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奧多對德拉科說小巫師在危機情況下會爆發(fā)出魔力暗示德拉科嘗試讓那個家伙處在危機情況的一個星期之后他才收到德拉科的信。
“西奧多:
你得幫我去對角巷買只鸚鵡!就是上次對角巷莉帕絲一直盯著的那只!雖然那只鸚鵡很弱很蠢!但是莉帕絲現(xiàn)在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可能只有那只鸚鵡能讓她好受一些!
你一定要記得只能是那只鸚鵡!你也見過,你肯定知道的。盡快去買!看到信后馬上就去!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出門!
買完之后馬上寄給我!明天就是莉帕絲的生日了。一定要快!
德拉科”
看完信后西奧多隨意地把它放到一邊。
果然跟他預(yù)料的不差,德拉科的那個粘人精妹妹確確實實是個無法使用魔法的啞炮。
還活著啊。
西奧多嫌惡地撇了撇嘴站起身走出臥室向樓下走去。他還得去對角巷買那只跟那個家伙一樣好命的鸚鵡呢。
對角巷。咿啦貓頭鷹商店。
付過金加隆后不耐煩聽老板講養(yǎng)這只鸚鵡需要什么注意事項的西奧多戴上手套接過籠子轉(zhuǎn)身就走。
這樣一只鸚鵡能讓它活著已經(jīng)是它的榮幸了。還要把好東西給它?怎么可能?
籠子里面的鸚鵡好像感覺到了西奧多對它的惡意縮在角落里不停地哆嗦。
怕他?
突然有了點興趣的西奧多停下了步伐打開籠子伸手掐住那只鸚鵡的脖子。它開始在他手中劇烈地掙扎。
漸漸的掙扎弱了下來,那只鸚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哀求?恨?痛苦?
西奧多無法理解也不屑理解一只不堪一擊的鸚鵡的想法。
“嘖,”感到無趣的西奧多松開了手,重新關(guān)上籠子。
重新得以喘氣的鸚鵡躺在籠子里張著嘴吐著舌頭嘶啞地叫了幾聲,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西奧多面無表情地繼續(xù)往前走?!白甙?。讓你去看看你的同類?!?p>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多月,那個家伙的傷終于好的差不多了。高興的馬爾福夫婦想要幫那個家伙辦一個派對慶祝她的痊愈。
西奧多他家自然也在邀請之內(nèi)。畢竟他的父親跟馬爾福夫婦也算是有著革命友誼。
對于馬爾福夫婦的這個決定,西奧多只能說他們雖然非常疼愛他們的女兒,就算她是啞炮也沒有放棄這個家族的恥辱,但并不了解她。那個家伙雖然裝得很完美但確實很討厭這種場合。
西奧多也不大喜歡。因為每到這種時候他都得硬著頭皮聽一群蠢貨說話,實在是難以忍受。
西奧多在這種場合唯一能夠交流的人也是那個家伙唯一能交流的同齡人——德拉科倒是很喜歡這種場合?;蛟S看著一堆蠢貨讓他有了點優(yōu)越感。
就在西奧多以為那個家伙跟他一樣要干坐到宴會結(jié)束的時候發(fā)生了變故。她竟然交到了朋友——格林格拉斯家的那個病秧子。
果然是物以類聚。
西奧多煩躁地用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沙發(fā)扶手。對面那聊得熱火朝天的兩位金發(fā)女孩存在感越來越強,她們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礙眼。
一股無名的火氣在西奧多的心中升起。他站起身來跟東道主德拉科說了一聲后出去了。他必須讓自己平靜下來,父親不喜歡看到他臉上有過于豐富的表情。他得掌控自己的情緒,就像父親那樣。
在馬爾福家的花園呆坐了許久的西奧多依舊煩躁不已。就在他準(zhǔn)備回去面對父親的懲罰時曾經(jīng)從他手里逃過一劫的鸚鵡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西奧多目光一閃,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充滿寒意的笑容。他想,他找到讓自己平靜下來的方法了。
回去的時候父親果然沒有察覺到他情緒的異樣。
讓西奧多感到可惜的是從那之后再去馬爾福莊園都再也沒有見到那只可以用來平靜情緒的鸚鵡了??赡苁潜荒莻€家伙藏起來了吧。
真是可惜啊。
好在他并沒有可惜多久就發(fā)生了一件讓他不再那么情緒化的事情。
克拉布過生日舉辦派對邀請他們這些同齡人去參加。西奧多本來并不打算去參加一個光長年紀(jì)不長腦還喜歡自作聰明的蠢貨的生日宴。但是一向看不上克拉布夫婦的父親突然要他一定要去,還對他吩咐道:“跟緊馬爾福家的那個小姑娘,必要的時候幫她一把。”
“好的,父親?!彪m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西奧多還是點頭遵從父親的意思。
那個家伙居然也要去克拉布的生日會。她跟克拉布可一點都不熟。果然是德拉科的跟屁蟲。
西奧多突然想到之前他辦生日宴會的時候德拉科來了那個德拉科的跟屁蟲卻沒有來。這讓他有些憤怒,在她眼里他還比不上克拉布那個蠢貨。
要知道因為父親討厭熱鬧他其實很少辦生日宴會。
克拉布的生日宴上德拉科不管走到哪里都帶著那個家伙。自從那個家伙受傷之后只要離開馬爾福莊園德拉科就不會讓她離開他的視線。
就在西奧多覺得他今天可能做不了什么的時候,“意外”發(fā)生了。
他們原本坐在花園里聊天,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大群蜘蛛涌了出來。這些沒見過世面的蠢貨立馬亂了起來,往緊緊地護著那家伙的德拉科身邊擠去。直到成功把他們擠散。
其中兩個年紀(jì)比較大的男孩裝作被嚇得不行拖著那家伙一路到了附近的池塘。兩個人一人一腳把她踢了下去然后就跑走了。
一路跟著他們的原本打算聽從父親的意思去救她的西奧多突然猶豫了起來。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她消失對他來說肯定是個好事。那樣他就再也不用因為一個啞炮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而感到煩躁。
西奧多一直站在旁邊看著池塘里她掙扎的動靜越來越小,直到?jīng)]有動作。
就在他以為她徹底消失的時候,池塘里一道微弱的光芒閃起,那個家伙的身體從池塘里飄了起來飄到了岸上。
她不是啞炮!
西奧多激動地跑了過去。她渾身濕漉漉地躺在那里還有著淺淺的呼吸。
西奧多站在一旁冷靜地思考了片刻后就跳進池塘快速地游了幾圈后才跑回去找還在焦急地尋找著莉帕絲的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