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槍出如龍 驚起四座
楚浪心念一動。
陡然間一桿98K出現(xiàn)在手上,黑黝黝體表發(fā)出幽暗光澤,森然可怖。
“狼牙棒?”
諸人神色古怪,這”狼牙棒”怎么這般怪異,頭扁如一根老樹根彎曲,握柄還有一個空洞。
不會是偷工減料的吧!
周所周知。
狼牙棒都是實(shí)心,且依靠其重量砸擊爆發(fā)可怕的破壞力。
但是。
那個挨千刀的將“狼牙棒”鑄造得如此丑陋。
還有沒有一點(diǎn)職業(yè)操守。
諸人想法,楚浪自然無從而知,
也不想知道。
雙手滑握緊槍口。
眼眸注視前方,伺機(jī)而動。
下一刻。
如拍擊羽毛球般,將砸來那鋼火環(huán)拍飛回去。
鏘——
楚浪覺手上傳來陣陣麻麻的痛感,啐一口水。
真的剛?。?p> “這?”
看見變形成橢圓的火環(huán)飛回來,杜流盡一時驚愕。
這可是地心炎鐵所鑄,在配合自己長期的靈氣淬煉,是一件威力極為恐怖的高階靈器。
足以媲美一般的極品靈器。
然而。
楚浪手中“狼牙棒”輕易令其變形。
這說明。
至少是極品靈器級別。
了不得的寶貝,長老級別才擁有的靈兵。
頓時眼眸閃爍一抹熾熱之光。
越盛。
“哼!”
杜流盡冷笑一聲,即使是極品靈器又如何,這地心烈焰環(huán)可不是一般的高階靈器。
“去。”
杜流盡緊接住地心烈環(huán),縱使拋去空中,如一顆小金烏般,霎時從中傾斜一顆顆似人頭的火球,細(xì)數(shù)之下居然有十二顆,燙紅半天將楚浪籠罩住。
諸人癡癡看著。
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依舊感覺到臉上有火辣辣的灼燒。
頗為難受。
“來的好?!背瞬粦址聪玻崞?8K槍口對準(zhǔn)傾斜而來的火球。
砰——
一束激光從槍口極速噴射,連連貫穿一條線的三顆火球,楚浪覺后坐力微猛,但對于筑基境中階并無大礙。
身形稍微搖晃便止。
“嘶!”杜流盡幾乎驚訝癱倒在地,生生倒吸一口涼氣。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什么玩意?
砰——
聲響再爆。
三顆火球又被貫穿。
杜流盡猛抹額頭的汗水。
這什么鬼東西,怎如此生猛。
砰——
又三顆火球消失。
杜流盡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今天活見鬼了。
砰——
火球消失殆盡,只剩下暗淡的地心烈焰。
杜流盡目露恐懼之色,最大倚仗被楚浪轟擊一空。
砰——
鏘——
地心烈焰直接被擊碎成數(shù)百片,四濺八方。
杜流盡吐血,心神受到重創(chuàng)。
眼眸里布滿血絲,脊梁生寒,心地猛沉,顫抖道:“你……是……惡……魔。”
此刻。
高臺上的花芳菲遽然拍案而起,神色遽變,盯著楚浪。
“惡魔?”楚浪快速填裝五枚靈彈,扛起靈兵98K朝杜流盡走去,拍了拍長槍,笑道:“你想怎么個求饒法?”
諸人驚呆。
這不就是剛開始杜流盡的話嗎?
楚浪盡數(shù)還回去,如一記響亮的耳光。
杜流盡如老樹枯坐地上,身形顫抖飄搖,欲言又止。
“說話!”
楚浪溫柔說道,看似輕輕一語卻如沉山重?fù)粼诙帕鞅M心間,恥辱感油然而生。
男兒膝下有黃金。
要跪?
這絕對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
而且眾目睽睽,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遺臭萬世。
以后在這一帶還怎么混?
恐怕品質(zhì)上乘的姑娘將與自己無緣了,那豈不是活脫脫的孤獨(dú)終老?
我杜流盡死也不跪。
“我跟你拼了?!?p> 杜流盡突然暴喝一聲,咆哮如雷,博取生機(jī)。
干不過你也要吼死你!
砰——
楚浪比他更快,槍口激射一束激光貫穿杜流盡一條手臂。
血肉爆濺,觸目驚心。
“?。 睙o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瞬間爆斥全身,杜流盡臉色猛變,極度痛苦嘶喊。
如殺豬般。
聽者驚魂,聞著落淚。
實(shí)在太慘了。
誰也沒想到楚浪出手如此果斷迅速。
然而。
楚浪繼而抬起步伐,每一步如死神壓迫一般,杜流盡捂著殘臂,臉色極度扭曲。
驚怒不息,眸凝仇恨。
如果眼神能殺死楚浪的話,恐怕早命喪黃泉。
“住手?!?p> 高臺上傳來一聲慍怒的嬌喝聲,回蕩耳邊,尖銳冰冷。
“花長老?!鼻褰梁鹊溃骸斑@是晚輩的比試,還有六招,莫壞了規(guī)矩?!?p> 楚浪聽聞有人試圖阻止,停下腳步,抬眸望去,發(fā)現(xiàn)那女人容貌與杜流盡有幾分相似。
微微皺眉。
眼前這魂淡的老媽?
那有些棘手了。
進(jìn)退兩難之際。
記得。
一些小說里主角一般都是強(qiáng)勢給眼前這貨補(bǔ)刀,異常瀟灑,霸氣側(cè)漏。
我要不要模仿?
后果是……
砰——
楚浪突然又噴出一槍,貫穿杜流盡另一條手臂。
“啊!”
杜流盡發(fā)出如殺十頭豬般聲音。
空氣都似乎麻木不仁了,平靜如常。
誰都始料未及。
許多人驚呆。
楚浪這超越了吃熊心豹子膽的范疇,在花芳菲出手阻攔后,不顧她顏面,依舊我行我素。
這是愚蠢?
還是失心瘋?
“你找死?!?p> 花芳菲含怒玉手虛空一探,陡然間一只恐怖的大手破空抓向楚浪。
來勢洶洶。
壓迫周圍的空氣盡數(shù)被排開,氣浪滾滾。
蕩漾八方。
修為低的人生不起反抗之心,霎時目露驚恐之色。
仿佛重峰壓頂。
有的人傾倒在地,身體軟綿綿,恍若被掏空。
“師弟?!蹦Z撕聲喊道,然無濟(jì)于事。
“這是什么力量?!背四樕n白,心沉谷底,一股死亡的氣息籠罩全身。
難受至極。
我要死了嗎?
不!不!不!
我還可以搶救的!
“救命啊!”
似乎楚浪的話起了作用。
“放肆?!睉c東原暴喝聲傳來,一道光芒一閃而逝貫穿那只大手,在空中炸裂消散。
硬生生將上路黃泉的楚浪拉了回來。
楚浪深深被鎮(zhèn)住。
再也笑不起來了。
差點(diǎn)玩完了。
這……太恐怖了吧!。
“師妹。”慶東原盡量以平靜的語氣說道,當(dāng)眼眸掃向杜流盡時,臉上肌肉一抖,“且冷靜!且息怒!”
“冷靜?”花芳菲嘲諷慘笑,隨后滔滔不絕冷冷道:“你告訴我怎么冷靜法?杜流盡是我愛子,我怎么能冷靜?”
此話一出。
如刀絞般。
慶東原臉色猛顫,身形如搖曳在風(fēng)中的千年腐朽老樹,下一刻就要轟然倒塌。
“師兄?!敝煊裱奂彩挚旒泵Ψ鲎 ?p> 滿目幽怨。
那女人孩子都這么大了,還不死心嗎?
男人為何能如此深情。
一輩子非要死愛一個人女人嗎?
這對于別的女人來說。
太不公平了。
“盡兒……”花芳菲沒看慶東原一眼,閃爍降臨杜流盡身邊,眼底怒火燃燒,連連打出數(shù)團(tuán)柔和之氣進(jìn)入杜流盡身體。
兩條手臂估計得廢了。
隨后塞入一顆靈丹入他嘴里,方休。
“你叫楚浪?”花芳菲仇恨的眼神盯著楚浪,如毒蛇般,令人寒毛卓豎,全身冒冷汗。
“爺……是……楚……浪!”
楚浪艱難開口道,感覺口干舌燥,異常難受,僅僅憑借她的一道氣息就如此恐怖,若剛剛那道大手落下。
估計和閻羅王喝茶去了。
心有余悸。
這到底是什么鬼強(qiáng)者,未免太強(qiáng)了吧!
視規(guī)矩為無物。
隨意踐踏。
強(qiáng)者都這么蠻橫無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