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輪的劍被一徹成功用一點小技巧給打斷,雖然夜叉已經(jīng)沒有余力再給他本身造成什么傷害,但兩人現(xiàn)在都處于空手,空手不比劍術。。。嘿嘿,
那就不要怪我什么都用了。
日輪從一徹蒼白發(fā)臉上,忽然看到了一點不懷好意的笑容,之見一徹抬起手掌,日輪與他自己的身上都有白光浮現(xiàn),無名的力量降臨,將日輪的身體牢牢固定,與此同時,一徹的拳頭,也毫不留情的打了過來。
“這是什么?”
日輪沒有明白自己被什么“關住了”,這位堂堂的劍圣會首席,居然對超能力這么出名的力量一無所知。
真是頭發(fā)短見識更短,連日心師父都知道超能力呢,一徹也沒料到他的突然襲擊還能讓對手出現(xiàn)硬直,不論怎么樣,這個好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
一徹的超能力不強,但是日輪想要以一徹的身體素質在短時間內掙開,那也是不可能的,超能力與氣是兩種完全不相干的力量,對付超能力的時候,氣根本就幫不上忙,只有最基礎的身體力量可以依靠。
一徹的拳頭,離日心的腰間只差一步之遙,只要打中了這拳,哪怕沒有傷到日輪,這場比賽,也是我贏了!
正當一徹做著春秋美夢的時候,一只蒼老卻又有力的大手,無比精準的拿住了一徹的手腕,不用看,一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超能力的感受里,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輕而易舉的擠開了他那相對而言弱得可憐的超能力禁錮。
“你,作弊!”
一徹驚訝的張開嘴,只來得及說出這三個字,日輪手腕一翻,一徹就跟一個陀螺一樣,被他在空中反轉了數(shù)圈,然后重重摔落在了地上,濺起了一片塵土。
日輪低頭看了眼兩人斷裂的配劍,語氣相當不快的說道:
“我們只比劍術,既然劍都斷了,自然就沒有再比下去的意義了?!?p> 嗚。。。你胡說!明明是你馬上要輸了,明明打中了就是我贏了!
比起日心,一徹終于知道日輪的特點是什么了,除了古板和一本正經(jīng),還有臉皮厚。
“如此,我們就算平手吧,可惜老夫沒有把自己的配劍帶來,不然怎么可能被你這么輕易破壞?!?p> 日輪頂著一徹憤懣的目光,強行把戰(zhàn)斗定成了平局,一徹很無奈,但他的心情有點復雜。
如果是比分制,毫無疑問他是輸?shù)囊环?,論劍術,日輪確實超他太多,那種靠劍術直接切碎劍氣的攻擊,以前他想都想象不出來,可日輪卻做到了。
一徹必須承認,內氣劍的劍術確實很強,但他的外氣劍也不差啊,他不理解,為什么,一定要在二者之間分出個正統(tǒng)與不正統(tǒng)來,偏偏日輪還如此執(zhí)著。
“算了,平局,平局也好,這樣至少不用放棄自己的流派了?!?p> “日輪師伯?!?p> 一徹朝日輪微微行禮,不管在什么時候,對長輩的尊敬還是要的。
“看來您的好意弟子無福消受,日心師父的道路我會繼承下去,您劍道的輝煌,我就只好在一旁見證了?!?p> 話是這么說,一徹的臉上,可看不出有半點失望,他沒笑出來就已經(jīng)不錯了。
“臭小子,把寶物交給你,你還嫌重,你知道我那邊有多少人求著我教都不行嗎?”
一徹一副得意的樣子看得日輪火氣上行,他將已經(jīng)沒有劍可以插入的劍鞘從腰間取出,手上發(fā)力,實木做的劍鞘被他單手就從中捏碎,碎屑隨風飄散。
這個力道,得虧是同等條件比武,不然一徹這點骨頭拿經(jīng)得住他這一捏?
“一徹!”
“一徹,你贏了嗎?”
熟悉的呼喚聲里帶著關心和擔憂,聽到這些聲音,一徹久戰(zhàn)后的疲憊也不由得驅散了不少
兩人戰(zhàn)斗結束后,勇次他們在繼續(xù)遠處觀望許久才敢過來,他們中間只有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和一個號稱見過的,一徹和日輪的交手他們也看在眼里,完全不像是人類在戰(zhàn)斗,絕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都看不到一徹和日輪的右手在什么地方,只有空中的火花與間斷亮起的劍光,是他們可以略微感觸到的。
“沒有贏,是平局?!?p> 一徹苦笑了一下,全程被壓制的他,如果不是誤打誤撞,平局都簡直是做夢。
“一徹,本使看到你這么厲害,甚為寬慰,想來在劍道這條路上,雖一路崎嶇曲折,但我輩對力量的渴望,??!啊!”
你別啊了,帶壞小朋友,一徹無語的看著大庭廣眾之下公然發(fā)病的勇次,他要是還有力氣,就堵死這家伙的嘴。
“好了,既然已經(jīng)打完,以后幾天老夫就住在這里了?!?p> “唉,好,嗯?什么!住在這!”
一徹大吃一驚有點茫然無措,不是已經(jīng)結束了嗎?怎么還要。。。
“您,您要住在這?”
一徹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現(xiàn)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可不敢觸怒了這位實際戰(zhàn)斗力高到未知的師伯。
滿狀態(tài)也不敢。
“老夫當然要住在這?!?p> 日輪不耐煩的說道
“老夫不在這,怎么教你們倆內氣劍的劍術,老夫是應日心那個混球的要求過來的,你難道以為老夫會為了剛才那一點小事就生氣不管了嗎?”
老夫老夫老夫,一連三個老夫,好似連環(huán)轟炸一般。
一徹被罵得暈頭轉向,他有點迷糊,不過很快又清醒并且化作狂喜。
日輪要教他內氣劍的劍術!
太好了!
內氣劍與外氣劍各有各的優(yōu)勢,內氣劍擅長以劍術技巧對敵,而外氣劍擅長各種奇奇怪怪的劍氣使用,僅一種,一徹就獲益匪淺,兩者兼?zhèn)涞脑?。?!?p> “等等?!?p> 一徹從沉浸在幻想的世界里驚醒,他突然想起剛剛日輪的話有哪里不對。
“倆?”
這里就我一個學劍的哪來的倆???
“就是你,和這個小子?!?p> 日輪伸手,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指向了最。。。不知怎么形容的那位。
“勇次?”
“啥?”
“???”
三人同時傻眼,只有勇次,幸福來的如此突然,讓他沒有一點點防備。
四人的奇怪反應讓日輪有點怪異,但他仍不懷疑是自己弄錯了,這個老人比起日心,有著出乎一般的固執(zhí)。
“他不是你師父的二徒弟嗎?我看他的行為舉止,很像我們流派的人?!?p> 他?你們流派?
師伯!你們流派是有多。。。
一徹的嘴巴已經(jīng)變成O型,而且短時間內變不回來了。
終于,有人能夠理解我這姿勢的力量!老天,你待我不薄啊!
勇次淚流滿面,他那樣子,就真的像是努力了多年,憂國憂民,懷才不遇,一副沉冤昭雪的模樣。
“日輪師伯,其實勇次他。。?!?p> 一徹話剛出口,一道黑色的旋風如雷霆霹靂般刮到了他的面前,再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堵住了他的嘴,這個速度,一徹氣力大為消耗的情況下,居然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一頓操作之后,一張集猙獰,威脅與期望的臉瞬間塞滿了他的全部視野,那雙瞪得如牛眼般恐怖的眼睛好像在說。
“兄弟!這是我一生的請求,拜托了,千萬,千萬不要說出去?。【彤斒莻€誤會好了,就這么誤會下去吧!”
“如果你要說出去的話,嘿嘿!我們就不能做朋友了?!?p> 我本來也不想和你做朋友啊。
一徹無語的看著勇次這詭異的眼神表演,不愧是職業(yè)表演家,工作經(jīng)驗豐富非常人所能及。
但一徹多少也能體會到勇次的感受,身為。。。那個什么黑什么使的,空有嘴上功夫,實際卻啥也沒有,現(xiàn)在有一個機會,那種強大他也看見了。
有想法變強是好事,但是。。。本門武功,可以外傳嗎?啊,劍術道館的話,好像不像我們國家那么封閉。
得到一徹的默許,勇次心滿意足的慢慢回過頭。
大風起,BGM上線,飛沙走石,塵土飛揚。
勇次(神秘):“沒錯,我就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身著黑暗,卻向往光明的。。。一徹的師弟,黑暗炎龍刀使!”
日輪:“好!就是要這樣!”
一徹,春太,瞳:好個屁?。≡趺催€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