的?!?p> 緊接著,齊彬低頭在常五耳邊說了幾個字。
“?。 ?p> 常五一聽這話,臉色大變。
“你怎么知道?!?p> 見到常五的反應(yīng),齊彬心中一定。
終于抓到你們的狐貍尾巴了。
“自然是你們的十一先生告訴我的?!?p> 常五一聽這話,起初慌張的心情突然平靜了下來,而后笑道:
“我被抓不過過去不到十二時辰,在這個時間,你們絕對找不到十一先生的?!?p> “你!”
險些被栽贓陷害的景昭看著這個十分陌生的家仆。真的是氣不打一出來。
他,堂堂南楚的左徒,朝堂上的第三號人物,府中的家奴傭人雖然比其他南楚官員要少很多。但是也有三十余人。
再加上他是南楚皇族,是楚帝的心腹,常常不著家。對于自己家的仆人那就更加的不熟悉了。
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家仆中竟然出了這樣的惡徒。
“好吧你說對了,我們并沒有找到他,不過既然我們找到你了。那么找到他。也是時間的問題。可是巧了,我并沒有那么多時間?!?p> 說著齊彬轉(zhuǎn)身看了看左徒景昭還有另一個人。
“二位。接下來的事情。請全權(quán)交給我來處理。”
景昭一聽這話,和一旁的陸玉書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離開了密室。
……
“確定他們兩人,不可能聽到我們的對話吧?!?p> 常五一臉冷漠的看著密室剩下的那兩個人,他知道,這兩人接下來要對付自己了。
雖然那個男人的表現(xiàn)有些奇怪。還把左徒大人給請了出去。但是常五不可能天真的以為這個人會故意放過自己。
“既然暴露了。那小爺我也不怕告訴你,有什么招數(shù)都試出來吧?!?p> 齊彬皺了皺眉。而后笑瞇瞇的道:
“你剛才不是問我,怎么知道圣門六道的秘密嗎?我給你看樣?xùn)|西?!?p> 說著,齊彬從懷里掏出半塊金屬牌子,金屬牌子上。雕刻著一半的青面獠牙的鬼臉,鬼臉上方還有一個歪歪扭扭的蝌蚪文。
“認識這個嗎?”
“修羅令?!你怎么會有修羅令?!”
常五看到這一半的令牌大驚失色。
對于這半塊令牌,常五算不上熟悉,但是也在自家堂主的手里見過好幾次。
堂主的修羅令怎么會在他手上,難道事情有變?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再仔細看看?!?p> 聽了齊彬的話語,常五看了一眼那半塊令牌,頓時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這不是堂主的那半塊,這是另一半,你們是羅剎堂的人?!”
作為景寧的心腹之一,常五也聽景寧講起過,圣門之內(nèi),除了圣門圣主有令牌以外,圣門六道各自的主人都有一塊令牌。
六道分裂之后,原有的令牌被各自道內(nèi)的頭領(lǐng)分割封存,景寧手里。剩下了老堂主傳下來的半塊。而老老堂主按照原令牌的樣式,重鑄了一塊修羅令牌。也一并一脈相承了過去。
“回答正確,可是沒有獎勵?!?p> 說著齊彬慢悠悠的道:
“你們自己修羅道刑訊逼供的手段老兄你自己比我清楚,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這樣做的,配合一點。把幕后主使交代了就完了?!?p> 常五一聽這話。雙眼中閃爍著絕望的神采,開口道:
“既然都是同門中人,那我也不多費口舌了,放棄吧。我不會說的?!?p> 齊彬一聽這話,轉(zhuǎn)身背對常五。冷聲道:
“總有人,想讓我做壞人。我們走?!?p> 原本已經(jīng)準備刑訊逼供的血羅剎聞言有些訝異的看了齊彬一眼,而后還是點了點頭道:
“好。”
……
“問出什么沒有?!?p> 齊彬走出密室,陸玉書迎了上來。有些迫切的道。
“我壓根就沒問。”
景昭一聽這話有些意外,忍不住問道:
“為何不問?!?p> 齊彬開口道:
“自今日起,勞煩左徒大人每一日給他送水送飯,別讓他有機會去死。再找一個身形與他相像的人給我,我有大用?!?p> 方才那半塊令牌本身是血羅剎的貼身之物,齊彬取出那半塊令牌本身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卻沒想到常五真的認識。
這就代表常五說不準是那幕后的修羅堂堂主手底下一個說得上話的頭目之類的人。
對于這樣的人。向來是慢工出細活比較妥帖。
更何況齊彬沒有天真到光憑突破一個常五就可以把修羅堂大小人員一網(wǎng)打盡的地步。
像他們這樣的毒蛇,如果不能一口氣打死,那對于南楚是一個禍患。
陸家的根基。可全都在南楚呢!
要是為了解決修羅堂的麻煩。把陸家給卷進去了。天知道陸琳瑯會如何。
“這個常五身后的勢力,現(xiàn)在還未明確,萬一打草驚蛇恐有禍患……等到七日之后。我再問問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