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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離我遠點

三十白槎神,守廟人

師父,你離我遠點 陰陽本色 3158 2019-07-13 18:05:00

  白悠悠怒目一瞪:“呵,你這意思是說是我們自作自受了?呵呵,好樣的。”

  擺擺那只泛疼的手,真想把拳頭打到這人臉上,可是想想他那與常人不同的身軀又不敢貿(mào)然下手,不然疼的還是自己。

  這種身軀她從未聽說過,身為凡人,卻擁有比修仙者更強悍的身軀,就這中硬度堪比鐵塊了吧,想想剛剛的“觸感”現(xiàn)在都覺得手背肉疼。

  白悠悠正義凜然的和這人對視,手一揮,往后退了一步,道:“師兄上!”

  洛子沐看看周圍,再一次確定白悠悠口中的師兄叫的就是他,因為再周圍沒有第二個“師兄”,嘴角抽了抽。

  小師妹,你變了,你變得“冷血無情”了,我是你師兄呀,不是撿來的。

  扯扯白悠悠的衣擺,小聲道:“小師妹,要不算了吧,不用法術(shù)靈力,我們會被反殺的?!?p>  白悠悠冷哼一聲,拍拍洛子沐的肩,鄭重道:“哼,他自己都說自己與常人不同了,那我們就不把他當(dāng)人看不就好了,師兄放心,我絕對不會受傷,等你不行了,我就去找?guī)煾浮!?p>  洛子沐:“。。。。。。”

  小師妹,你讓我明白了什么叫插兄弟兩刀。

  那樵夫:“。。。。。?!?p>  小丫頭。。。明目張膽賣兄逃命。

  白悠悠被兩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然后靈光一閃,為自己壯聲勢,道:“你,你認(rèn)輸也行,那你賠給我們一只兔子就好。不然,不然。。?!?p>  看看四周,眼中閃過狡猾:“不然我就把你脫光了綁在這里,你想想啊,這樹木茂盛,到了晚上想必別有一番滋味?!?p>  面子可以沒有,肉肉不可以丟,欲丟我肉肉者,必成它蚊食物。

  那樵夫默默蹲下收拾地上零散的碎柴,對白悠悠的威脅并沒有什么第一反應(yīng)。

  不過卻覺得白悠悠也挺機靈的,不用靈力法術(shù),不觸犯門規(guī),報復(fù)起人來也不手軟。

  這深山老林里,晚上的蚊蟲多不勝數(shù),再強悍的凡人也抵擋不住這些細(xì)小蚊蟲叮咬,只不過讓他新奇的卻是一個小姑娘居然能把“脫光男人衣服”種話說出口。

  洛子沐目瞪口呆的望向白悠悠,這。。。這真的是小師妹說出來的?

  豁然感覺小師妹的形象在他心里猛然崩塌,明明是活潑善良,卻忽然之間變得機靈古怪,小師妹你的步伐太快,師兄有些追不上呀。

  樵夫?qū)男率帐昂玫母刹窭壓?,才站起身,仔?xì)打量了一下白悠悠,笑道:“一個仙門弟子居然能說出這么粗辟的話語,是真實少見呀。”

  白悠悠雙手叉腰,不甘示弱,道:“哼,少見多怪,本姑娘就是別具一格,怎么了?別扯開話題,賠兔子,喂蚊子選一個吧?!?p>  樵夫取下腰間的錢袋子,扔向白悠悠。

  白悠悠也伸手接住,掂量掂量,重量不大,估計也只有一兩左右,道:“你這什么意思?”

  樵夫把剛剛捆好的柴拎起來,又仔細(xì)看了眼已經(jīng)完全熄滅的火堆,道:“兔子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給你捉不到了,山腳下十里外就是安城,你和你師兄進去買點肉包子吃吧,算是我賠給你們的,身為一個姑娘家,還是淑雅一點的好?!?p>  白悠悠頓時瞪大眼睛,呵!這。這。這是在管教她?有一個溫言還不行,現(xiàn)在一個路人都可以管教她了?呵,稀奇,真稀奇,我白悠悠什么時候淪落至此了?

  想以前,有誰敢說她白悠悠一個不字,下場都不是一般的慘,就說在魔道中,除了君澤以外,任何人都不敢教訓(xùn)她半句。

  不淑雅?淑雅這個詞就是給她寫的!

  洛子沐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小師妹,你的眼神好恐怖,師兄害怕。

  準(zhǔn)備擼袖子“大干一場”時,身后忽然傳來了溫言的聲音:“本尊的徒兒本尊自會管教,這位公子莫要多事的好?!?p>  見溫言滿步走來,白悠悠立刻低下頭,腌了,和剛剛的那股兇悍樣簡直判若兩人,洛子沐也低著頭,喚了聲:“尊上?!?p>  兩人心肝兒顫抖,他們倆可是溜出來偷吃的,這下倒好,直接被抓包了。

  溫言路過那對灰燼,直直向白悠悠走去,卻一直盯著那樵夫,眼神微瞇,像是有什么看不透的東西,停在白悠悠身邊,方才開口。

  “悠悠,出來的時間有些長了,回去吧?!?p>  白悠悠聽見溫言沒有怪她,立刻抬頭,小嘴微癟,模樣可憐:“師父,手手疼?!?p>  把那只通紅的手背露給溫言看,希望喚起溫言的同情,說白了還是在惦記溫言護腰里的烤鴨,兔子沒了,再不套一只烤鴨,那豈不是虧大了?

  溫言握著白悠悠那只手,仔細(xì)看看,確實有些紅,問道:“怎么弄的?”

  白悠悠頓時又一陣委屈,指著樵夫道:“師父,就是他。他可怪了,身上就跟鐵鑄的一樣,明明是個凡人,身體卻與凡人大不相同,人家手手好痛?!?p>  洛子沐,樵夫:“。。。。。。”

  這態(tài)度。。。

  這變臉的速度。。。

  溫言這才又看向樵夫,問道:“你是何人?”

  其實剛剛溫言也覺得這個人奇怪,這個人的魂魄分別缺了一魂一魄,卻宛若常人,或者更甚凡人,周圍靈氣轉(zhuǎn)轉(zhuǎn),看著十分有仙緣,可是靈氣卻進不了他的身體。

  本來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多了,溫言無意去管,可是“欺負(fù)”了他的小徒弟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他都舍不得傷及分毫,豈能讓別人給欺負(fù)了?

  樵夫仔細(xì)打量了溫言,覺得這個人必另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沉穩(wěn)多了,又聽一個人叫“師父”,一個人叫“尊上”,想來地位不低。

  可是。。。

  現(xiàn)在這個眼神怎么回事?

  目光中帶有怒火,卻又有隱忍,有不甘,還有蔑視,卻也有柔和,這眼神復(fù)雜多變,倒讓他真真是看不透。

  看了看剛剛對他還耀武揚威的小丫頭片子,才明白過來眼前這個豐神俊朗的尊上是個護短的。

  “在下白槎廟守廟人,余清茶,剛剛打柴路過見到令徒在此地生火烤兔,擔(dān)心火勢蔓延山嶺,就出手制止,并沒想到他們會是仙門弟子,如有得罪還請仙君大度。”

 ?。ㄗⅲ洪赌睢癱há”)

  余清茶對著溫言一拜,接著道:“我本意滅火,沒想到小姑娘反應(yīng)不錯,打散了我的柴火,還對我動手,如果不是我肉體不凡,恐怕會在廟里躺上個幾天吧。”

  白悠悠一聽,心中冷笑。

  好你個守廟人,好你個余清茶,被你這么一說反倒全成了我的不對了。

  立刻轉(zhuǎn)頭,可憐巴巴道:“師父,我們正在烤兔子,他就突然扔捆柴過來,如果不是我反應(yīng)快,恐怕徒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毀容了,他不但如此,還罵徒兒自私自利,說我是小人,嗚嗚嗚,手手疼?!?p>  要說出手,也是余清茶先出手,要說動嘴,也確實是余清茶先動嘴。

  余清茶無從辯解,但是他也沒料到眼前這個仙門弟子居然這么會告狀,還這么會裝可憐,想想剛剛對他的那彪悍樣,母老虎都不足以形容,母夜叉倒是可以相“媲美”。

  溫言見白悠悠裝可憐,也就順從的拿著白悠悠的手揉了揉,很明顯,白悠悠這乖順的模樣取悅了他。

  當(dāng)然白悠悠的話也只能信一半,以白悠悠現(xiàn)在的能力別說是眼前這毫無靈力的守廟人了,就算是唯一唯二兩人聯(lián)手對付都有些費力,所以也并不是很擔(dān)心白悠悠會有什么意外。

  只是想到這個余清茶的不同之處就有些頭疼。

  守廟人,是指有神靈所庇佑寺廟的看守人,不只是單單收香火錢那么簡單,他是與上界神靈溝通的橋梁,可自修靈力法術(shù),可自通靈根,也可以死后謀職。

  通俗一點來講,守廟人是神靈所選的有仙緣之人,可生前借廟宇修仙,可死后在上界謀個小職務(wù)。

  守廟人的地位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大到可以與仙平齊,小到比凡人不如,而眼前的這個守廟人恐怕是跟那傳說有關(guān)系。。。

  天虞山,白槎樹神,這個傳說他還是聽說過的。

  傳聞曾經(jīng)這附近山脈斷裂,高山崩塌,損壞房屋茅舍千千萬萬,是一個通天巨樹憑借一樹靈力,強行將山脈固定。

  后來有人間流傳,這顆通天巨樹原本是樹妖,因為一心向善,又救人無數(shù),散靈后特賜上神之位,獨留本身在高山之巔。

  而那通天巨樹的本身因為復(fù)合山脈斷裂,導(dǎo)致靈力盡失,樹干嚴(yán)重?fù)p傷,根部甚至是被撕裂,生機瀕危,上神不忍,就賜下一湖碧水,滋養(yǎng)通天巨樹根脈。

  現(xiàn)在處于天虞山山頂,樹長于湖中,樹周身皎然白色,仙氣繚繞,美麗無比。

  也因此被喚白槎神。

  這些都是傳言,可信可不信,具體如何溫言也不得而知。

  目光在余清茶身上走了一個來回,低下頭對白悠悠道:“悠悠想如何?”

  白悠悠心下思量,賠兔子?不不不,這哪有溫言做的烤鴨好吃?

  “嘻嘻,師父,確實我就只是可憐那只烤好的兔肉?!卑T嘴委屈道:“現(xiàn)在可好,兔肉沒吃上,反倒把手弄疼了,最后還要餓肚子。”

  偷摸看了眼溫言,補充道:“如果師父仁慈,應(yīng)該補償徒兒的才是?!?p>  什么守廟人,什么白槎神,白悠悠從未聽說過,現(xiàn)在能困擾她的恐怕也只有溫言護腰中的烤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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