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有急事找你,今晚你務必到塞納河酒店888號房找我,看到消息了就給我個信號,燈閃三下,我就去等你。
玻璃窗不停的被石子敲打著,斯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出手摁住開關(guān),反復三次。
果然,外面沒了動靜。
斯晨圍著浴巾出來,疑惑詢問,“哥,是不是有人在敲打窗戶?”
斯爵把捏著紙條的手往身后一放,淡然開口,“你聽錯了?!?p> “我們成年后就再沒有一起睡過,想來你也是不習慣,既然如此我就不擾你清凈了,明天結(jié)婚精神點?!?p> 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斯爵停下步伐留下一句,“我明天跟政府有個重大事情需要溝通,如果沒趕回來參加你的婚禮,你也不必生氣?!?p> 斯晨苦澀一笑,大哥不就是想斬斷他跟柒丫頭之間的可能嗎?這婚大哥恐怕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露面吧。
他望著窗外凄慘的月色,心中無限遺憾,木已成舟,席家大小姐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他,他是個男人就該負起責任。
斯爵經(jīng)過大廳的時候問傭人拿了一瓶烈酒走。
上車后朝自己狠狠灌了兩口。
一想到那賤丫頭居然這般下賤,斯晨大婚前夜約他酒店開房。
不用腦子想,就能猜到她打算用獻身這招來留住斯晨。
嘴角噙著一抹惡質(zhì)微笑,單手握著方向盤,右手舉起烈酒大口大口的猛咽了幾口。
一想到他等會要做的事,他就難以控制心跳。
他向來有潔癖,去碰一個幼時就被奪了貞潔的賤丫頭他居然還有些緊張?
真是活見鬼,想到此,他又灌了幾口酒。
而這邊,木柒剛用全部家當把房開好后,她就趕忙上樓。
進了房間,她才把袖子里藏著的木棍放下。
一時半會也證實不了她的話是真是假,如果二哥以為她只是為了阻止他結(jié)婚而胡亂撒謊就前功盡棄了。
以他的性格非要回去結(jié)婚對席大小姐負責不可。
倒不如先把二哥一棒子敲暈,誤了他結(jié)婚的時辰,明天過后拉著他去查酒吧監(jiān)控,這樣一來就能揭開席大小姐的真面目了。
木柒把房間的備用電線扯了出來,一會兒打暈二哥就用這個把他捆綁起來才行,以防他中途醒來要回去結(jié)婚。
她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跑到門背后開始演練。
她是開門后直接把他敲暈呢?還是等他進來了跟他聊著聊著趁他不注意給他來一家伙?
就在她抓耳撓腮無比糾結(jié)的時候門鈴在安靜的房間突兀響起,木柒嚇了一跳,在房間跳來跳去,遭了遭了,她還沒想好啊。
再加上木柒許是頭一次干這種偷襲人的事,心中有愧,她慌忙之下把電線,把木棍統(tǒng)統(tǒng)藏到床底下。
門口的人仿佛十分不賴煩,門鈴響得越發(fā)急促。
木柒喊了一聲,“來了來了。”
倏地把門拉開,看到來者居然是面色暗沉的大少爺,木柒驚恐之下想要把門關(guān)上。
斯爵當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大手狠狠一推,就連門后的木柒都被重力震得倒退了幾步。
‘砰’,一聲巨響,門被用力的甩上,木柒感覺房間似乎都顫了顫。
她不安的看著朝她步步逼近的大少爺,背脊生寒,頭皮發(fā)麻。
像一只被野獸咬住頸脖的獵物,不敢反抗。
斯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眸中閃爍著危險訊號。
他一米九的身高釋放著強大威壓,用他的陰影把嬌小的木柒完全籠罩,俯身,朝她逼了過來。
木柒被擒住腦袋,動彈不得,眼看他的唇就要碰到她的時候,斯爵停下,在她唇旁低語,“你那么犯賤,我給你?!?