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山這一聲驚呼,把大廳內(nèi)的所有人都是嚇了一跳,眾人紛紛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十大最高任務(wù)?有人要做領(lǐng)取十大最高任務(wù)?”
“不會吧,那十個任務(wù)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p> “誰這么大膽?簡直是瘋了?!?p> ...
陸威瞪著張東山,罵道:“你吼那么大聲干嘛?”
張東山也意識到自己喊得太大聲了,臉上有些尷尬,連忙壓低自己的聲音:“你真的要領(lǐng)取十大最高任務(wù)?”
陸威點點頭。
“宋長老跟我說了,只要我完成了十大最高任務(wù)其中一項,就等于是為兵武殿立下大功,到時候就算我資歷不夠,也沒有人可以阻撓我成為執(zhí)事?!?p> 張東山滿臉驚訝之色。
陸威這就要成為執(zhí)事了?
果然抱上了宋成風這顆大樹就是好啊。
張東山很是羨慕,他加入兵武殿將近兩年,也才勉強混了一個當值弟子的差事。
陸威倒好,加入兵武殿滿打滿算也才兩個月吧,就要成為執(zhí)事了。
這差距,換了誰都是羨慕的要死。
好在張東山也只是羨慕,而且陸威和他關(guān)系不錯,一旦陸威成了執(zhí)事,他也是能夠與有榮焉。
“十大最高任務(wù)可都是很難的,你有把握完成嗎?”張東山有些懷疑的問道。
“不試試看怎么知道?”
“難道就因為它很難就不去碰它嗎?”
陸威的話讓張東山無言以對。
也不知咋的,張東山總覺得陸威說的話聽起來很簡單粗暴,好像是胡扯,但細想起來好像有很有道理。
“你等著?!?p> 張東山說了一句,直接就跑沒影了。
沒有多久,張東山捧著十塊晶瑩剔透的玉質(zhì)令牌過來了。
眾人也都注意到了張東山所捧的十塊玉質(zhì)令牌,不由的紛紛變色。
“是十大最高任務(wù)的令牌!”
“我的天,還真有人要做這十個任務(wù)嗎?”
“快看看是誰要領(lǐng)受?”
...
本不想高調(diào)行事,奈何還是引起了圍觀。
陸威很無奈,這張東山怎么一股腦就把十塊任務(wù)令牌都捧出來了,這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張東山捧著令牌回到了陸威面前,隨之而來的還有大廳內(nèi)的其他弟子,一個個站在周遭盯著陸威。
“又是他!”
見到是陸威,很多人面露驚容。
原因無他,陸威最近的風頭實在是太大了,早已沒有人不認識陸威了。
“竟然是你要接受十大最高任務(wù)?”有人難以置信的問了一句。
陸威不想理會,就裝作沒有聽見。
“肯定是他啊,除了他這里就沒別人了?!?p> “嘖嘖,這可是十大最高任務(wù)啊,你這小子都有膽量接受的?”
“就算完不成,光是這份膽量就足以讓人敬佩?!?p> ...
眾人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
驚嘆者不少,但陰陽怪氣的人也挺多的。
陸威聽得有些煩了,怒吼道:“能不能閉嘴?”
眾人這才安靜下來,不過依舊是圍在這里,而且人越來越多,都是想看看熱鬧。
陸威沒辦法,只能催促張東山:“趕緊把任務(wù)給我吧?!?p> 張東山將十塊令牌依次放在了柜臺上,每一塊令牌上面都標注著“一”到“十”的數(shù)字,以此來作為區(qū)分。
“別急,你既然要接受任務(wù),那就從中選一個吧?!睆垨|山說道。
陸威道:“我還不知道這十個任務(wù)分別是什么呢?”
“額,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有接受了任務(wù)的人,才可以從令牌之中查閱任務(wù)的具體內(nèi)容?!?p> 陸威頓時皺眉,這樣讓他怎么選?
連任務(wù)的具體內(nèi)容都看不到,難不成就隨便選一個嗎?
雖然對于陸威來說都差不多。
四周眾人倒是比陸威這個接受任務(wù)的人更為活躍一些。
“據(jù)說五十年前有人完成過最高任務(wù),好像是四號任務(wù)?!?p> “這每個任務(wù)都不相同,而且一旦有人完成會立刻補充,所以根本猜不到任務(wù)是什么的。”
“那這咋選?萬一選到一個難度最大的咋辦?”
“這倒不必擔心,十大最高任務(wù)的難度應(yīng)該只是略有差異,大體上還是差不多的。”
“如此說來的話,那就是隨便選一個了?!?p> “我覺得選六號任務(wù)比較好?!?p> “錯了,八號任務(wù)應(yīng)該是比較吉利的。”
...
陸威聽著四周再度響起的議論聲,心情有些煩躁。
怎么哪都有這種愛看熱鬧指手畫腳的人?
難不成看熱鬧就是人類的本質(zhì)?
人類的本質(zhì)不是復(fù)讀機嗎?
張東山似乎覺得陸威有些為難,便說道:“其實隨便選一個也沒事,大致上任務(wù)難度都不會相差什么的?!?p> 陸威嗯了一聲,正要隨便挑選一個。
卻見一人先陸威一步,從柜臺前拿起了一塊令牌。
“嗯?”
陸威一怔,隨即朝著那人看去,不由的神情微變。
桑寒玉!
“不如我先選一個吧。”
桑寒玉笑瞇瞇的說道,已經(jīng)是將九號令牌拿在手中了。
“你干嘛?”張東山有些不滿的看著桑寒玉。
“我也是兵武殿的弟子,難道我沒有資格領(lǐng)受最高任務(wù)嗎?”桑寒玉淡然道。
張東山被懟得沒脾氣。
確實,只要是兵武殿的弟子,無論是什么品階的鑄造師,都有資格領(lǐng)受最高任務(wù)。
這最高任務(wù)也是兵武殿僅有的不限制鑄造師品階的任務(wù)。
“他陸威能接受最高任務(wù),我同樣也可以呀?!?p> 說話之間,桑寒玉看向了陸威,美目之中隱隱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
“是桑寒玉,陳長老收的弟子?!?p> “她居然也要接受最高任務(wù)?這是和陸威杠上了嗎?”
“很有可能啊,畢竟那兩位長老之間。。?!?p> “咳咳,可要慎言。”
陸威斜眼看著桑寒玉,冷笑了一聲:“你完成得了嗎?”
桑寒玉輕笑:“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倒是你自己,能不能完后恐怕還不一定呢。”
頓了頓,桑寒玉故意湊到了陸威近前,嘴唇靠近了陸威的耳朵。
“你或許還不知道,兵武殿最近只有一個空缺的執(zhí)事之位,這個位置我也在爭奪?!?p> 桑寒玉說完,便是后退了幾步,晃了晃手中的令牌,臉上有著幾分戲謔之色。
陸威微微瞇眼。
這小娘們,居然還敢跟我陸某人搶執(zhí)事的位置?
反了天了。
陸威脾氣頓時就上來了。
一揮手,剩下的九塊令牌全部被陸威抓在手里,運用了他熟練的抓撲克牌手法。
“剩下的九個,我陸某人包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