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說,想從他手里把閨女搶走,做夢!一個兒子已經(jīng)淪陷了,豈能再把閨女折進去!
楚亦瞧見秦玳不行了,趕緊放下筷子,“秦大哥,你怎么了?”
秦玳晃了晃手臂,“我無……無事!”
楚亦咋舌,都醉得是誰都分不清了,這是無事的樣子?
楚鱺納悶兒,明明已經(jīng)把就高粱酒換成了桂花釀,怎么還是讓秦玳喝醉了。
她輕嘆一聲,讓小廝和楚亦把秦玳扶到客房休息。
席宴散了,楚鱺這才扶著楚文昊回到房間休息。
別看楚文昊面上一副冷靜地樣子,實則也醉了不少。“阿鱺,為父告訴你,秦玳那小子不行,不能做咱家女婿!”
楚鱺正扶著他跨一層臺階,一聽這話,險些把楚文昊丟了出去。
“爹,你胡說什么?”楚鱺一張臉燒得通紅,好在楚文昊醉了,沒有發(fā)現(xiàn)。
“哼!著小子拐走了我兒子,現(xiàn)在還想拐走我閨女,沒門兒!”楚文昊醉氣熏熏地說道,“阿鱺呀,他都喝不過為父,你讓為父如何放心把你交給他!”
楚鱺聽到前半句還有些心驚肉跳,怕楚文昊記恨上秦玳,可是聽到后半句臉上都紅暈蔓延到了耳后,儼然是個熟透了的桃子。
“爹,人家秦校尉是打仗的,又不是開酒樓的,肯定喝不過爹爹你了?!背~撅嘴,為秦玳辯解道。
隨后吧楚文昊扶到了房間,“爹,到臥房了。”
楚文昊這才如釋重負(fù),醉酒的狀態(tài)才堪堪漏出來,“行了,阿鱺你出去吧。為父這里不用你操心了。”
楚鱺巴不得楚文昊放自己出去呢。她還記得,剛剛楚亦扶著秦玳,秦玳一張臉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
楚鱺福神,趕緊離開了。楚文昊看著楚鱺的背影一溜煙就消失在了院子里,心里有些發(fā)笑。
“哎,丫頭大了留不住??!”他嘆息一聲,隨后躺在床榻上,“還別說,好多年沒喝得這么盡興過了。秦玳這小子,酒量可以!”
楚文昊在心里默默地想了一下剛剛和秦玳拼酒的情景,隨后兩眼一閉,凡塵俗世皆丟到腦后。
秦玳躺在客房,一旁的楚亦正坐在床前喂醒酒湯。楚鱺匆匆跑了進來。
“阿亦,這些事情還是我來照顧吧。”楚鱺不由分說,一把奪過了楚亦手里的青瓷小碗。
楚亦見她急忙的樣子,側(cè)身偷偷輕笑。
楚亦:秦大哥這招苦肉計用的妙,佩服!
他沒有久留,隨后就腳底抹油開溜了,房內(nèi)只剩下楚鱺和秦玳二人。
門“吱啦”一聲帶上,楚鱺剛舀了一勺醒酒湯想要喂進秦玳嘴里。
可勺子還沒伸到嘴邊,床上那人卻突然醒了。一雙上揚的鳳眼明亮警醒,哪里還有半點醉意。
楚鱺嚇得勺子脫了手,“你......你沒醉!”
楚鱺冷靜下來,很快就回過味兒來。
她就說嘛!那桂花釀自己都能飲上幾杯,更何況是秦玳!
楚鱺有些氣惱,重重的放下手里的醒酒湯。坐在床前的杌子上不再理會他。
玟子吾
秦玳啊,你把你老婆惹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