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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魂生死情

第十二章 噩夢醒來

驚魂生死情 海唐花 2112 2019-05-20 14:24:01

  想著想著,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我夢見自己躺在床上,非常平靜地離開了人間,身上還蓋著一個白單子。不一會兒,我平躺著的軀體從床上慢慢地升起,然后進入了天空,在浮云的簇?fù)硐轮饾u飄向了“天堂”。

  “天堂”就像一座很大的城堡,有著高大的圍墻和城門。整個城堡金碧輝煌,很是壯觀,猶如海市蜃樓一般。

  “天堂”里的建筑各式各樣,有古代的,有現(xiàn)代的,有國內(nèi)的,也有國外的,還有很多豪華汽車。整個建筑群被一縷一縷的云霧所籠罩。

  當(dāng)我隨著一大坨浮云漂浮到“天堂”的城門口時,剎那間,城門口出現(xiàn)了眾多各式各樣的臉譜人物,男女老少皆有。

  有的“臉譜人”見了我后哈哈大笑,指著我說:“天才短命,真是名不虛傳啊,沒想到你年紀(jì)輕輕的就來天堂報到了!”

  還有的“臉譜人”揮舞著手臂把我往云霧下面趕,并說:“你這么年輕來這里干什么?快回去,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你還沒有走完你的生命歷程!”

  忽然,我躺的那塊浮云,好像受到了一股外力的推動,晃晃悠悠地從“天堂”城門口向下飄去,并且離“天堂”越來越遠(yuǎn)。

  正在我急速下墜時,我的眼前又出現(xiàn)了爸媽的身影,他們看著我躺在浮云上飄忽不定,難過的流下眼淚。

  爸爸媽媽伸出雙手想抓住我,結(jié)果沒有抓住。急得媽媽大喊:“好兒子,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還要為我們養(yǎng)老送終呢!”

  不知迷迷糊糊睡了多久。忽然,“哐當(dāng)”一聲,我感到自己從天空中掉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此時,房間的門打開了,原來是馮君誠回來了。

  “東林,你這是怎么了?干嘛喝那么多的酒?”馮君誠進屋后估計聞到了酒味,看到我斜躺在床上,直奔床前。

  “我,我沒事。你,你去忙你的吧?!蔽覜_馮君誠揮了揮手。

  “你小子肯定有心事,還不愿意告訴我??旄嬖V我,到底怎么了,看我能不能幫上忙。哎,我說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怎么手臂上又有新的血道子?”馮君誠看到我手臂上有劃痕說道。

  “沒事,你看我像打架的人嗎?”我不承認(rèn)和人打過架,并且極力掩飾我的失態(tài)。

  怎奈,這馮君誠也不是好騙的。他說:“得了吧,這一道一道的,肯定是被硬物劃的,你總不會自己摔溝里了吧。等會,我給你貼幾貼創(chuàng)可貼?!瘪T君誠說完走到客廳找創(chuàng)可貼。

  我一聽創(chuàng)可貼,打了一個激靈坐起來。之前,我還懷疑過馮君誠的創(chuàng)可貼是否有問題??墒?,這不可能啊,創(chuàng)可貼都是正規(guī)的醫(yī)用品,怎么可能含有有毒物質(zhì)?

  思來想去,要不要跟馮君誠說說自己遭遇到的不幸?要不要繼續(xù)貼他給我的創(chuàng)可貼?我一時間猶豫起來。

  不能平白無故懷疑人家,人家也是好心幫忙。看著馮君誠拿著酒精和創(chuàng)可貼進到里屋,我不自覺地伸出了胳膊,讓他在胳膊的幾處傷口上,貼上了創(chuàng)可貼。

  我繼續(xù)在里屋睡覺,而馮君誠則在客廳打游戲。為了不影響我睡覺,他還戴上了耳機。

  化驗報告宣判了我的“死刑”,晚上又遭遇了“仙人跳”,我還出手把對方砸了個大花臉,這一晚上,我壓根就沒有睡瓷實,甚至還做起了噩夢。

  這次做夢不是夢見進了“天堂”,而是夢見我掉進了深淵。在這之前,我夢見被幾個男人用啤酒瓶砸我、掄我,打得我滿頭鮮血,還夢見被砸傷的那個男子報警了,幾個警察也來抓我,我拼命地跑,想掙脫他們抓我的手。

  我大叫一聲,猛地坐了起來。原來是做了一個噩夢,自己把自己嚇醒了。此時,我渾身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臉色也是有些煞白。

  “這噩夢都做上了還說沒事,騙誰呢。先別睡了,跟我說實話,今天到底遇到什么事讓你做噩夢了?”馮君誠進屋后坐在他的床上注視著我。

  馮君誠戴著耳機玩游戲,都能被我噩夢中的喊聲驚醒,說明我夢中的嗓門有多大。聽馮君誠這么一說,我仔細(xì)一想,與其一個人在胡思亂想,折磨自己,倒不如說出來,讓馮君誠為我分擔(dān)點。

  于是,我就把自己化驗結(jié)果出了問題被金融機構(gòu)婉拒,和晚上在胡同里碰到陌生女子,差點被人暗算的事情都告訴了馮君誠。

  “實話告訴你吧,你體檢的化驗結(jié)果出了問題,我下午就知道了。是柳經(jīng)理悄悄告訴我的,她怕你想不開,就讓我看著你點。晚飯時我就回來了,沒見到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我就出去找你去了,先后到醫(yī)院的體檢中心,還到學(xué)校去找你,真是急死我了?!瘪T君誠說。

  “柳經(jīng)理都告訴你了?你都知道了?”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是啊,說你兩次抽血的化驗結(jié)果一致,身體不符合入職條件,你去這家金融機構(gòu)的事已經(jīng)黃了。出了這么大的事,我也替你著急。就怕你受了刺激,干出什么偏激的事情來。這不,你晚上就整出事來了?!瘪T君誠說。

  “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那個男子頭部被我用啤酒瓶砸傷,如果他們報警,我肯定會被警察帶走,定我一個故意傷害。”我擔(dān)心地說。

  “放心吧,不會的。你說的這幾個人就是搞‘仙人跳’的團伙,靠這種手段敲詐勒索。之前估計他們都是輕易得手,從未遇到過反抗。再看你像個學(xué)生,以為好對付。結(jié)果,你奮起反抗,反而把他砸暈了,他只能干吃啞巴虧,不會報警的,一報警,他自己敲詐勒索的事也就敗露了?!瘪T君誠似乎很有經(jīng)驗地說。

  “那萬一他被砸死了或者砸成一個植物人來,那我可就攤上大事了。真TM的倒霉。屋漏偏遭連陰雨,我該怎么辦啊!”我用手撓著頭,有些煩躁地說。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按照剛才你說的,當(dāng)時他們?nèi)齻€人對你一個,其中一個還拿著折疊刀,這就是典型的脅迫和涉嫌搶劫,你用酒瓶砸傷他,完全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就是砸死了也不會負(fù)刑事責(zé)任的?!瘪T君誠的話讓我緊張的一顆心稍微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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