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兒隨后被保姆帶走了,小叔叔封棺后,就用車帶到了墓園。
下葬后,所有人都離開了,只剩下小叔叔坐在我的墓碑前,默默地陪著我。
白澤一直在暗處看著小叔叔的一舉一動。
按理來說我是死了,但是我只是睡著了,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我的心跳停止了,就算一直埋在地底下也不會有危險(xiǎn)。
等小叔叔走后,白澤就挖開我的墓,打開棺材,把我抱了出來。
為了不讓別人起疑,白澤又將棺材重新埋好。
隨后,白澤抱起還在睡夢中的我回到了王族。
這里是一個比我的大學(xué)還大的地方。
中間只有一處又高又大的城堡,金碧輝煌,有十幾層高。
中間就是大院子,一樓很寬闊,正中間還有一個用純金打造的椅子。
白澤走進(jìn)宮殿之后,就對著那些人說:“公主回來了,只不過還在恢復(fù)記憶,等她睡醒,就可以接手王位。”
有大部分人都愿意擁戴我坐上王位,不過有一小部分人覺得我是公主,沒資格做王。
白澤將我抱進(jìn)電梯,到了最高層,電梯打開,就是一天長長的走廊。
走廊盡頭就是我的房間,地上鋪上波斯毯,中間一張大圓床,頭頂是紫色的輕紗。
旁邊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所有的景象。
走廊的左邊就是我的書房,右邊堆積雜物。
白澤將我放在床上就走了出去,將門關(guān)上,一直守在門外,不允許任何人進(jìn)入。
在夢中,我回到這座城堡,我是王族唯一的公主。
本來我還有個哥哥,可是哥哥愛上一個凡人,凡人死后,他也跟著殉情了。
所以王族只剩下我和年邁的父親,父親執(zhí)掌王族,坐著王位。
我無憂無慮的在王族里長大,那一年,我三百歲,白澤四百歲。
他是我的貼身護(hù)衛(wèi),不管我走到哪,他都會跟著我,保護(hù)我的安全。
就算我睡覺的時候,他都會守護(hù)在門外。
世間一長,我就對白澤動了心。以前是他天天粘著我,現(xiàn)在是我天天粘著他。
住在城堡里的人,都是公爵。雖然不是王族的人,不過也有高貴的血統(tǒng),他們跟我父王一起經(jīng)營王族。
一些伯爵,沒有純正的血統(tǒng),也不屬于公爵。
這一天,我和白澤在院中玩耍,突然看到一群人往城堡走去。
我穿著白色的長裙,長長的黑發(fā)披在身后。
我指著那群人問白澤:“白澤,他們是誰???”
“他們是伯爵,來給你父親進(jìn)貢寶貝的?!?p>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長得很帥,可以說是很妖孽。
我提起裙邊就往大廳跑去,父親正在跟他們聊天,我卻突然跑進(jìn)去。
下人剛把地拖了,水還沒干,我就不小心摔倒了。
那個帥哥看到我之后,想過來扶我,白澤卻搶先一步將我扶起來。
我的手臂上摔出了血,刺痛感讓我不自覺開始撒嬌:“好痛!”
父親著急的跑過來查看我的傷勢,心疼的說:“女兒啊,我說過好多次了,你是公主,做事不要這么大大咧咧的。痛不痛?。縼?,父親給你吹吹。”
白澤拱手說:“對不起王,是我沒有看好公主,才讓他摔倒?!?p> 父親瞪了白澤一眼說:“不是雪舞堅(jiān)持留下你,我早讓你滾了。行了行了,帶著公主退下吧。”
臨走的時候,我還多看了那個人幾眼:“父親,他是誰呀?”
父親看了一眼我指的人說:“他是煜郯伯爵,跟著他的父親來這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