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今年大比是在哪個城市?”
“今年是在冷家所轄陽城海舉辦,離顧家不遠?!?p> “顧家?”
“沒錯……我們站的地方都是顧家,這座城,至少有一半的人都姓顧。”
好吧,財大氣粗就是好,直接把整座城建造成自己的家!
說實話,有點兒嫉妒,她也想這么有錢!
“小白!小白!你回來了?哼!回來都不來拜見一下舅舅嗎?”
突然一陣清亮的聲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之間眼前一個十歲的白白嫩嫩的小胖子,穿的金燦燦的,連身上掛著的法寶都是金色的,跟個行走的元寶似的。他兩手叉腰,指著白鉞生氣地說到。
小白?舅……舅?
眾人目光詭異地在兩人身上逡巡,白鉞嘆了口氣,乖乖的走到小胖子面前,把他抱起來,“小舅舅,你怎么一個人在外面呢?后面怎么沒人跟著?”
小胖子轉了轉眼珠,自動忽略了白鉞的問題,伸出胖胖的的小手,拍了拍白鉞的腦袋,然后隨手扯下腰間的寸長金色小鞭,塞到白鉞手里。
見晚輩嘛!總要送點兒見面禮的。
不愧是顧家的人,這東西一看就品質不凡,怕是能達到地階法器了。
“你們都是我大外甥的朋友吧,按理你們也該跟著他叫我一聲舅舅的!”
本來看戲的眾人突然被小胖子點名,頓時感覺自己膝蓋被射了一箭,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十歲的舅舅?有點兒心塞。
“來來來,那個小姑娘,你快叫我一聲,我還沒有外甥女呢!”
裴玥往四周看了看,但是小胖子手指的方向只有她一個女的……
被一個小她近八歲的人叫小姑娘?這感覺有點兒微妙。
“我不認識他!”裴玥立馬拉開了與白鉞的距離。
小胖子輕蔑的看了她一眼,一副老子什么都知道的表情,“外甥女,你當我是小孩呢?還騙我!你們明明和他穿的同款衣服!”
……你難道不是小屁孩嗎?
“叫你一聲小舅舅有什么好處?沒好處我可是不叫的?!?p> 裴玥走過去捏了捏小胖子的臉往前走去,白鉞也抱著小胖子跟在他們后面。
“要不我把小白手上的那根鞭送你吧!”小胖子立馬伸手要將剛剛送給白鉞的見面禮要回來。
白鉞心塞的將剛到手的東西遞給小胖子,舅甥情誼真是經不起一點兒考驗。
裴玥笑瞇瞇的接了過去,“哎呀,這東西可不行啊,還不夠分量!”
“但是我今天出門沒帶其他的寶貝了呀?!?p> “那就先欠著,以后再說。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說到這里,小胖子驕傲的拍了拍小胸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金元寶!”
白鉞:“……”
小舅舅什么時候又改名了……這名字……怕是他那個不著調的外公給他改的,不知道外婆知道會不會又要被趕出房。
“金元寶?”
“怎么了,是不是很好聽?爹爹說這個名字能充分體現我的霸氣!”
“好聽好聽,”看看了那一身金燦燦,“特別貼切!”
金元寶滿意的點點頭,準外甥女還是很有眼光的!
一路上小胖子都沒放棄讓裴玥叫他舅舅,嘰嘰喳喳吵個不停。
直到到了傳送通道,白鉞一把將小胖子塞到看守陣法的人手上,“快把你們家小公子帶回去,這兩天進出的人有點多,出門一定要注意讓人跟著?!?p> 那人不認識白鉞,但他認識主家的小公子啊!連忙接了過去,這可是顧家的寶貝疙瘩,千萬不能有事!
“大外甥,你們先去!過幾天我就來找你們!”
白鉞見那個小管事交代了幾句就急沖沖的將小胖子抱回主家,總算松了口氣。
“讓眾位見笑了?!?p> “你這小舅舅,挺可愛的?!?p> “家中就他一個小孩子,總是嬌慣著,不過好在品性還不壞?!?p> 看的出來,白鉞似乎很喜歡這個小舅舅。
今年的陽城海格外熱鬧,前來參加宗門大比的人早已來了七七八八,瀚海學院,算是來的晚的了。
按理來說,主辦家族還要負責這些前來參賽的宗門弟子的住宿問題,然而他們來到設到傳送陣旁的招待處坐了快一個時辰也沒有一個主事的前來安排他們。
在場的學子都十分焦躁,對此大為不滿。
張副院長也黑著一張臉。
正當他們準備甩袖離開的時候,一個人慢悠悠的從門口進來,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們一伙人。
“瀚海學院是吧?給你們特意安排的行館已經準備好了,跟我來吧?!?p> 聽到準備好了行館,眾人的火氣有些消散,但裴玥總覺得這人對他們的態(tài)度有點兒奇怪,在“特意”二字咬重了口音。
奈何大家都跟著他走了,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幾人只得互相對視了一眼,跟在人群后面。
“你們什么意思,就讓我們住這種地方?”本就一團火氣的眾學子突然爆炸。
眼前是一棟棟破舊的房屋,一眼望去,屋頂上破了幾個洞,門上也落了一層厚厚的灰,想都不用想里面是個什么情形。
在場的都算是瀚海學院的天才,何時受過這等鳥氣,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趨勢。
“我勸眾人還是想想這是什么地方,在陽城海海打冷家的人,怕是不想再出去了吧?!?p> 這人十分囂張,仿佛一點兒都不擔心對面的人會動手一樣。
張副院長黑著臉按捺下那些拔劍的學子,正準備說些什么。
不料此刻晏歌突然拔劍從后面沖了過來,這小子這些年的長進不小,他還真不一定有把握攔下他,再說……其實他一點兒都不想攔,做做樣子罷了,要不是他現在是學院的副校長,恐怕第一個動手的會是他。
那人只見一柄巨大的劍影對著他的面門砍了過來,額頭上剎那間冒出幾滴冷汗,踉踉蹌蹌的倒退著。
眼看著那劍就要將他劈成兩半,那人一下坐到地上,雙腿還打著顫兒。
那柄劍最終停在他面門前不到一寸的距離,晏歌淡定的收回劍,輕蔑地笑了一聲。
青葉飛花
仿佛上了個假推??o·(??????????)?o·?暴風式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