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冰釋前嫌
夏初瑾見何清歡鬼哭狼嚎的,急忙安慰道:“你躺了好幾天,妙妙就替你報名參賽了。只是妙妙不是藝術系的,她會拿第一名嗎?”
“什么?妙妙替我參賽?”何清歡一臉驚愕,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夏初瑾接著說道:“是呀,這繪畫比賽本來是藝術系集體弄得一場比賽,現在倒好。藝術系的人說,如果妙妙不拿第一名,你和她都要被趕出學校了,清歡,這怎么辦呀?”
何清歡忽然反應過來夏初瑾說自己躺了好幾天,她急忙追問道:“你剛說我躺了好幾天,我不是上午被送到醫(yī)院的嗎?”
夏初瑾一臉吃驚的說道:“你還說了,你送過來的時候衣服上都是血,可把我們嚇壞了。然后你就一直昏迷著,整整躺了三天三夜”。
夏初瑾憤憤不平的嘀咕道:“那個女生也太缺德了,大冬天的往人身上潑冷水,你還來了生理期,這種沒素質的人真是被退學才好”。
“那人找到了?”何清歡有些驚愕,廁所附近沒有安裝攝像頭,那個女生這么容易就被找到了?
夏初瑾接著說道:“是呀,我們還納悶是誰干的好事。結果你猜怎么著?就在你暈過去的第二天早上那個女生就自己主動承認錯誤,據說她被嚇得不輕,整個人瘋瘋癲癲的,她父母沒辦法,主動要求她休學一年了”。
何清歡微愣,接著冷嘲熱諷道:“嚇得不輕?也不知道我和她什么仇什么怨,非把我折磨成這樣,我生理期連丁點涼水都不敢碰,她倒是讓我直接洗了一個冷水澡”。
“哎喲,這不就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嘛,這種人活該遭報應。聽說呀,她是因為晚上做夢夢見了一只大獅子,獅子說她壞事做盡,要把她生吞活剝了,她這才主動承認是她干的”。
獅子!何清歡已經被嚇傻了,呆坐著,渾身狂顫。
夏初瑾沒發(fā)現她的異樣,站在床邊叉著腰,冷笑道:“估計呀,就是她平時壞事做的太多。俗話說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現在被嚇得瘋瘋癲癲的,真是活該!”
正說著,門外響起了林妙妙的聲音,“一大清早的你說誰瘋瘋癲癲呀,早就過去了,那個女生也主動承認錯誤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夏初瑾這才露出微笑,一把摟住何清歡的肩,“那是,最主要的是清歡醒過來了,不然我可不原諒那個女生”。
夏初瑾握著拳頭,一副義憤填膺的語氣。
何清歡苦笑著,低頭嘆了一口氣,卻逃不過林妙妙的眼睛,“你怎么啦?唉聲嘆氣的,這不罪魁禍首找到了嗎?你應該高興一點呀!”
“我哪里高興地起來,你怎么替我參賽了?萬一輸了,我們都得被趕出學校的”。
“怎么會輸?”林妙妙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這不就是有些人看不慣我們,想看我們的笑話,我怎么會讓他們如意。下個月的比賽我不僅要參加,還會漂漂亮亮的拿到第一名大獎。聽說第一名有很多獎勵哦,其中就有一本限量版的畫冊,我可是朝思暮想求之不得了!”
“對了!”林妙妙像是想起什么接著說道:“我媽最近去了國外,家里又沒人給我做飯,我一個人也住的不安心。我決定搬到宿舍和你一起住啦,就準備這個星期天搬過來了,你們可記得幫我搬東西”。
夏初瑾忍不住拍手叫好,“真的嗎?那太好了。我正愁我們不能一起吃飯,現在你搬過來,宿舍里熱鬧多了”。
下午,何清歡便出了院,回去的路上她一直想不明白夏初瑾口中所說的獅子究竟是不是昨天夢見的那只大白獅子。
食指上的傷還在,如果夏初瑾說的確有此事,那為什么那只獅子要幫助自己呢?
回到宿舍之后,顧言正呆坐在床上修指甲,見到何清歡的時候,她愣了一下隨即板著臉迅速地轉過了頭。
三人都很默契的不說話,宿舍再次恢復了尷尬的氣氛。何清歡不安的絞著手,上次她的確太沖動了,不應該打了顧言。
可又不好意思說對不起,何清歡便一直緊緊地盯著顧言的一舉一動。顧言也察覺到了有人在盯著她,她撇了一下嘴,拿著鑰匙就要出門。
“顧言!”何清歡急忙叫住她,見顧言不解的回頭看著她,何清歡小跑到她面前,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顧言,對不起啊,上次我太沖動了”。
顧言愣了愣,沒想到何清歡會主動道歉,眼神閃爍著,難為情的說道:“上次我說話也重了些,你別往心里去”。
見顧言原諒了自己,何清歡點頭如搗蒜,笑道:“那是自然,今天難得很高興,周五我請大家吃飯吧”。
夏初瑾拍手稱快,一把摟住顧言和何清歡,笑道:“看到你們冰釋前嫌,我總算舒了一口氣,平時宿舍氛圍太冷,我感覺很尷尬?,F在倒好,我們總算可以“出入成雙”了”。
“誰跟你出入成雙?!鳖櫻阅樢患t,推開她,坐在床上翻白眼。
見此場景,余下幾人笑的很是開心。
很快便到了周五,下午放學后,四人便一同前往當地最有名的一家海底撈。畢竟是周五,出來聚餐的人格外多。幸好提前在網上訂了位置,若是去排隊,至少得等三個小時以上。
四人點了很多食物,每個人都把肚子都撐得鼓鼓的。畢竟何清歡家里不富裕,四人便AA制了。
吃完飯后,才晚上九點多,顧言提議去附近的酒吧玩,順便帶她們開開眼。
何清歡盛情難卻,再加上她也想去酒吧見識一下,便默許了,其他的二人也不好再說什么。
四人乘著計程車趕往酒吧,一路上顧言哼著歌,心情大好。
夏初瑾忍不住調侃道:“哎喲,夏大小姐,你這是早有準備呀,看你的衣著打扮,你莫不是早就想來夜店了?”
顧言白她一眼,繼續(xù)搖晃著腦袋,“你之前總說我出來玩不帶你,現在帶你出來,你自己穿的這么規(guī)規(guī)矩矩的,還怪我沒提前說?”
夏初瑾低頭看著自己,只見自己穿著黑色的棉襖。因為黑色耐臟,她冬天的衣服基本都是黑色的。下面則穿著一條打底褲,腳上蹬著一雙皮靴?!?p> 夏初瑾不服氣的說道:“我這個怎么啦?這個不是正常的打扮嗎?倒是你,每次說自己怕冷,一出門自己就穿著如此清涼”。
顧言難得心情好,拍了拍她的頭酸道:“你別說我了,要我說了,你就應該脫掉這件襖子,真是又笨重又累贅”。
說著,顧言已經一把拉下了夏初瑾衣服的拉鏈,只露出里面白色的襯衫。顧言伸手將襯衫解開了兩個扣子,看見潔白的鎖骨時,她愣了一下調侃道:“沒想到你皮膚倒挺白的”。
聞言,夏初瑾急忙拉好拉鏈,低聲的說道:“白有什么用?俗話說一白遮三丑,我這臉上的斑斑點點我怎么就越看越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